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完Jing后的柳逢辰如同被抽了骨头一样,瘫倒在方白简的汗涔涔的胸膛上,跟着方白简的胸膛起起伏伏,微闭着眼,喘个不停,听着方白简“嗯嗯嗯”的呻yin,咯咯笑个不停。
方白简从未经历过那般强烈的快感,仿佛这个人都被chao水裹挟着冲上了天,紧接着又带着坠下了崖,在几乎落地的那一下忽而又是一个急带着往上飞,反反复复,惊险刺激,痛快淋漓。柳逢辰的后xue还在一阵阵绞着他射Jing后软下来的阳物,shi漉漉黏糊糊地包裹着阳物的jing身,给方白简带来一波波余chao的快感,让他禁不住因此而呻yin。
眼前的金星终于散回了天,方白简也终于清醒过来,看着趴在自己胸膛上的柳逢辰,心里忽而生出了一种疼惜怜爱之情。他伸手将汗涔涔地贴在柳逢辰脸上的一缕发丝撩到柳逢辰耳后,温柔地问笑得花枝乱颤的柳逢辰:“先生笑什么?”
柳逢辰下巴抵着他的胸膛,眯眼笑着同他对视,道:“我笑少爷,射得可真是快。”
“快?”
“别人Cao我,可都得顶弄小半个小时辰才射Jing,而少爷这才顶弄多久,就将我里面射得满满当当的,可不是快么?有着天生的好兵器,却打不了持久战,可惜呐可惜呐。”
方白简听明白了,原来柳逢辰在嫌弃自己不如别的Cao过他的男子要持久,血气方刚如他,这等羞辱,如何能忍?
方白简又羞又恼,心里冒火,一手扶着柳逢辰的后脑,一手抱着柳逢辰的腰,坐起来就将柳逢辰翻身压在了床榻上,一直插在柳逢辰后xue里的阳物又硬了起来,撑得柳逢岑啊了一声,腰也不自觉弯了起来,方白简之前射在里面的Jingye就这么被挤了出来。
“那我就让先生看看这一回到底还快不快。”方白简一口咬上了柳逢辰的脖子,腰也动了起来要继续进攻柳逢辰的蜜里之地。
可柳逢辰却哈哈大笑着将方白简推开了,手撑着他的肩,揶揄道:“少爷可真是少年心性,这般容易生气,我方才只是在逗少爷而已,少爷Cao我Cao得那么厉害,爽得我叫个不停,我喜欢得很,怎可能嫌弃少爷。少爷快,也只是因为第一次这样同人交欢,初经人事,总是这么快就射Jing的。少爷不必介怀。”
方白简的脸色这才好了些,心里虽然还有被嘲笑而生出的气,但对柳逢辰的喜欢还是占据了上风。他用大拇指一遍遍抚过柳逢辰的唇,无奈又疼惜道:“先生这张嘴才是真的厉害,一句话让我怒,又一句话让我喜,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你才好。”
“既然我之前说少爷射得快,惹怒了少爷,那么我就说一句让少爷喜的?”
“你要说什么?”
柳逢辰双手抱住方白简的脖子,抬起上半身,蜻蜓点水般轻吻着方白简的脸颊,说:“我来教少爷如何用这天生的好兵器,将征讨我这yIn荡身体的战役,打得又久又漂亮。”
拨云寻古道,倚树听流泉。花暖青牛卧,松高白鹤眠。
仲夏夜梦好呐。
初经人事的方白简,贪恋着云雨的欢愉,将柳逢辰折腾到了寅时,才背着腿软得走不动路的柳逢辰从怜君阁里出来。离开濡墨的房间时,还不忘给坐在隔壁小间里百无聊赖地嗑着瓜子的濡墨一锭银子。
“濡墨,今夜对不住你了。”柳逢辰趴在方白简背上,有气无力地同濡墨道歉。任谁在脱了个Jing光要同人共赴巫山的时候被一脚踢开,赶出了屋子,心里都不会高兴的,而且,濡墨还在这隔壁间听他和方白简在自个儿房间里折腾叫唤了几个时辰。
但濡墨脸上并无愠色,收了银子,同柳逢辰微微笑道:“公子不必道歉,我也只是个风尘之人,卖身的也只是为了钱。这一夜我什么都不用做就收了两位这么多银子,赚得很。只要两位公子玩得尽兴,濡墨心里自然也欢喜。”
“多谢。”柳逢辰感激地冲他笑笑,接着又贴着方白简的耳朵,低声吩咐道,“咱们赶紧回去罢,不然天亮了,叫府里的下人看到了可就糟了。”
方白简嗯了一声,背着柳逢辰下楼,出了怜君阁。
濡墨嗑着瓜子,看着这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嬉笑了一声:“先生,少爷,有意思。”
方白简背着柳逢辰一路往家走,脚步稳稳的,一路上还不忘时时问一句:“先生可还好?”
他折腾柳逢辰到最后,几乎失了控,只知道抓着柳逢辰的腰狠厉Cao干,射完Jing之后给柳逢辰擦身子穿衣服时才发现,柳逢辰的腰已经被自己掐出了十个手指印,后xue也是被自己插得又红又肿。
可柳逢辰似乎无半点不适,吹着方白简的耳朵回答:“无事无事,我好得很,被少爷Cao干了一整夜,爽得我可以回味好几日了,少爷这场仗,打得可真是漂亮,先生我是甘拜下风呐。”
这话说得羞耻,方白简听得脸红,可是心里却又受用得欢喜。扶着柳逢辰的tun让他趴在自己背上的姿势更舒服些后,道:“先生回去还是要好好歇息,若有什么不适,就同我说,毕竟……毕竟是我弄出来的。”
“嗯,然而天亮之后我仍是得去教婉儿画画,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