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挺好吃的。”
“李爷爷和李nainai的手艺很好。”
旁边的人笑着说:“这馄饨摊已经摆三四十年了。”
闻言,尚嘉言不由的多吃了两口,确实是挺好吃的。
吃完馄饨后,杨季铭又带着尚嘉言吃了好几样小吃。
等他们从美食街出来,尚嘉言不由的摸了摸肚子,好像吃撑了……
“季铭,我们走一会儿,消消食。”
“好。”
两人沿着路边走着,同样吃撑了的福全和槐安跟在他们身后,还有车夫也是。
走了两条街后,当他们刚要坐进马车时,突然就听到不远处有人在大喊:“杀人了!杀人了!”
闻声,杨季铭就要过去看看。
尚嘉言连忙拉住他,“太危险了。”
福全上前说道:“少爷,少夫人,我跑过去偷偷的看一眼。”
杨季铭点头,福全跑过去看情况。
尚嘉言对杨季铭说:“你没练过功夫,也没带防身的武器,不要随便出头,不要一个人往危险的地方去。别忘了你今天才答应我凡事要有分寸,这也是一种分寸。”
“我知道了。”杨季铭乖乖听着。
不一会儿,福全跑了回来,“少爷,是更夫被人杀了,已经有人去衙门报案。”
杨季铭走过去,尚嘉言也跟了过去。
更夫叫陈光明,才刚出门准备打更就被人一刀刺中心脏毙命。
没过多久,张勇带着一队衙役赶了过来。
张勇让人向附近的人询问情况,也问了问杨季铭。
了解情况后,张勇对他说:“季铭,你先带你夫人回去,明天来衙门里咱们再探讨这事。”
“好。”
杨季铭牵着尚嘉言的手离开,发现他的手有些冰凉,便替他搓了搓。
坐进马车后,杨季铭轻声问:“刚才没被吓到吧?”
尚嘉言摇头,“只是刺中的地方染了血,看着不吓人。”
杨季铭见他面色正常,放心的点点头。
回府后,两人就直接洗洗睡了。
到了第二天,杨季铭一到衙门,就被许一桓叫了过去。
许一桓问:“童试准备得如何了?”
杨季铭照实回话:“先生说,问题不大。”
许一桓点点头,说:“既如此,昨晚南城更夫被杀的案子,你负责去查。”
“是。”
杨季铭领命退下,看到张勇似乎正等着他的时候,没来由的眼角抽了抽,突然直觉这事可能不简单。
张勇对他说:“昨晚死的那个更夫叫陈光明,是个老光棍,没有家人。我们最近接到报案,说他趁着打更的间隙,入室行窃。刚准备查他,他就被人杀了。”
“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吧?”
“偷得多了,难免越偷越大胆。”
“偷了不应该偷的东西?”杨季铭感觉自己猜对了。
果然,张勇点了点头,“脏物里面有几样贡品。但是,陈光明再大胆,也没胆子去偷达官权贵家。”
顿时,杨季铭想吐血。
这意思不就是说贡品流落到普通人家了吗?
如果是权贵人家流出来的,不论是何原因,遗失御赐贡品都是重罪。如果是从宫里流出来的,那事情就更严重了。
杨季铭不禁头疼不已,他才刚答应媳妇儿,凡事要有分寸,不能强出头。
张勇继续说:“咱们这些人里面,只有你是权贵人家的,这事交给你最合适。”
“你们太高看我了,我只是个小捕快。”
“就像安昌伯夫人的那件案子,你一定可以办好的。”
“那件案子只是侥幸。”若非安昌伯府内斗,他们哪里能捡个大便宜,把案子顺顺利利的办了。
张勇清了清嗓子,严肃的说:“季铭,既然大人已经交代下来了,你就去做。衙门里的人手,你随便调用。”
杨季铭默不作声的低头。
“别担心,有大人在呢。”
张勇和稀泥似的劝了劝,然后带着他去见了仵作,也看了收缴的脏物。
“一共五件贡品,都在这里了,你慢慢看着,我还有别的事。”张勇留下话后就走了。
杨季铭对着张勇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再对着贡品又叹了口气。
杨季铭把贡品拿起来瞅了瞅,突然想起老不赖教尚嘉言辨别真伪的方法,便又仔细看了看。
他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就干脆跑了一趟鬼市,把老不赖请了过来。
老不赖瞧过后,问道:“杨三少,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不瞒你说,这是脏物,许大人让我负责查清楚。”
“我不……”
“这事一个弄不好,我得完蛋。要是我一个人也就罢了,我怕连累我媳妇儿和姨娘。”杨季铭愁得一连三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