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傅泽还是有些担心,原因无他,严陶向来用屌无情,上次亲密后就是这样,隔天严陶就上演一出翻脸不认人。
仔细将严陶清洗干净,傅泽将人放回床上,自己也是简单洗漱一番后,贴着严陶躺下。
翌日,天刚鱼肚泛白严陶便醒了。
他是被疼醒的,腰就像折了一样。
严陶不安分的动身体,触碰到旁侧温热的物体,侧身一看,傅泽那张英俊的脸落入他眼眶。
"卧槽!"严陶压着嗓子吼了句,立马掀开被子一看,完犊子!他是光的!
但是傅泽还穿着睡衣。
严陶扶额飞速回想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的记忆只到聚餐就断片儿了。
不对......
严陶脑中闪过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这禽兽要结婚了!
傅泽睡得还沉,严陶心头那股说不出的滋味涌上来,让他真想一脚把傅泽踹下去。
踹人的动作准备就绪,但是严陶腿上却迟迟没有发力。
怪好看的...严陶盯着傅泽心里犯嘀咕。
傅泽好看,这是严陶一早就认定的事,毕竟他可是典型的外貌协会。
严陶没动静静看着傅泽,看得有些失神。
傅泽还是和几年前一样,但是又有些不一样,更成熟了。
时间尚早,但是严陶喉咙就像卡了根刺,难受得怎么也睡不着。
"想什么呢?"
傅泽突然问。
严陶毫无心里准备吓得一哆嗦。
"你什么时候醒的?"严陶战术性后挪,和傅泽拉开安全距离。
"刚才。"傅泽从容的又朝他靠近,"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严陶一个一米八大汉,被傅泽这一问,问得瞬时脸红了几个度。
"......"
"还好意思问!"
"你在下面试试!"
傅泽听他这样凶神恶煞的骂,脸上却全程挂笑。
"你又趁我喝醉,占我便宜!"
"昨晚是你扑到我身上的,包括上次也是,就连我们第一次也是你主动的。"傅泽脑中盘算,"要说占便宜,也应该是你占我便宜才对。"
"而且我才是出力的那个,你只管享受就行了。"
傅泽这番话,让严陶听着,倒真像是他捡了大便宜一样。
"话说......"傅着对上严陶的眼睛,"昨天你说我是负心汉,我负谁了?"
傅泽说出这话时他和严陶的心同时漏掉一拍。
"负你吗?"
傅泽还添了这么一句。
严陶是真想不起自己说过这样的话,彼时被傅泽这样一问,倒是将他的嘴给堵住了。
"你...听错了。"严陶含糊其辞。
傅泽嘴角撇了撇,固执的说"不可能,你说了好几次,我听得很清楚。"
严陶想咬断自己的舌头,简直就是嘴欠。
"嘴瓢了。"严陶语气微微有些不知所措。
"真的?"傅泽目光审视严陶。
严陶已经有点心虚了,"爱信不信!"
"其实你还说了一句话,我觉得是真的。"傅泽又笑,"毕竟酒后吐真言。"
严陶后悔死了,喝酒误事啊!
"你猜你还说了什么?"傅泽卖起关子。
"说你是禽兽。"严陶目光已经不敢和傅泽对视。
"不是。"傅泽露出些许得意,"你说你喜欢我。"
"啥!?"严陶的眼睛顿时就瞪大一个弧度,"这,这更不可能!"
"你胡说八道什么!"
"喜欢我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你承认了又怎么样?"傅泽情绪也激动起来,"你要是不喜欢我,干嘛老往我身上扑?"
"不可能。"严陶一口咬定,掀开被子光着腚就跑出傅泽房间了,他怕再待下去自己会无地自容。
傅泽看着空了一半的床,沉沉叹了口气。
*
秦家老宅。
温言挺着大肚子在花园散步,秦旭最近工作忙,一早就出门了。
温言没让保姆跟着,自己一个人走走自在,最近宝宝挺不安分的,经常在他肚子里乱踹。
秦家花园大,温言这样慢慢走着走完一圈也得半个小时。
绕过花园的树荫,温言看到一个熟悉又严厉的身影。
秦家老爷子正坐在水池边喂锦鲤。
温言本想绕开,不打扰老爷子雅兴,但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妥,要是老爷子知道他来过却没上前问候,一定会觉得他很失礼。
温言扶着肚子上前,说话声没敢太大,怕惊到老爷子和他喂的鱼。
"秦爷爷。"
老爷子闻声回头看了温言一眼,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从容将手里的饵料放回瓦罐。
"天气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