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清等了一会都没听到声音,烦躁地把床头的玻璃杯给摔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响,立刻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
秦鹤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玻璃残渣和泼在地板上的水,然后把视线挪到鹿清脸上看着他。
鹿清看着秦鹤面无表情的脸,背后的寒毛蓦地倒竖起来,他被秦鹤昨天地手段整怕了,到现在那种穿透灵魂没有尽头的快感还刻在他骨子里。他拥着被子慢慢坐起来,不敢直视秦鹤的眼睛,看着地面低声说:“我要去上厕所。”
秦鹤眼珠子一转,扬起笑走过来:“杯子摔了就摔了,我等会来打扫。”然后不容他抗拒地扯掉被子,扶着光溜溜的鹿清起身往外走。
一动起来,鹿清就发现自己不仅腰疼屁股疼,腿也疼,他咬着牙撑着秦鹤下了床,然后发现后面塞的那个东西像是要掉下来了一般,顾不上和秦鹤闹脾气,他紧紧夹着腿,手指抠在秦鹤手腕上,因为用力过大已经陷进rou里了。走了几步,发现根本坚持不到去卫生间,只好仰头哀求秦鹤抱他去卫生间。
秦鹤就等着他求自己,听他说完就打横抱起鹿清,大步往卫生间走。
因为屁股里面还有个肛塞,鹿清也不能直接坐在马桶上拉粑粑,他撅起屁股,头抵着墙,手身到后面摸索着想弄出来,结果越弄越进去了。再想到秦鹤这个罪魁祸首还在旁边看着,就更烦了。秦鹤看他脸色难看,还有要发脾气的架势,赶忙说:“我帮你,你先别动。”说完不管鹿清推他的手,直接探入两指进了那个松软的小xue,撑大甬道,然后用手指抠了出来,透明橡胶的肛塞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昨晚留在里面的Jingye已经没那么浓稠了,像水一样流出来,沿着大腿根部往下。
鹿清收紧tun部,把秦鹤赶出卫生间,然后呼出一口气坐到马桶上。Jingye长时间留在肠道里面,让鹿清有点拉肚子,但是又因为昨晚没吃东西,还灌了肠,根本拉不出什么。
他等到肚子里没有哗啦啦的水声了才起身出来,虽然房子里开着中央空调,但是没穿衣服鹿清还是觉得有点冷,于是扯下一条浴巾披在身上。他不想看见秦鹤,洗完手了也站在洗脸台前没出去。浑身酸痛让他像躺在床上,但是一想到门外的秦鹤和徐应归,他觉得自己还能站一会。
站着发了一会儿呆,鹿清突然回过神来,把浴巾掀开,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胸前凸起的两颗樱红异常显眼,像个在哺ru期的女人一样又红又大,甚至破了皮,从脖子到腰就没一块好rou,青青紫紫的痕迹印在雪白的皮肤上,锁骨上还有一个明显的牙印已经肿起来了。
鹿清咬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才能逃脱这个困境。
秦鹤都已经把房间整理收拾干净,在客厅等了好一会了,也没见人出来。今天徐应归实验室有事,家里只有他和鹿清在,于是就起身往洗手间走,站在门外敲了敲:“小清?”
鹿清被吓一跳,手撞上了旁边的水ru瓶子,发出清脆的响声,扭头惊魂不定地看着门口。
秦鹤直接推门进来了,看着鹿清现在的样子,眼色暗沉下来,没说什么,伸手给他把浴巾披好,让他回房间换衣服。
鹿清把浴巾围在胸前,手紧紧的抓着,然后跑了出去。
还没等他换完衣服,秦鹤就推开了鹿清的房门,靠在门框上看着他说:“今天起,你就和我一起睡,这个房间留给应归以备不时之需。”
鹿清扣衣服扣子的动作渐渐慢下来,等穿好之后才说:“我不要,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但是我不想当第三者,你们也不要把我牵扯进去。我是喜欢你,并不代表我能和你们两个人在一起。”说着走到书桌前去整理自己的东西,避开秦鹤的视线。
秦鹤哼笑一声:“小清,你是不是还没明白,我们之间现在不是你说了算了。”他走到鹿清身后,趁他躲不及的时候伸手环住他的腰,在他耳边说:“你不要惹我生气,之前的帐还没算完。”
鹿清转身,狠狠地推了他一下,但是没推开,只好将就在桌子和秦鹤身前那点地方站着。他抬眼瞪着秦鹤:“之前的帐?我不知道有什么帐好算,虽然我爬错床勾引了徐应归,但是那天晚上应该就已经请算完了,还有昨天的事,我哪里对不住你们了,抓我回来就对我灌肠用药。”
秦鹤把头枕在鹿清肩上低声笑起来,整个人都在抖:“用药是因为小清不听话居然逃了,是惩罚,但是做太过是因为小清太可爱了,忍不住。”
鹿清觉得自己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他好像从未认识过秦鹤,他手脚用力推开秦鹤,骂他:“你就是个疯子,变态。”
被推开的动作让秦鹤有点不高兴,他把额前掉下来的碎发随意地拢到脑后,不轻不淡地说:“别惹我不高兴,不然你知道后果的。”然后他满意地看到鹿清僵在那里,才说:“过来。”
鹿清真是被整怕了,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到秦鹤身边,让他牵着自己进了他的房间。秦鹤让他坐在床上,从抽屉里拿了个盒子出来,就单膝跪在地上,让鹿清脱鞋把教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