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黑黑脸刷的一红,偷瞟了一眼静坐喝茶的温且止,伸手将唐小花推到一旁,“咳咳!只有银票,不许提其他条件。”
温且止也没有接过,银票在他的眼里,一文不值。
毕竟不是谁都和包黑黑一样,嗜财如命!
“本官现在有钱了,就应该做点有钱人才做的事情,比如站在高处‘哗’的一下,将银票撒的满地都是。”
包黑黑畅想着,脸上皆是得意之情,“当然,本官是不会这么做的。”
唐鹤林笑了笑,眼眸灵动,“包大人你是想去花钱吧?”
“没错没错!”
包黑黑一条胳膊搭在桌沿上,眉飞色舞道:“本官呢!优点实在是太多了,其中最大的优点就是为人特别慷慨仗义,还淡泊名利,视钱财为粪土啊!”
唐鹤林很无奈地摇头笑了笑。
“所以啊!”包黑黑挥舞着双臂,“有钱不花要钱何用,有了钱就应该把它花出去。”
“包大人,你对淡泊名利,视钱财如粪土的理解……”唐鹤林转了转折扇,眼眸含笑,“是不是有点偏差啊?”
“怎么会有偏差。”包黑黑解释道:“本官的优点太多了,除了淡泊名利还有很多,数都数不完……”
唐鹤林拿扇子在桌上轻敲几下,打断道:“我们都知道包大人的优点数不胜数,不必多说,我们也明白。只是……”
唐鹤林迟疑片刻,“只是包大人,你最近这些点子都是从何而来?难道是脑子突然开窍了?”
“哈哈哈——”
包黑黑笑了笑,故作神秘道:“这是秘密,所谓天机不可泄露。不能说,这可是谁都不能说的机密。”
“哦?谁都不能说?”唐鹤林眼睛转了一圈,“那若是你的夫君问你呢?”
包黑黑有些尴尬,端起杯子小呷一口,“本官哪来的夫君?没有夫君。”
“欸?”唐鹤林眉头微蹙,“包大人,你怎么能翻脸不认人呢,我不就是你的夫君吗?”
“啊?”包黑黑一愣,“本官什么时候承认你是我的夫君了?”
“包大人,刚刚你还夸自己优点多,怎么这么快就暴露了你健忘的缺点呢!”
唐鹤林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悦,“包大人忘了我们在洛水街的赌注了吗?若是你输了从今往后就要称我为夫君,这么快就忘了?”
“本官哪有说过这件事?没有,没有说过。”
包黑黑死也不承认,转身就要离开,“哈哈哈,那个……本官得出去花钱了,再见!”
“欸?”唐鹤林用扇子挡住包黑黑的去路,义正言辞道:“你有说!包大人莫要忘了,当时还有温太医这个证人。”
温太医轻抿一口茶,没有说话。
“唉!”包黑黑挡住半张脸,垂头丧气地坐回椅子上,不禁有些后悔,当时干嘛跟唐小花打这个赌。
“叫吧!”唐鹤林凑近,眼若桃花,“包大人先叫我两声夫君听听。”
包黑黑试图转移注意力,做起扩胸运动,“干嘛这么小气啊!就当是开玩笑罢了,何必这么认真。”
说完,包黑黑就要离开。
“啪”的一下,唐鹤林的折扇再次挡在包黑黑面前,“谁跟你开玩笑了?包大人你可不能不认账啊?”
“那个……”包黑黑双手绞在一起,眼神躲闪,嘴巴一张一合,有些扭扭捏捏。
唐鹤林一开折扇,坐等着包黑黑叫他夫君。
…………
温且止放下茶杯,凤眼轻抬,“表弟,你莫要逗包大人了,是你输了!”
“啊?”包黑黑诧异道:“怎么回事?”
眼看着就要成功,谁知半路杀出个温且止,唐鹤林睨了一眼,“多嘴!”
温且止笑了笑,对唐鹤林说道:“是输是赢你都不吃亏。”
唐鹤林摸了摸鼻子,笑笑没有说话。
“那名蓝衣女子并非来自月辰国,而是来自镜水国。”
温且止解释道:“我表弟深知包大人你分不出真假,因此故意答错。在你喊他‘夫君’后,他再称是自己输了,如此,他也好日后称呼你为‘相公’。”
“……”包黑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唐小花,你未免也太幼稚了吧!这种骗小孩子的赌注,你也好意思拿出来玩。”
“别生气么!”唐鹤林抬眸,蹭了蹭包黑黑的衣服,“是我输了,相公……”
包黑黑浑身一个激灵,摸了摸手臂,皱眉道:“谁是你相公,别乱叫。”
“相公!”唐鹤林双眸似月牙,“我愿赌服输,相公……”
包黑黑耳朵泛红,他伸手摸了摸发烫的耳朵,想着似乎忘了什么事!
坏了!只顾着赚钱,选皇后的事他给忘了。
眼看着期限又少了一天,方才的喜悦之情瞬间消失不见。
“可恶的皇上,非要让我选什么皇后,我要诅咒他。”
包黑黑苦着张脸,一着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