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铭伟扯了扯领带,平静的神色中蕴藏着不易察觉的风波,“哦,有吗?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霍琛直觉不对,刚刚被激起的怒气一下子就萎了,算了,骂就骂吧,又不会少块rou。成年人了,要习惯面对这社会上的暴风雨。
“陈总,没事儿的话我就先出去了。”这办公室倒是装修得挺漂亮的,就是住着一个大妖怪,看着害怕。
陈铭伟却是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谁说没事儿了?听说你最近在练习舞蹈?表演一个看看吧。”
霍琛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一下,“陈总,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四肢不协调,不会跳舞。”见陈铭伟不为所动,赶忙又叫了一句,“陈总,真的,我怕污了您的眼睛。”
陈铭伟微微勾了勾嘴角,眼里却没有一点笑意,“更恶心的画面我都看过,还怕这个?跳吧,表演才艺供人取乐不就是你的本职工作嘛。”
霍琛:“……”心里有句MMP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陈总,您这样说话不太合适吧,职业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陈铭伟定定地看了霍琛一会儿,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像霍琛讲的是什么天大的笑话,“这种话书上说说也就罢了,小孩子都知道不能信,不然贱这个字是怎么发明出来的?”
霍琛很想一巴掌呼过去,忍了又忍好歹把脸上的笑意维持住了,“陈总,您看您日理万机的,没必要浪费时间跟我扯这些吧。”
陈铭伟语气平淡,“浪费你爬床的时间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反正看陈铭伟这样子自己今天不死也要脱层皮了,霍琛直接破口大骂道:“陈铭伟,你丫得狂犬病了啊?没事儿张着嘴到处乱叫。”
“我有病还是你有病?”陈铭伟狠狠攥住他的肩膀,恨不得直接把眼前这人捏碎,“我看你全身上下都带着病——脏病。霍琛,只要给钱,谁的床你都可以上是吗?”
霍琛痛得快飚出泪来,“关你屁事啊,神经病,你快放开我。”
陈铭伟看着眼前这张脸,虽然因为疼痛被扭曲得乱七八糟,但看起来却还是那么勾人,没有几个人能对着他无动于衷。要是没有这张脸就好了,陈铭伟想,没有这张脸了这个人可能就会单纯一点,干净一点吧。
终于被放开了,霍琛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吓得一个劲儿地往后窜,他想打开门跑出去,却发现门早已经被反锁了,正当他急得一个劲儿地砸门的时候,陈铭伟拿着一把水果刀过来了。
妈呀,今天是要交代在这里了吗?霍琛急得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陈铭伟,陈总,陈爷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过我吧。”
眼前陈铭伟举着刀不断逼近,霍琛已经吓得语无lun次了,“陈爷爷,甩了您是我不对,可感情的事情谁也不能勉强啊,您要是觉得自尊心受挫,大不了甩我一次行不行啊?我求求您了。”
陈铭伟却是充耳未闻,他身高近一米九,打小就帮着母亲干农活,长大后也一直坚持锻炼,还特别热爱拳击,力气不是霍琛这种不爱运动的小鲜rou可以比的。只见他反手就把霍琛压在了门上,胳膊死死按在他的脖子,手上的刀看起来寒光避现,“你放心,我懂法律,不会把你怎么样,就是看着你这张脸不顺眼,想帮你整一整罢了。”
尼玛,这都是什么事儿啊,霍琛牙根儿不停地打着颤,“陈总,您……您要是看我这张脸不顺眼,我以后出门都带口罩行不行?口罩不行的话就带面罩,保证捂得严严实实的,您就高抬贵手吧,我求您了。”
陈铭伟拧着眉拒绝了,“在电梯上都可以跟人干起来的下贱东西,口罩哪儿能遮住你的sao气啊。”
霍琛脑子里像是劈过一道闪电,把他炸的七荤八素,“陈铭伟,你什么意思?”
第10章
霍琛确定了,这个狗东西是故意找茬呢。既然这样,那么自己一味委屈求全也没有用了,索性直接把话挑明,“陈铭伟,你到底想干什么?是男人就痛快点,要打要杀给个准话。”
陈铭伟微微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惊到了,“霍琛,我记得你的违约金是一年三千万吧?要不要我帮你算算还剩下几年?”
那嚣张至极的剥削阶级模样恨得霍琛想扑上去一口咬断他脖子,“陈总,合约没有规定说您可以侮辱我的尊严,小心我上劳动局高您侵权。”
“尊严?”陈铭伟笑了笑,眼里说不出的讥讽,“霍琛,你有这种东西吗?”
“陈铭伟,有话直说,你是太监啊,搞这么Yin阳怪气的样子给谁看?”
“我是不是太监你不知道?”
霍琛把人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正儿八经地说:“我还真不知道,您陈总今时不同往日,来来往往经历了那么多小妖Jing,谁知道还行不行?”
陈铭伟欺身上前,笑道:“行不行试了才知道,你要不要试试?”
霍琛脑子停顿了一下,脱口而出一句,“给钱吗?”然后下一秒就忍不住痛呼出声,“放手,陈铭伟,你他妈放手,痛啊!”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