那人舒展了一下手骨,礼貌地道:“我是打黑拳出身的,下手没轻重,大明星,您担待着点儿。”
石头般粗硬的拳头砸在贺宥Jing心修整的侧脸,前前后后打了足有10下,知道他鼻子动过,还刻意避开了鼻梁。
贺宥的脸就没有摆正过,歪着脖子仿佛落枕。
结束后,对方还替他把衣服理了理:“得罪了,我也是收钱办事。”
贺宥哭着问:“...是纪知秾让你...”
“不是纪先生,但是雇主让我告诉你,你再针对纪知秾,你私下滥交这件事,难免要见天光,到时候,你连男二都演不了,还要付给剧方巨额违约金。明白事情的轻重吗?”
贺宥缓过神来,立即否认:“我...我没有滥交,你胡说!”
对方Yin恻恻地笑了两声,报出几个人名和几个酒店,贺宥立刻腿软,不敢再辩驳。
“知道怕就好,你这脸估计要肿个几天,别人问起,你怎么说?”
贺宥:“我我海鲜过敏,过敏才肿起来的!和旁人无关!”
——
第二天,贺宥就和导演请了一周假,说是海鲜过敏,脸肿了,昨晚也确实连夜去了医院,有几个私生粉刚好拍到了,照片里,贺宥只露出个肿得厉害的侧脸,看着也像严重过敏的症状,这几张照片还被过度关心的粉丝送上了热搜。
杨依划了划评论区,口径统一地在心疼贺宥带病工作,吹他敬业。知道内情的她仿佛在看一出笑话。
纪知秾也不傻,昨天他被打了右脸,今天贺宥的右脸就肿了,说是过敏,也只能骗骗别人。
刚好厉少峣还没离开片场,他低调地待在知秾的房车里,打算跟他共进午餐。
纪知秾上好妆后特意折回车里,把车门关严实了,才抓着厉少峣的胳膊问:“贺宥的脸,是你让人打的?”
厉少峣眼也不抬地反问:“他不是说海鲜过敏吗?”
“你觉得我会信?”
厉少峣合上笔记本,抬手把小替身搂到身边,抬起他的下巴,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的右脸,因为凑得近,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脂粉味。
纪知秾今天的脸上额外上了一层遮瑕,为的是遮盖还未完全消退的指痕,他底子好,好几次直接素颜上镜,相对而言,今天算是化了很浓的妆了。
他看势头不对,提醒他:“我一会儿还要拍摄。”
“让化妆师给你补一补就好了。昨晚就想亲你了。”
在这种事上,厉少峣根本不是个能讲理的人,他随心所欲地把知秾按在椅背上,含住对方抹了唇蜜的双唇,接了一个甜津津又shi漉漉的深吻。
这时外头传来几声动静,有人敲了敲门:“纪老师,今天剧组开放后援会探班,也有几个你的粉丝,你看要不要露个面?”
“纪老师?”
“不在车里吗?我刚刚看见他上车了啊。”
纪知秾不是不想回应,他是没有办法回应!
幸好杨依及时赶来,编了个由头把那个工作人员支开了,杨依轻轻敲了敲门,小声提醒里面的二位:“别闹太久了。”
房车的窗户是单向透视玻璃,里面的人可以看到外面的风景,外面的人看里面却是一片黑,因此即使没拉窗帘,厉少峣也大胆得很。
戏服的制式讲究,他耐着性子去解那几个扣子,最后喘着粗气将纪知秾抱进怀里。
纪知秾一边承受着某个甲方的揉弄,一边关心着外面的动静。
他知道自己没有多少粉丝,但架不住张云谙人气高。
三两成群的粉丝从这辆房车经过,其中至少有十位好奇地往这扇玻璃看了几眼,估计还有几个在讨论为什么这车似乎在轻微地颤动。
这要是被人察觉出什么——
闻澈宁愿再死一回!
直到外面的人流逐渐减少,这期间又有一个工作人员来催,这回杨依不好堵回去,只好答应对方十分钟内过去。
其实她心里也不知道十分钟能不能完事。
好在胡闹的两人明白她的难处,不一会儿,车门就开了,纪知秾衣冠楚楚,只有发型乱了,走下三级台阶时,腿软了一下,被杨依及时扶住了,她看破不说破,只体贴地问:“能站稳吗?要不也请个病假回酒店歇着?”
毕竟厉少峣是忙中抽空地来看他一次,她也怕这位金主会不高兴。
纪知秾疲惫地摇摇头。
论金主是个见面就F情的狼狗是一种什么体验?
答:谢邀,人在剧组,刚下房车,总结七个字:腰酸背痛腿抽筋。
闻影帝沧桑地道:“热闹是属于别人的,我这种糊咖应该也没什么粉丝吧,要不就不去了。”
杨依笑着道:“其实还是有五个人来的。”
“是传说中的全网唯一五个活粉吗?”
“目前而言,可能,大概,也许,真的只有这么五个。”杨依不想打压他的信心,又说:“不过等电影上映,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