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走到船下,徐应归远远的就看见一游轮上站了好几个比基尼美女,披着一件薄衫,倚在栏杆旁边谈笑风生。他无力的扶额,就知道会来这些,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回事,高中不懂事喜欢玩这些就算了,都二十几岁的人了,还喜欢在情色上找刺激。
“你朋友的品味真不错。”秦鹤眯眼往上看,仔细盯了那几个女人一眼。职业习惯,他都能看出来哪里动刀了。
上船没办法推轮椅,只好一个人搂着鹿清,一个人拎轮椅和行李箱。三个人就有两个箱子,其中一个箱子全是给鹿清带的,裙子,饰品,当然,还有情趣玩具。
徐应归单手搂着鹿清,让他抱紧自己,还空了个手分担秦鹤的负担,提了一个行李箱上去。鹿清被他这动作搞得有点怕,生怕他没力气自己就摔下去了,只好紧紧地搂住徐应归的脖子,动都不敢动。
反倒徐应归还兴致极好的单手搂着他颠了颠,吓死鹿清咬紧下唇,呼吸都憋住了。秦鹤虽然知道徐应归有分寸,但还是怕出什么意外,跟在后面老母亲一样喊:“你别把他搞摔了!”
等上了船,徐应归的朋友们过来迎接他们,他刚把鹿清放在轮椅上坐好,给他整理好衣服,还没站直就被人从后面捶了一拳。
他笑着和那些人来往了一番,才开始介绍。由于大家都知道秦鹤是他男朋友,这下又带了个瘸腿女人,几个人浮想联翩,直言会玩会玩。
站着甲板上聊了好一会儿,直到鹿清压着帽檐说晒,才开始转移地方。
“看我这记性,我先带你们去房间放行李。”陈皓笑着拍了拍自己的掌心,一手接过一个行李箱,带头忘楼上走:“只是,你们这要怎么住?”
“我和他住一间就行了。”两个人异口同声道。
这下倒是引得陈皓玩味地上下打量了鹿清好几下,他假装正经的咳了咳说:“要不这样,我看看有没有两床的房间,这样你们也好照顾鹿姑娘。”
最后还真的找了个双人房,里面装修还挺不错,有个小客厅,里面放了一套小沙发和茶几,仅仅只是用一个格柜隔开了。
这个房间的窗户正对着床,推开窗户往下看,是甲板和走道。鹿清指挥着徐应归把自己推到窗户边上,摘下帽子扒着窗户往外看。
碧海蓝天,海面上时不时有鱼在翻腾,在阳光下折射出明亮的银光。偶有一两只海鸟盘旋在上空,只待时机,俯冲下去衔起小鱼扬长而去。与静谧的这边不同的是,海滩附近到处是游泳打闹的人,间或还有冲浪的船板出现在他视线里。他发现船已经离开码头了,因为他眼里的那些人越来越小,船底还有滚动的白沫向后飘去。
他很少出来玩,爸爸是主任医师,妈妈是全球各地飞的舞蹈家,而且从小他就和身边的同学不会有太亲近的关系,这次出门,应该是他为数不多的经历里,不说最高兴,但也能排前三的了。想到这里,他弯着眼睛枕在自己臂弯里,扭头看着屋内的两人,觉得光这么看见也挺好的。
秦鹤不经意扭头对上他的目光,脸上的表情里面从拒人于千里之外到了春风化寒,他勾起嘴角,做了一个平时根本不可能会做出来的动作,嘟起嘴朝他啵了一下。
鹿清睁圆眼睛看着他,然后不可遏制的抿嘴笑起来。阳光从窗外打进来,光斑投过细软的发丝印在他脸上,白净的牙齿要在鲜红的下唇上,一双桃花眼笑得弯弯的,本来是一副香艳的表情,在此时却带上了一丝纯真。秦鹤看着他,眼底的神色变得晦暗不明,他想着,要是关在笼子里,只有自己能看见多好啊!
徐应归把鹿清的护肤品拿出来摆在洗脸台那里,满满放了一台子的,然后拉开边上的柜子把那堆小玩具给塞了进去。他走过去把鹿清从窗户口抱到床上,要给他换衣服,在海上总比市区要热一点,穿毛衣不太合适了。
秦鹤递给他一套衣服,是娃娃领的白色衬衫和一条长款伞裙,他也不走开,就立在边上看着他俩换衣服。
那条吊带裙的拉链在背后,鹿清自己拉开之后,反倒不好意思了,捏着两根肩带不放手,脸越来越红,甚至脖子耳朵都红起来了。
徐应归笑着凑上去,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含糊道:“害羞干什么,哪里还没看过。”他有一种在玩洋娃娃的感觉,白白嫩嫩一个人,乖乖坐在床上,干什么都由自己一手掌控。不过他没说出来,只是拉下两条肩带,然后顺势搂着鹿清的腰抱起他,把裙子从下面扯出来,然后把鹿清搁在自己腿上坐着。再给他穿上衬衫,扣扣子的时候,还伸手揉了揉那粉色的ru头,甚至拉着往外扯了扯,两颗ru头,一边大一边小,让鹿清有点不舒服,但是又不好意思让他弄一弄另一颗,自己更不好意思弄。他趁两人不注意,偷偷按了按肿胀的ru尖,心想徐应归实在是坏透了。
穿好衣服后,鹿清红着脸假装不在意,让秦鹤给他从包里那数控板,那是他画画的东西,下楼他也没有认识的,还不如做自己的事情。
秦鹤蹲在旁边给鹿清套上凉鞋,之前为了演的更逼真,鹿清还特意往脚趾头上涂了红色的指甲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