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谢大嫂关心。”杨季铭憨憨的笑了笑。
“母亲,我和景烁先去一趟福喜堂,再来继续陪您说话。”
大夫人点头道:“你们去吧,一会儿估计客人们就要到了,你们帮忙招呼着客人,不用特意再来我这里。”
“是,我们告退了。”
离开主院后,杨季铭感慨了一句:“大夫人今天心情好,对着我们都有笑脸了。”
尚嘉言低着头走路,没理他。
杨季铭继续说:“希望一会儿见到老太君,她老人家也能给我们一个笑脸,不要总是跟欠她一箩筐银子似的。”
没得到回应的杨季铭侧头看向尚嘉言,“怎么了,你好像不太高兴?”
尚嘉言撇了撇嘴,欲言又止了数秒,而后说道:“你很喜欢小孩?”
杨季铭微怔,在开口前思量了一番,说道:“一般般,不是特别喜欢,也不讨厌。”
尚嘉言哼了哼。
杨季铭温声说:“这大半年来,身子已经调养的没问题了。你别急,该有的时候自然就会有了。”
“嗯。”尚嘉言轻轻的应了一声。
他们到福喜堂时,六小姐杨宛灵和七少爷杨少明都在老太君跟前乖巧的坐着。
杨季铭与尚嘉言向老太君行礼请安后,杨季铭对弟弟妹妹笑着说:“六妹和七弟是不是都长高了?”
杨少明哼了一声,把头扭向另一边。
杨宛灵笑着说:“三哥好眼力,七弟长高了。”
老太君对杨宛灵温和的笑了笑,板起脸对杨少明说:“你三哥跟你说话,你应该怎么做?”
杨少明不甘心的回过头来,唤了一声:“三哥。”
杨季铭憨憨的笑着挠了挠脑袋,“七弟是因为赵姨娘的事在怪我?害死你姨娘的人一个死了,一个被老太君送到了庄子上。”
“季铭,季铭!”
杨季铭不顾老太君的厉声阻止,把话说了出来。他心道,何必为了替四夫人隐瞒,为了这个家所谓的和谐,让这么小的弟弟误会自己和景烁呢?
果然,杨少明听他这么说,急忙问道:“害死我姨娘的人是谁?”
老太君脸色铁青,对左右说道:“带七少爷下去。”
伺候杨少明的婆子丫鬟连忙半拉半劝的要带走他。
杨季铭说道:“这也不是什么大秘密,祖母何必隐瞒呢?七弟,害死赵姨娘的人就是咱们四婶。”
老太君怒喝:“杨季铭!”
杨宛灵又急又气:“你不要胡说!”
杨少明愣在原地,用力挣脱开拉着他的婆子,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老太君跟前,“老太君,三哥说的是不是真的?”
老太君努力缓和语气,“你现在年纪还小,不能自己明辨是非。听祖母的话,你只要好好读书,等长大以后就知道了。”
杨少明虽然年纪小,但还不至于太傻,小小年纪知道自己的处境,说道:“知道了,孙儿谨遵老太君教诲。”
杨少明退下后,杨宛灵狠狠的瞪了眼杨季铭,杨季铭摊手表示无辜。
老太君对杨季铭与尚嘉言说:“今儿个是你们母亲的生辰,客人们也该快到了,去帮忙吧。”
杨季铭与尚嘉言从善如流的告退。
尚嘉言说:“七弟年纪还小,这些事可以等他长大之后再告诉他,你何必惹老太君不高兴呢?”
杨季铭撇嘴,“有些小孩最爱记仇了,我不能让我弟弟误会我们恨我们,而且还是为了不值得的人。”
尚嘉言轻轻的笑了笑,亲昵的挽着他的胳膊,用行动表示支持。
武穆侯府设宴,宾客们陆续而至。
杨季铭看到武宜伯府的人过来后,老太君身边的丫鬟领着武宜伯夫人和伯府千金们去了福喜堂。
寿宴上,坐在彭可婧身旁的一位少妇突然说:“婧姐姐身上带了什么香囊,香气清幽,很好闻。”
彭可婧浅浅一笑:“我用了碎玉膏,过会儿拿一盒给你试试。”
那少妇问道:“碎玉膏是哪里来的?我自己寻去,就不讨婧姐姐的了。”
彭可婧说:“是我二姐送我的,我也不知她是从哪里得来的。”
齐家大少夫人彭可姝朝她们走过来,刚好听到最后这句话,不禁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彭可婧给她让座,“在说你送我的碎玉膏。”
彭可姝诧异道:“什么碎玉膏,我怎么不知道?”
彭可婧说:“就是我怀孕后,你来探视时带的那些礼物里的。”
彭可姝说:“我给你的东西,都在礼单里写着。是不是别人送的?”
彭可婧微微蹙眉,说道:“确实不在礼单里。可是,那天的几张礼单里都没有,那两盒碎玉膏和二姐带来的礼物放在一起,我以为是二姐送的。”
尚嘉言隐约听到碎玉膏三个字,连忙就要过去提醒彭可婧一声。
这时,另一位少妇紧张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