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一直呆呆地望着我,这凝昀露果真那么神奇,让你现在还没有醒过神来吗?”柏常盯着自己师弟这副模样笑着。
他这笑像是看着一个顽皮小孩闹腾,让季温整个心一下软了下去,他抿了抿嘴,也笑道:“的确是神奇,这凝昀露仿佛还有让人做好梦的作用呢。”
“真的?”柏常听后脸上的疲惫消散了几分,他感到新奇,自己用凝昀露这么久了怎么没发现有这效果呢?
“真的。”季温笑了一声。
“那你昨晚做了什么好梦?”
季温的脸一下烧红了起来,阳光将他们两个都罩在一起,借着阳光的缘故柏常以为是阳关照着他太久脸热成这个样子的。
“也没什么......”季温慌乱吐出几个字。
柏常忽然笑出了声,“没什么为何你昨晚一直紧紧抱着我不撒手,似乎还听见你笑了几声,季温,你是梦见自己捡了什么宝贝?然后抓着不放,在梦里高兴的大笑吗?”柏常越说越笑的大声,季温的脸比之前更红了,忙翻身坐起来背对着柏常。
柏常以为是自己开玩笑有点过了,忙收敛到:“师哥没嘲笑你的意思。就昨晚你......抱得真有点紧了,勒的我差点喘不过气来。”自己说完摇了摇头笑道。
季温一下回忆起方才师哥醒来时眉宇间带着的倦意,心中一紧,带着歉意说道:“打扰到你睡觉了是吗?我......”
柏常知道季温的意思忙说道:“不碍事。”
说完自己也翻身起来,二人下床整理了一下,柏常听到季温忽然说了一句:“的确是捡着宝贝了。”
“什么?”
柏常一头雾水,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季温回道:“师哥不是问我是不是梦见自己捡了什么宝贝吗?那的确是宝贝,我特别喜欢,想把他永远拽在手里不放。”
柏常一下反应过来什么意思随即笑道:“金银珠宝吗?”
“比这金银珠宝还要珍贵着呢。”
“哦?比这金银珠宝还珍贵,怕是真的让你很宝贝。”柏常被季温这么一说感到好奇又问道:“是什么?”
季温平静地整理自己的衣服,其实心里早已是波涛汹涌,他巴不得现在就告诉自己的好师哥,比这金银珠宝还贵重的就是你啊!我的好师哥!可是现在还不行,现在已经确认自己的师哥不讨厌断袖,但自己清楚师哥对自己还没有半点爱慕之意啊。
“以后有机会我再告诉师哥,好吗?”
柏常见他师弟还卖弄起了关子来,心里更加想知道了,但他自己不是那种爱打探人家心思的人,也不是一直八卦的人,季温若愿意说就说,不说自己也不会生气,但是听季温此言他感到疑惑追问道:“现在不可以吗?”
“嗯......等这宝贝到手了我再告诉师哥不是更好吗?”季温眉宇舒展,嘴角上扬,眼神里藏不住的爱意看着自己的师哥,但奈何他的好师哥一心琢磨着季温心心念念的比金银珠宝还珍贵的宝贝到底是什么!
最后他琢磨不出来觉得他的师弟说这番话有他的道理点头说道:“好。”
二人出了这竹屋,茂竹环绕,走进这竹林深处顿时分不清东南西北。
“这竹林到底有多大啊,感觉走不到头啊。”季温闷闷不乐说道。
柏常一脸沉重,这竹林的确古怪,方才自己走一段就在这竹子上刻一个标记,结果到头来又回到了原处。
“再试试,接着往下走看看。”
“好。”
......
“啊啊啊啊啊!你到底是谁!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何要害我一家?”说话人正是一中年男子,他抱着自己血rou模糊的妻儿,一脸痛苦又仇恨的模样盯着眼前这个残忍的年轻男子。
正是章无凌!
“得罪了,我也没办法啊,这是场交易,他帮了我,我就得老老实实帮他......”
“谁?那人是谁!”中年男子呵斥道。
章无凌轻笑一声:“说实话,他也没告诉他自己真实名字,我只记得他有一个称号叫什么......哦!祭生?”
男子方才带着杀意的脸听到这“祭生”二字立马变了脸色,整张脸不停抽搐着,许久才缓缓吐出几个字:“你......你说谁?不!不可能的!这不可能的!他不是死了吗!为什么,为什么......”
“这个问题,你还是死后亲自去问问他?哼......”
话音刚落,男子的脖颈出现一道血印,顿时鲜血涌流。
章无凌摇了摇头轻身离去,自言自语道:“实在不好意思了,我还得去寻下一家......”
他化为一身黑影来到一处靠河边的小村庄,掏出袖子里的纸条,抬头一看道:“是这里了,这个人的仇家怎么那么多啊。”
章无凌无奈摇了摇头,轻飘飘进了一户人家里,屋里面的人正熟睡着毫无察觉,章无凌正欲一掌劈下去时,此时一散发金光的绳子将他紧紧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