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尚嘉言早就翘首以盼,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杨辰文,偏偏要忍着不出去见他,要让大儿子知道自己错了。
杨辰文在门外说:“爹,不肖子回来了。”尚嘉言倏的红了眼眶,但就是不应声。
“夫人。”槐安见他这样就知道他在别扭着,等了一会儿后便去给杨辰文开门。
尚嘉言瞥了槐安一眼,不出声制止,其实就是默认了。
槐安无奈的摇头失笑,打开了门。
“槐安叔叔。”
“大少爷,长高了许多。”槐安慈爱的看着他,也是把他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
杨辰文挠了挠脑袋,憨憨的傻笑,颇有几分杨季铭的影子。
“快进去给你爹认个错。”
“哎。”
杨辰文进屋,槐安从外面把门带上。
“爹,儿子错了,不该偷偷的离家出走。”杨辰文跪在尚嘉言跟前认错。
尚嘉言红着眼眶斥了他几句,边训斥边上手打。
杨辰文跪着说:“爹,我皮糙rou厚的,仔细把你的手打疼了。”这神情,这腔调,像极了嬉皮笑脸的杨季铭。
尚嘉言停了下来,脱力的坐在软榻上。
“你知不知道这几年,我有多担心,每天都提心吊胆的,怕你在外面吃不饱穿不暖,怕你有个什么意外。”
“爹,我知道错了,您原谅儿子吧。”
“以后还敢不敢再任意妄为?”
“不敢了。”
尚嘉言轻叹,继而关心道:“这几年过得怎样,有没有受伤?”
杨辰文不甚在意的说:“行军打仗,哪里能不受个伤?不过,都是些轻伤,皮rou伤,早好了。”
闻言,尚嘉言就鼻头一酸,心疼。
第二天,齐玉峰派了递了帖子过来,邀请杨季铭到京华楼一叙。
杨季铭到的时候,丁子杰也刚好过来。二人看见包间里除了齐玉峰外,还有彭可昊也在的时候,脸上闪过如果如此的表情。
齐玉峰笑着说:“怎么都傻站着,快坐。”
丁子杰说:“一别十多年,峰子和彭三少都是将军了。”
杨季铭说:“多谢两位照顾犬子。”
齐玉峰浅浅的笑道:“怎么说话都客套起来了,还是不是朋友?”
彭可昊也突然说道:“杨大人要谢的话,不妨让杨辰文认我们做义父吧。”
杨季铭微微一愣,齐玉峰和丁子杰都诧异的看向彭可昊。
彭可昊淡淡的说道:“我和玉峰此生注定无子,在军中得知杨辰文是杨大人之子后,玉峰就把他当亲生儿子一样照顾和教导了。”
杨季铭说:“此事我需要先问一问孩子他爹的意思。”
彭可昊点头:“应该的。”
此生无子这话一说出来,丁子杰和杨季铭就不需要再问多余的话了。齐玉峰和彭可昊都不会吃孕药,也不会成亲,但会相守下去。
杨季铭回去就把这事告诉了尚嘉言,尚嘉言点头同意。
于是,杨辰文认了俩义父,而后被俩义父训练得更加皮糙rou厚。
杨季铭看着身边的爱人,再想想上有两位慈祥的姨娘,下有两个优秀的儿子,真是做梦都能笑醒。
哈哈哈……
“哥!哥!快醒醒!”
杨季铭一把抱住打向自己的抱枕,怔怔的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妹妹,久久回不过神来。
“做什么白日梦呢,送我去学校。”
对了,他妹妹就在本市上大学,今天是国庆长假的最后一天。
“多大的人了,自己去吧。”
“我拖着行李箱呢。”
“拖着行李箱也可以挤地铁。”
“你早上答应送我去的!”
杨季铭挠了挠脑袋,尴尬的说:“我忘记怎么开车了。”
纵然只是黄粱一梦,他也感觉过了一辈子。
妹妹气得叉腰骂:“昨天还开车出去了,今天怎么就不会了?找借口也不能这样找,你故意气我,是不是!”
杨季铭想了想,看了眼放在门口的20寸小箱子,说道:“你那小箱子应该放得下,你带齐东西到楼下等我,我去借辆车。”说罢,他就匆匆出门。
妹妹背了个双肩包,拖上行李箱就下楼等。
不多时,一辆又破又旧的小毛驴停在她面前。
妹妹的眼角抽搐了好几下,“这不是一楼张大爷的电瓶车吗?”
“对,我找张大爷借的。”杨季铭边说边把她的行李箱搁在了前面。
妹妹又嫌弃又无奈的坐在了他身后。
开出一小段路后,杨季铭就习惯了骑电瓶车。
妹妹在他身后吐槽:“明明刚买了车,还带朋友去兜风,送我上学竟然借了辆电瓶车。”
没过多久,电瓶车被交警拦下来了。
原因是没带头盔。
妹妹见杨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