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肌rou开始发疼,浑身发冷,仿佛穿着短袖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一样,冷的他牙齿打颤,骨头缝里都是寒气。
他的意思开始模糊,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一样。
那时候他生活在孤儿院,有很多大人来领养孩子,他身体不好,没人能够带他走,他眼巴巴地看着一个又一个小孩子跟着大人走了,还有一个小男孩找了一对疼他的父母,说是自己有了爸爸妈妈。
他羡慕极了。
可是,他还是睡在宽大的宿舍里。
冷冷清清的。
冷的他发起了高烧,烧的身上疼。
院长忽然出现,关切地过来喂他吃药,偶尔带他到家里吃饭,他很开心,很快地他到了十八岁,他继续边打工边上学。
他以为他赚钱了,可以孝顺院长了,院长却溘然长逝。
临终前,院长磕磕巴巴地告诉他:“云声,不管身处何地,都要心存希望,好好读书,努力向上。”
他一直都心存希望了。
可是他还是很难过,很难过。
又冷又疼又累,累的他搞砸了星际大会的宴席,什么蝶子盘子的碎了一地,他吓坏了,就在这时候,眼前一道白光出现,他努力睁开眼睛,却怎么都睁不开,模模糊糊中听到大殿下温柔的声音:“云声,没事儿,没事儿,一切都有我在,你好好睡一觉。”
好好睡一觉。
他忽然间有了依靠,碎了一地的碟子盘子骤然消失,宴席很成功,他身上的肌rou疼痛缓解。
一个温柔的怀抱送过来,所有的寒冷消失。
他闻到一股熟悉的清冽气息,是希撒。
他内心骤然安定,不再挣扎,彻底合上发沉的眼皮,陷入睡眠之中。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一觉睡了多久。
等到他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没有疼痛没有寒冷没有了对过去的难过,周围暖融融的,他缓缓地睁开眼睛,入目的就是一束光线从窗外射进来,笔直的光线扯出微微的光感,映亮一隅。
这是哪儿?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宽敞明亮的卧室里。
他记得自己好像是做完星际大会的美食宴席,身心疲惫,就撑不住晕到了,接着就开始做乱七八糟的梦,然后现在……难道,难道他又穿越了?
他吓的倏地一下坐了起来。
脑中瞬间冒出各种念头,各种不舍,头一个舍不得就是大殿下,接着是维奇、指挥官夫人、森雅、韦一兄弟三个、丽娜、乔贝拉、罗瑞、莫恩、雷若等等,余光中瞥见桌上摆着的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指挥官、指挥官夫人、希撒和维奇。
这、这里好像是大殿下的卧室。
就在这时候房门忽然推开。
云声转眸看去,看见身着休闲装的大殿下,高大英俊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很多年没见过希撒的感觉,下意识地伸起双臂,好像在说:要抱抱。
大殿下没想到云声醒了,愣了一下,手中的注射器之类的,来不及放下,一个箭步走上前,一把将云声搂入怀中,紧紧地抱着。
“希撒。”云声一开口,声音是沙沙的。
“你终于醒了。”大殿下嗓音微颤。
“嗯。”云声轻轻应。
“哥,妈说用这种营养ye——”维奇说话声忽然中断,看着抱在一起哥哥和云声,开心地冲楼下喊:“妈,云声醒了,妈,云声醒了。”
云声放开大殿下。
很快地,指挥官夫人和维奇一起站到云声的床边。
指挥官夫人问:“宝贝,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云声微笑着说:“感觉挺好的。”没有之前的浑浑噩噩,感觉视线里的一切清晰无比。
大殿下问:“身上还疼吗?”
云声摇头,有些不解地问:“我怎么了?”
“生病了呀,你自己都不知道吗?”维奇接话问。
云声刚刚睡醒,大脑运转缓慢。
维奇向云声说明:“内普医生说你这段时间压力太大,太过Cao劳了,身体机能超载,所以一轻松下来,病毒袭击,所以你就病了,又是发烧又是疲惫,你一口气睡了三天呐!”
“三天!”云声惊讶地看向大殿下。
大殿下点头:“是的,睡了三天。”
维奇指了指大殿下手中的注射器和营养ye说:“你要是还不醒,我们就要给你注射营养ye维持你身体能量了。”
指挥官夫人坐到床边,拉着云声的手,温柔地说:“你也太拼了,为了一个星际大会的宴席把自己累成这样,吓死人了。”
云声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啊,下次不要这样了,免得我家大宝宝寝食不安的。”指挥官夫人说。
云声闻言点头。
指挥官夫人说:“好了,你再休息休息,有什么事儿和妈妈说。”
说完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