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太尉。”
“郑轩与包黑黑相一对视,低声道:“秦太尉也来了,看来大家都是奔着花魁来的。”
“嗯嗯!”包黑黑点点头,秦太尉来此他并不意外,上回看肚皮舞表演时,他比谁都积极,一看就是个好色之徒。
听到是秦太尉,郑轩也只好做罢,他选择旁边一间雅座,又挑选了三位姑娘,上了二楼。
二人都不想和秦太尉碰面,便绕道而行。
“公子,奴家给你斟酒。”刚一入座,其中一名叫碧玉的女子便贴到包黑黑身上。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包黑黑坐如针毡,摆手拒绝。
“包大哥,咱们可是出来玩的,放开点!”郑轩玩的倒是尽兴,左搂右抱,乖乖地让人喂酒,时不时还唤上一声“美人儿!”
“公子害羞的样子实在可人,让奴家伺候你吧!”碧玉作势又要贴上来,声音软糯又带着几分娇媚。
包黑黑向旁边挪动,想要躲开。
谁知下一秒,只听“哐当”一声,椅子突然散架。
包黑黑本能地向前伸手,致使桌子上的酒杯摔裂,他也摔倒在地,险些闪到腰。
“嘶!”
事情发生的有些突然,在场之人皆惊呆了。
“包大哥,你没事吧?”郑轩立刻向前询问。
“没事!”包黑黑吃痛地想要站起身,却感觉掌心有刺痛感传来,他低头一看,碎片扎进rou里,已是血rou模糊。
原来方才那一摔,让他的掌心直接与酒杯碎片来了个亲密接触。
包黑黑摊开掌心,殷红刺痛了双眼,他想哭的心都有了。
疼,真的很疼!
三名女子呆愣在一旁,眼神满是惊恐……
郑轩将包黑黑从地上扶
包黑黑有些愣神,皇上为何这么关心自己?
“啊?”郑轩这才反应过来,将方才的来龙去脉解释了一遍。
唐鹤林越听越生气,眼神凶狠,像是要吃人一般。
“是臣不小心跌倒在地,运气不佳,与他人无关。”包黑黑说道。
“还是让微臣来给包大人包扎一下伤口吧!”温且止将常年不离身的药箱放下,取出一瓶金疮药和一把镊子。
唐鹤林眉头紧锁,点点头,带着包黑黑到一旁坐下。
“包大人需要忍耐一下,取出碎片会有些疼。”温且止提示道。
“无妨,有劳温太医了。”
“包大人若是怕疼,不妨咬着朕的手臂。”唐鹤林说着就将袖子掀起,伸到包黑黑面前。
“不不不!就是一点小伤而已!”
包黑黑才不敢咬皇上的胳膊,比起怕疼,他更怕死。
“真的是一点小伤,多谢皇上关心。”
包黑黑说什么都不肯干,唐鹤林这才将手臂放下。
温且止动作轻缓娴熟,片刻的功夫就为包黑黑包扎完毕。
“多谢温太医!”包黑黑见血已经止住,感激道。
“举手之劳,包大人不必客气。”温且止收好药箱,缓缓坐下。
“皇……皇上!您怎么也来万花楼了?”郑轩一抹额头的汗,问道。
唐鹤林冷哼一声,“你以为朕是来逛青楼的,朕只不过想来看看,这万花楼究竟有何本事,能让朝中大臣趋之若鹜!”
郑轩一时语塞,低下头,没有说话。
“包大人,你的手都受伤了,打算何时回去?”唐鹤林将手中的折扇往桌子上一放,质问道。
嗯?皇上怎么还管起这个了?
“臣……”包黑黑犹豫道:“臣已无大碍,过会儿就回去了。”
还过会儿?一来就受伤,唐鹤林恨不得立刻把包黑黑拽走。
“既然来了,何必着急回去。”温且止为在座之人斟满酒,举起酒杯道:“包大人,我先敬你一杯。”
“温太医,你这是何意?”唐鹤林抬手挡住,“你明知包大人受伤了不能饮酒,为何还要敬酒?”
“仅是一杯而已,皇上不必担心。”温且止依旧高举酒杯,执意要敬包黑黑酒。
“一杯而已,无妨!”包黑黑举起酒杯,与其相碰,一饮而尽。
唐鹤林狐疑地打量起温且止,猜测他定是居心不良!
“来来来!咱们喝点儿!”郑轩举起酒杯,也要敬酒。
包黑黑脑袋晃荡几下,头一点一点就要往桌子上倒。
唐鹤林见此,迅速将手放在桌上,以防包黑黑磕到脑袋。
“包大哥……这就醉了!”郑轩诧异道。
包黑黑倒在桌子上,没有反应。
“看来包大人他不胜酒力,不妨先把他送回去吧!”温且止提议,“谁来送他回去?”
包黑黑虽说不胜酒力,却也不是一杯倒,定是温且止敬的酒有问题。
“我送包大哥回去!”郑轩抢先道。
“郑大人,这花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