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他身体不好,大少二少快叫他住手吧。”结界里的夏若宁二人高声喊到,试图让夏知南他们阻止季旻的行为。
“在指责他人不孝的时候,先想一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曾经做过哪些事。”季旻在身后几人的喊叫下拉着夏鸿德斑白的头发将他的半张脸按在了他之前吐的浓痰之上,拉直嘴角“你就像这口地上的痰一样让人恶心。”
“你个婊/子养的贱种!”看到丈夫被如此对待的夏老夫人彻底失去了理智,开始口不择言,完全忘记了现场还有卫筠他们的存在“只不过是靠卖屁/眼得富贵的贱/货,竟敢这么侮辱你爷爷,真是不知羞耻,和你那水性杨花的nainai一样被男人Cao得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能靠着一副肮脏身子就能为所欲为了吗?”
“闭嘴!”季旻被她侮辱nainai的话激怒,放开按住夏鸿德的手走到她面前,穿不过那层结界后转头看向坐在那的夏知南“把结界撤了吧。”
“好。”
“不行!”
夏知南的话被突然到来的夏家家主打断,他挥动手臂让身后跟着的一群佣人扶起倒在地上的夏鸿德,面色冷酷的撇向坐在那不动的两个儿子“不敬长辈,今晚领罚。”
之后眼神从对他的做法早有预料的儿子们身上挪开,越过卫筠落在季旻身上“进了夏家的门就要遵守夏家的规矩,这次先不罚你,但是如果有下次..”
“家主!”在结界内的夏若安出声打断了他的话,泪眼婆娑,脸上一滴泪要落不落的挂在眼角“快把我爷爷带去医治吧,他年纪大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我nainai怎么活?”
“哎呀,我的老头子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夏老夫人没有了之前骂人时的中气十足,一向靠着娘家的势力无往不利的她撒泼似的借着小孙子的话指桑骂槐,指向身后的木椅就骂道“你们看连张破椅子都欺负我,坐也坐不舒服,扶手松松垮垮的,是给太多人坐过了吧,真是该扔的烂/货。”
“知南,解开结界让他们走吧。”听着这话的夏家家主只是轻皱了下眉头,目光慈爱的看向在里面安抚夏老夫人的夏若安,面色温柔的古怪,开口吩咐佣人“从库房里挑些东西送给夏老压压惊。”
之后带领着几名心腹离开了堂屋,在离所住的宅院只有几步路时脚步一顿,问向跟在旁边同样神情恍惚的心腹们:
“我刚刚说了什么?”
“您说要从库房里挑些东西给夏老。”
“还有呢?”
“还有罚两位少爷跪祠堂。”
“不愧是月清山方家的老太,连摄魂术这种失传的邪术都会教给孙子。”以为每次都被夏若安影响是因为摄魂术的夏家家主不由得庆幸方家在不久之前已消声灭迹,背着手望向那宅子最中央的古树:
“我说从库房挑东西,可没说要挑好东西。”
“是,我这就吩咐下去,让他们挑些最无用的废物送去,两位少爷他们?”
“媳妇都看不住,照样罚。”
“是。”
堂屋内。
对父亲的不对劲见怪不怪的夏顾北拉住冲动的想去找父亲理论的夏知南,灰白色双眸若有所思,话里有话的说“父亲他不会一直糊涂下去的。”
“他中邪了。”观察力极强的卫筠配合这几日的所见所闻,得出了准确结论,低声对二人说到“作为玄门领袖,你们不管吗?”
“要是管的了,他们早就被逐出主家势力范围了。”夏顾北回复了卫筠的问题,对恢复平静的夏知南说“先别把结界打开,旻旻好像有话要说。”
看他笑的灿烂的样子,说出来的话一定会让分家那几个不好受,结界开着,正好让他们无法跑出来阻止。
被猜到意图的季旻确实有话要说,家主的到来和反应让他的想法从拿东西塞上夏老夫人的嘴变为了直接打击她最看重的两个宝贝孙子:
“你的两个孙子乱lun。”
“什么?!”
夏老夫人这次真的是泄了全身的力气,在季旻笃定的语气下险些倒在地上,高昂的声音盖过夏若宁他们惊慌失措的否认和夏父夏母的询问:
“你这个烂/货!自己脏看别人也脏,简直血口喷人,他们,他们不过是关系亲近了些。”
季旻听出了她口中的将信将疑,又在她心头扎了一刀:
“正常的兄弟俩,可很少有这么亲近的,要不你再仔细想想。”
“他说的不是真的。”多年来一直隐瞒的秘密被毫无防备的戳破,夏若宁他们开始慌了,急切的开口辩解“他是对我们不满随便找了个由头刺激我们而已。”
“对,nainai可千万不要听他的话被气到。”
“不必解释了。”欣赏完他们各类表情的季旻站在结界前淡淡的打断他们的话“我早上从夏若安领口下看到了一片新鲜吻痕,你家昨晚有其他人住吗?还是说,是佣人干的?”
夏老夫人闻言马上在夏若安的挣扎下扯开了他的衣领,在看到里面真的有吻痕时脑袋发晕,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