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地一声,雷克萨斯在一个十字路口前停下,静静地等着红灯过去, 主驾驶位上的沈清皓放下方向盘, 见?林亦一动不动, 于是剥了块糖喂到青年的嘴边。
“尝尝。”
“嗯”
林亦张嘴吃下糖果, 动了动腰。只是一个小幅度的动作,他的腰腹就传来一阵针刺似的疼, 弄得他脸色更白了。
他今天不想来的。本就不希望看见?沈清皓的学长,加上他昨晚被弄得狠了身体也不舒服, 所以今早的时候他就对沈清皓说他不想去。但猫猫子偏执地很, 一口回绝了他,不仅如此,他还因?为这个被沈清皓在脖子上咬出了一串红痕。
又青又紫, 没法见?人的那种。
他没办法,只好涂了点东西,为以防万一还系了条围巾,穿了件立领的大衣。
“腰还疼吗?”
罪魁祸首问他,嘴角噙着一抹jian诈狡猾的笑。
“还好。”林亦把热水袋塞到腰后,淡淡答道。
他是纵容沈清皓的,一开始是因为包养关系,现在是因为他内心变质的情感。
这猫虽然爱咬人还爱欺负人,但他也就这么惯着了。
反正这种日子也没几天了。
“送完学长我回去给你揉揉。”
沈清皓话音刚落,红灯“叮”地一声变成了绿色,银白色车身闪电一般窜了出去,在温暖而热烈的阳光下发着亮。今天气温有十几?度,不仅温度宜人,路况也让人舒心的很,从刚刚的十字路口开到机场停车位,他们连红灯都没遇上一个,畅通无阻。
机场仍是人来人往人如chao水,大部分人都穿着夹克或风衣,沈清皓也穿得比较薄,身上是今年秋季的高定,他停车熄了火,但没急着下车,而是把目光投向身边快要把自己裹成粽子的青年。
“今天暖和,你把围巾摘下来吧,别一会热着出汗了,风一吹万一感冒了怎么办?还得去医院。”
林亦没动,“那我就不下车了,我在这里等你们。”
“嗯?不是说好了一起去接学长的吗?又想反悔?”
沈清皓伸手去摘林亦的围巾,青年试图反抗,但他那点在床上都撑不过?三小时的力?气哪里是沈清皓的对手,没到一分钟就被人扒下了围巾,莹白如玉的脖子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哎?你这怎么没有......”猫猫子没看见?自己的恶作剧,脑袋上顶着个问号往青年那边凑,沈清皓看了一会,说:“你是不是抹了什么东西?”
林亦默默地捂住了脖子。
以前猫猫子是非常乖的,只是偶尔会咬人,有一次他脖子上的红痕被杜钰看到了,于是就收到了一支来自杜钰的遮瑕膏,当?时他没想过用,但没想到七八天不见?之?后沈清皓变得恶劣了许多,弄得他不得不用,所以今天他就试着挤了点抹上,效果确实不错。
“嗯,抹了。你都把我围巾扯掉了,不然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正常见?人呗,脖子上有点痕迹不是很正常吗。”
沈清皓抽了张shi巾出来,“来,我给你擦擦。”
“不行,你乖。”
林亦弓着背向后躲。
狭小的车内空间里没有能让他躲过沈清皓的地方,他拗不过?小年轻,最后还是被制住了,被强迫着仰起脖子,任由沈清皓给他擦去遮瑕膏,仿佛引颈受戮的菩萨。
细白皮rou上渐渐浮现出吻|痕,沈清皓擦了一会,擦出两三个之后停了手,他低头思考了一下,随即收起了shi巾。
“好了,不给你都擦掉。就是告诉别人你有主了,不然总有些不长眼的盯着你看,万一你被掳走了,我找谁说理去?”
林亦推开沈清皓坐直身体,打开车里的小镜子看了看脖子,他把大衣领向上拉,勉强遮了一下,“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可能被掳走呢?”
“有合约在,我不就是你的吗。”
沈清皓闻言笑了一下,但那笑容很快消失不见?,“是啊,你是我的.....陪在我身边,但一句甜蜜的话都不肯跟我说,也不知道你到底.......”
到底有没有心。
到底对我有没有感觉。
“哎,算了,先去找学长吧。”
“嗯。”
机场内部装潢简洁而时尚,年轻的空姐空少拎着行李箱走来走去,随时准备好飞往下一个目的地;速食店咖啡店随处可见,各种大牌免税店里挤满了人,登机播报一条接着一条。整个机场既忙碌又繁华,简直像北|京城的一个小型缩影。
因?为身体不舒服,林亦走的很慢,一路都是沈清皓抓着他的手腕带他走的,时不时停下来等等他,或者给他揉揉腰,边走边歇。多亏他们出来的早,虽然以这样磨磨蹭蹭的速度走着,但还是在两点半之?前到了“国际到达”的候机厅。
一趟航班落地,不久后出口边涌出一大波推着行李箱的人,有些是金发碧眼,有些一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