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琅看到封老夫人被路眠川送到医院,而且封老夫人还被气的晕倒了。
他狠狠地瞪了路眠川一眼,连路眠川开心地跟他打招呼,宋琅也只是漠然无视。
路眠川一脸莫名其妙,怎么宋琅又生气了,他还没开始惹宋琅生气呢呀。
封老夫人只是一时血压升高,所以晕倒了,挂了些盐水之后,封老夫人醒了过来。
老的小的都住进了医院,连宋琅都有些怀疑,封家是不是招上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就不能好好的过日 子。
好不容易封卓君从床上醒了过来,结果封盼又生病了。
他问道:“怎么决定告诉nainai了?”
封卓君没有烟瘾,却忍不住点燃了一根烟。
吸了一□,有些受不了的开始咳嗽。便没再吸,把烟捻灭在烟灰缸里。
淡淡说道:“瞒不住了,nainai迟早会知道。”
白药寸步不离守在封盼病房,也是忧心忡忡,别说封盼因为生病瘦了好几斤,连白药都担心的人瘦了一 圈,本来就小的脸更加的清瘦。
病床上的封盼醒来的时候更少了。
医院里别的病人都是越治越好,只有封盼,好像一天不如一天。
要不是因为帝都医院已经是华国最好的医院,白药都想把封盼转院,送到别的医院去治疗。
不是说封盼很快就会治好的吗?
不是说只是一种不难治愈的遗传性疾病吗?
白药第一次对封卓君告诉他的话起了疑心。
封卓君走进病房,把白药抱在了怀里:“休息一会吧,都从早上坐到现在了。”
白药摇了摇头:“盼盼还没醒,盼盼需要我。”
封卓君抿了抿唇,对白药道:“nainai来了。”
白药扬起下巴:“nainai知道了?”
封卓君点了点头:“嗯。”
“那人呢?”
“在楼下病房......”
封老夫人睡了半个小时,就醒了过来,等到手上的ye体输完,就着急来到病房看封盼。
封老夫人步履蹒跚的走进病房,看到封盼的那一刻直接愣住。
有些不敢去认。
她一个星期没看见封盼,所以封盼的变化在她眼中是最为直观的。
这还是她那个粉雕玉琢的重孙子吗?
脸瘦的都快凹进了骨头里,紧闭着双眼。
不过封老夫人来得很赶巧,正好是撞在了封盼一天里为数不多的醒来的时候。
封盼有些费力的睁开眼,眼眶都凹陷进去一块,瘦骨嶙峋的有些吓人。
封老夫人顿时又红了眼眶,尘封的眼泪没忍住流了下来。
“我的乖宝宝喲,怎么忽然就变成这样了。”
封盼抬起手,瘦弱的小手轻轻替封老夫人擦去眼泪。
“太nainai不哭,宝宝没事的。”
“太nainai哭,宝宝心疼。”
“不哭了好不好。”
看着封盼懂事的样子,白药忍不住别过了眼,眼眶酸的难受。
封老夫人经历了好几十年的风风雨雨,不如白药一般好糊弄。
封卓君把对白药的说辞重新给封老夫人说了一遍,可封老夫人嘴上说着宽心,实际上心里,对封卓君说 的一个字也不信。
医院里有封老夫人的眼线,她虽然不能从宋琅嘴里撬出来封盼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但却让人把封盼的各 项检查结果全都打印了一份,找到了别的医院的医生去问。
当诊断结果出来,封老夫人捂住心口。
她们老封家究竟造的是什么孽呀。
她拿着检验报告,第二天装作若无其事的去医院,却偷偷把封卓君支到了宋琅办公室。
等到办公室就剩下他们三个人,封老夫人把检查报告扔在了办公桌上。
“你们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封卓君大脑空了一拍,虽然知道nainai迟早会知道这件事情,可是当这一天到来的时候,他还是感觉有些 招架不住。
他曾以为,在快穿世界的经历已经可以让他刀枪不入,可是他还是高估了自己。
当爱情亲情的矛盾交织在一起的时候,就像千万支箭向他投下一般,痛不欲生,又心力交瘁。
封老夫人继续道:“还说什么很快就治疗好,可是我找人问了,盼盼这病除非是找到孩子的亲生母亲, 让她和你再生一个孩子,不然根本是无药可治。”
“这都一个星期了,盼盼的母亲到底是谁,你还没有找到吗?你要是不找,我就亲自去找。”
“还是说,是白药故意想让封盼死,不让你去找盼盼的亲生母亲?”
封老夫人虽然喜欢白药,但是事情一旦关系到自己亲重孙子的姓名,那点没有血缘的喜欢,怎么比得上 盼盼的一根头发。
听封老夫人迁怒到白药,封卓君赶紧解释。
“跟药药无关,他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