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鹤林从身后抱住包黑黑,“相公,你要如何才能原谅我,我真的不是有意要骗你的。”
“皇上莫要称呼臣为相公,于情于理都不妥当。”包黑黑用力拿开唐鹤林的手,却发现被越抱越紧。
“不,我就要叫你相公。”唐鹤林任性的像个孩子,“我不止今天要叫你相公,明天、后天、大后天……一辈子都要叫你相公。”
“皇上莫要拿这些花言巧语蒙骗微臣了。”包黑黑说话时头缓缓抬起,却没有转身回头。
“相公,我喜欢你!”唐鹤林在身后抱紧包黑黑的腰,口吻真挚道:“这不是我的花言巧语,更不是胡言乱语,而是我的真情挚语,我更想对你说一辈子的甜言蜜语!”
包黑黑心头一颤,双眸泛起波澜,久久未能平静。
他转过身子,无奈道:“你是皇上,干嘛要假扮采花贼啊?”
唐鹤林见包黑黑转过身,注视着他的眼睛,委屈道:“好像是相公你错把我当成采花贼,还和我谈条件,我只好将计就计,做起采花贼了。”
“皇上,你不当采花贼还真是可惜了。”包黑黑讽刺道:“说你是采花贼我信,说你是皇上……”
包黑黑丢给唐鹤林一个白眼。
唐鹤林让包黑黑坐下,笑着道:“我要不当采花贼,怎么采到相公这朵花啊。”
包黑黑听此更加来气,见案上放着还未喝的酒,他所幸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此酒正是方才秦文怡端给唐鹤林的酒。
“你连名字都是骗我的。”包黑黑擦抹嘴角,“分明叫褚廷云,非说自己叫唐鹤林。”
“有关名字一事,我真的没有骗相公。”唐鹤林连忙解释道:“我在进宫之前都是随我娘的姓,入宫之后才改名字的。”
唐鹤林继续补充道:“我娘是江湖中人,因受不了宫中规矩的束缚,她在得知我爹是皇上后,一气之下就选择了离开……我担心相公也不喜欢……”
包黑黑又倒了一杯酒,抬眸道:“那你喜欢当皇上吗?开心吗?”
“其实我更喜欢当采花贼。”唐鹤林抓住包黑黑的手,缓缓问道:“如果有人将你捆绑在高位之上,每天做你不想做的事情,你会开心吗?”
包黑黑仰头又喝了一杯酒,没有立刻回答。
“咱们要不来盘花生米,把这壶酒喝了?”
“相公,你又拿我寻开心。”唐鹤林眉眼弯起,“你明知道我不能吃花生的。”
听此,包黑黑笑了笑,自顾自地喝起酒来。
“相公,你少喝点。”唐鹤林劝道:“你的酒量那么差,过会儿要是非礼我可怎么办。
酒入喉,解千愁。
“谁敢非礼你啊!”包黑黑继续喝着酒,心中的愠气已然消散许多。
…………
不知不觉间,包黑黑已经把那壶酒喝完一大半。
他晃了晃脑袋,觉得神智恍惚,眼神迷离,更从心底涌出一股灼热之感,让他忍不住想要脱衣服。
“我……我得回去了。”包黑黑双颊像红透的苹果,他解开外衣,起身晃悠几下,向殿门口走去。
“相公!”唐鹤林见包黑黑走路不稳,以为是他喝多了,便起身上前搀扶,提醒道:“这个时辰宫门已关,相公你好像回不去了。”
“回……回不去了?”
包黑黑拽了拽衣领,外衣半褪,伸出手扇风道:“我先出去凉快一下,好像有点热。”
唐鹤林握住包黑黑的手,上前捧住他一侧脸颊,“相公,你的脸这么红,难道是和我在一起害羞了?”
包黑黑努力睁大眼睛,看见唐鹤林眼眸含笑,只是面容越发模糊不清。
“可能是喝多了。”
包黑黑轻甩脑袋,喉结上下滚动,觉得口干舌燥,在唐鹤林的手触碰到他的脸时,却被一股舒服的凉意所笼罩,忍不住地想要凑上前。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时包黑黑白皙的脸庞上有两朵朝霞浮现,眸色漆黑又迷离,泛起一层淡淡的水色。
唐鹤林看的有些愣神,他伸出另一只手,用双手捧着包黑黑发烫的脸颊,接着将脸凑近,二人的距离近在咫尺,“相公,我好想亲你啊。”
“我……我好像有些不太舒服。”一听此话,包黑黑心头一紧,不舒服的感觉越发强烈,他死死地咬住嘴唇,推开唐鹤林说道:“我得走了。”
“相公,你哪里不舒服,我传温太医帮你看看。”唐鹤林见包黑黑状态不对,似乎在强忍着什么,哪能随便放他离开。
包黑黑摇摇头,腿脚开始发软,眼睛半闭半睁,又坐回椅子上,沸腾的血ye涌入心头,从身子里传来的热感像火球一般快要把他给吞噬。
“嗯……”包黑黑脱掉外衣,又开始拽里面的衣服,甚至控制不住地低yin一声。
“相公,你……”
唐鹤林听出包黑黑声音有些不太对劲,余光一瞥,看到桌子上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