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初仍是垂着头,他把嘴唇咬得很死。
……
王跃越对楚初的针对越发明显。
只要周南尘和楚初走在一起,就会有王跃越嘲讽的声音。
楚初性格软弱,不会反驳王跃越,而周南尘因为前期和王跃越怼得次数多,只要王跃越一说他们,化身成为小霸王。
今天周南尘把零食全给了楚初,引起王跃越的不满。
王跃越翻了个白眼,道:“你成天跟着这样一个人,他给你钱吗?”
周南尘也翻了个白眼,“你是嫉妒了吗?我就不跟着你!哼哼!”
王跃越夸张地嘲笑,“我嫉妒你?我脑子有问题!”
周南尘不甘示弱,也“哈哈”了几声,“你终于承认自己脑子有问题了,不容易啊!”
“你脑子才有病!”
“你脑子!”
“你脑子!”
双方争执了五分钟谁脑子到底有病,眼看着王跃越憋不住,直接动手了。
周南尘心想,是你先动的手,到时候问起来自己也有理由了。
于是两人干架,双方相互扯着各自的头发,像是妇女间的打架。
抓脸、踢腿、相互辱骂,什么都来了。
最后周南尘抓着王跃越的头发,王跃越揪着周南尘的裤子,两人同时喊道:“你放不放手?!”
“你先放!”
“你先放!”
“你不放我把你裤子全部扯下来!”
“你不放我把你头发扒光!”
“你不怕别人看光你?!”
“都是男的,我怕个毛!”
周南尘虽是这样说,但拼命远离王跃越的身子出卖了他怕被扒裤子的事实。
两人僵持了三秒钟,见对方都不放手,又是新一轮干架。
这回升级了,直接揪着对方的脸开打。
旁边的钟政和楚初拦都拦不住,钟政还被抓伤了手,楚初直接被推到地上。
周南尘和王跃越滚在地上打起来,两人厮打在一团。
王跃越情急之中从地上摸到空的易拉罐,就要往周南尘脸上砸。
转头周南尘就摸到喝剩的易拉罐,也朝着王跃越脸上砸。
空的易拉罐被周南尘轻松躲过,王跃越也躲过易拉罐。
但周南尘扔的易拉罐是有饮料的,全撒在王跃越的脸上。
王跃越顿时更加来气,要发起新一轮进攻。
周南尘撸起袖子就是干!
就在两个人要来一场生死搏斗时,顾阳倾和苏清辞二人纷纷赶到,阻止了斗争。
苏清辞见到教室里被两个人弄得不成样子,脸色很难看,忍着怒气道:“你们在干什么?!”
周南尘扯上自己厮打时被微微下拉来的裤子,道:“王跃越先动的手!他先骂我有病!”
王跃越不甘示弱,指着自己狼狈的一身,“他泼我!”
“那也是你先拿易拉罐扔的我!”
“你扯我头发!”
“你扒我裤子!”
说着两人又要打起来,被顾阳倾制止,“够了,还想打架?!”
看向周南尘被拽得衣服全都歪了,走上前,嘴里是批评,手却是帮着周南尘整理衣服,“打架就打架,好好的扯什么衣服。”
周南尘瞬间找到了靠山,符合道:“就是就是!拽人家衣服,不要脸!”
王跃越不服了,“顾总,你总是维护周南尘,这点不好吧。”
顾阳倾清嗓子,补了一句,“你泼人水也不好。”
对比之前指责王跃越拽衣服,语气温柔了不少。
王跃越清楚顾阳倾是明着维护周南尘,无论对错。
索性直接把矛头转向苏清辞,“苏老师!”
苏清辞对于男团团结性要求很高,可四个人的心老是聚不齐,他秉着公平性,决定对所有人都做出处罚。
“王跃越和周南尘带头挑事,处罚扫公司大楼半个月的厕所。”
“楚初和钟政没有及时劝阻,罚清理公司楼梯半个月。”
“由于钟政及时汇报,减半,罚一个星期。”
周南尘一听要扫厕所,他不怎么甘愿,又告状,“明明是王跃越先开口,先动的手,难道我还要站着挨打吗?!”
“凭什么我和他的处罚是一样的!”
顾阳倾表示同意,附和道:“他说得没错,先动手的,便是带头挑事。”
周南尘靠近顾阳倾,又说了句,“而且每次都是他先惹我!”
“先撩者贱,打死无怨!”
顾阳倾表扬道:“你口才越发的好了。”
周南尘笑嘻嘻地,“多谢夸奖。”
眼看着顾阳倾护着周南尘护得要把周南尘尾巴翘到天上去了,苏清辞忍了忍无情打断,“在我这都是一样,无论谁先动的,都得罚!”
顾阳倾可不忍心让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