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舟的手在他发间揉搓,博钦浑身都是懒洋洋的,舒服得在贺西舟腹部蹭了蹭。
贺西舟腹肌一抽,制止了博钦更加危险的动作,他关了吹风机,撩开博钦额头前的碎发,亲吻了下,说:“乖一点。”
贺西舟洗完澡后博钦自告奋勇地帮他吹头发,可惜贺西舟头发短,博钦还没怎么体会下乐趣就干了,他遗憾地叹了口气,被贺西舟抱着上了床。
被子里有贺西舟身上的冷香味,被子是灰色的,博钦白皙的手臂在被子颜色的衬托下,白得都有些晃人眼睛。贺西舟将他严严实实地包好,侧着抱他,两人一起看白天贺西舟拍的照片。
照片划过一张贺西舟就给他讲当时拍摄的情况,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博钦指着相册里拍摄的湖泊,说:“这张可以给我当纯音乐的封面吗?”
照片中湖面一片银白,只有一座小桥孤立,意境孤寂而悠远。
贺西舟直接将照片分享给他,说:“我的荣幸。”
博钦笑了起来,毛茸茸的头蹭了蹭他的脸。贺西舟被他可爱得找不到北,对着他脸颊亲了又亲,痒得博钦直往他怀里钻。
被窝里温暖干燥,包围着博钦最爱的味道,他给贺西舟听了听自己以前做过但未发行的歌,时间在两人的笑声和亲吻中流过。博钦体会到贺西舟的倦意,亲了亲贺西舟的唇,说:“睡吧,好困。”
贺西舟抱紧了他,博钦转了个身靠着他的胸膛,贺西舟吻了下他的发顶,说:“晚安。”
半小时后,博钦睁开了眼,眼里一片清明,毫无睡意,他听着耳边轻缓的呼吸声,望着贺西舟宁静的睡颜,心想,这真是一个甜蜜的烦恼。
他失眠和作息不稳已经是常态,往常这个时候他正泡在作曲室作曲或是在练舞室练舞。博钦很轻地亲了下贺西舟,闭上眼开始数羊。
年底无论对博钦还是对贺西舟而言都是一年中最忙的时候,那个少有的悠闲周末过去后,迎接他们二人的都是如山的工作量。
年底的跨年舞台博钦压轴,他要准备两个新舞台,除此之外是各品牌方的新春物料拍摄和年底的年会。博钦忙到天天在飞机上睡,醒来不是在和李清阳排舞就是和罗明编曲。忙得像陀螺转时还有其他事来抽一鞭,他压了两年的古装戏终于过了审核,春节时上映,博钦还要硬挤出时间来参加宣传。
贺西舟和他八斤不差半两,贺家一别后他俩只见过两次,都是匆匆一面,枫江再也没回过,连思念对方的时间都是奢侈,视频时两人的背景不是酒店就是工作室办公室,还可能隔着时差。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月后博钦终于忍不住了,他靠着车窗,说:“再这样下去,我要疯了。”
陈姐在处理邮件,他们要赶去电视台参加跨年彩排,闻言说:“你哪一年不是这样过来的。今年我反而觉得还轻松点。”
托尼刷着微博,说:“谈了恋爱的人能一样吗?”他将手机递到博钦面前,说:“好家伙,热搜爆了,白哲谈恋爱被狗仔拍了。”
博钦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看了一眼。
白哲是今年大火的流量,靠一部大IP火了整个夏天,因为和他一样也是唱跳型爱豆,买了博钦无数的通告踩拉他,目前被他粉丝誉为新的对家。
“还是脚踏两条船。”陈姐看了一眼,说:“他经纪人是李坤吧,我挺好奇他要怎么洗。”
李坤,江容经纪人,搞营销的一把好手。
“还是不火这个人。”博钦闭上了眼养神,说:“要是真红忙得脚都挨不着地,有个狗屁时间同时和俩个人谈恋爱。”
一车人都笑了起来。“Jing辟啊兄弟。”罗明说。
陈姐笑着看了他一眼,说:“你更要小心点,别被人拍到。”
“姐,他恋爱对象是贺西舟。”托尼说:“贺氏总裁贺西舟,明年他爸退休他就是贺氏老董了,你以为他旗下的贺东娱乐是摆着炫耀的吗?能让这种消息爆出来。”
陈姐闭上了嘴。
罗明笑说:“贺西舟一水的报道,哪个和桃色新闻沾边了?江容的背景爆了博钦都爆不出来。”
博钦闭着眼不说话,脸上也看不出心思,只是拿了一个抱枕放在腰后,陈姐看了他一眼,立马紧张了起来,说:“怎么了,是腰疼了吗?”
这话一出,满车的人都盯着博钦看,他顿了下,说:“不是。只是这样舒服点。”
李坤还是李坤,博钦彩排下来时风向已经变了,白哲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缺乏安全感且被女人伤过心的纯情傻白甜,博钦看着热搜上一串的话题:心疼白泽。纯情傻白甜白泽。娱乐圈像这么傻的人不多了。
他倒吸一口凉气,由衷道:“李坤还是李坤,这个手段不得不服。”
罗明说:“不然呢,你以为江容就凭那个差到拉胯的业务能力能火吗?李坤洗脑是一流,他不应该待在娱乐圈,屈才了,应该去搞传////销。”
博钦笑得手机都拿不住。
博钦受综艺节目的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