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来自北方的铁蹄终于踏破这座矗立近两百年的皇城后,这些骁勇兵将的统领,这座皇城未来的主人下达了他的第一个命令。
“没有投降的官员、没有逃走的皇室,把他们中的女人充为军ji,把他们中的男人捆缚起来,安置在后宫。”
我们都知道,一群令行禁止的士兵执行力到底有多高,于是在这位年轻的王踏进后宫的第一步时,他的眼睛已经看到一群被捆缚着跪在他面前的、耗费一整个国家力量供养着的、漂亮至极的男人们。
跪在地上的男人们惶惶不安,他们久坐在朝堂里,只听说过这位新王的骁勇善战,杀人如麻。在政治上,他们当然能够侃侃而谈,而在别的地方,例如这位新王的性格、他的作风、他的喜好,这群男人们竟然一点也没有关心过,于是对于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也就无从猜测。
其实也并不需要他们继续猜测,因为刘络(新王的名字)已经把他要做的事情付诸行动——他用刀把小王爷的衣服划得破破烂烂,几乎无法蔽体。红色头发的小王爷长到这么大第一次被这样羞辱(依他们的说法,这确实是某种羞辱无疑),羞耻(或者气愤)得一双红棕色的眼睛里本就稀少的棕色一点都看不出来了。
“真像只兔子。”刘络这样想,也并不停下手上的动作,两只手一抱一抬,就把小王爷抱着坐在腿上,面对他那些原本的臣子。
既已说过他是小王爷,很自然的,前二十年养尊处优、高高在上的生活并不能让他接受这种可以称为屈辱的模样,几乎下意识的,他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却又因绳索的束缚只能扭动他的腰身和双股。
刘络几乎不需要思考,把刀一扔,两只手就握上了小王爷劲瘦的腰。常年把持刀枪而生出一层厚茧的手没有一点犹疑,顺着绳索捆缚的地方缓慢的揉捏上去。这样的一双手去触碰细嫩的皮rou(是的,即便小王爷已经是跪着的这些人里因长久的练习而难得有一些攻击力的角色,他的皮rou相比于刘络而言,仍旧是细嫩的)是不可能没有任何痕迹的,即使这位小王爷的皮肤泛着一层蜜色,或者不如说,正因他这一身蜜色的皮肤,才使得刘络在这么多人里第一个挑中了他,甚至刻意揉捏出可称为暧昧的红色痕迹。
因手下的这种触觉,刘络半眯起眼来享受这份细嫩皮rou。而被他强硬压在怀里的小王爷却感受不到刘络的这份闲适。三步开外地方跪着的昔日臣子失去对皇权(或者说奚家皇权)的敬畏以后,几乎每一个都在看这位原本高高在上的小王爷被人握住腰身肆意亵弄的模样。欲的味道似乎模糊了他们平日里转动得还算快的脑袋,使他们落在小王爷身上的目光甚至不显得如何庄重。而这样的目光对于小王爷来说,造成的痛感并不弱于在他的心口刺上一把匕首,又或者用成人手掌一样长的刀刃一片又一片的割下他的rou。
近于绝望的,小王爷闭上眼睛,仰起脑袋,不再去看那些跪着的男人,逃避一样的,假装这个正被亵玩的人不是自己。但是很明显,他收效甚微——刘络的手轻而易举扯出夹在他的ru尖和绳索之间的衣物,一味扯着那两颗小珠揉弄,犹如幼童拨弄新到手的玩具。刘络的脑袋则低俯下来,带着chaoshi灼热的气息,轻柔的将两瓣嘴唇落在他的脖颈和肩背,细密的用牙齿厮磨,用舌头舔吻。
小王爷几乎在皮肤触到刘络唇齿的刹那感受从尾椎骨生出的酥麻感,他几乎要软倒在刘络的怀里,可是他到底没有,甚至仍然强撑着微微颤抖的身体,为了能够离刘络远一些,尽力的将腰身向前挺出去。
刘络对这种细微到甚至感觉不到的反抗十分宽容,具体表现在他辗转亲吻到小王爷耳廓时发出了一声笑,随后就像他抱起小王爷时那样轻易的,再次将小王爷翻了个身——让小王爷从和他原先的朝臣面对面,变作和自己面对面的姿势。
“小王爷——?”
很奇怪的,刘络只是这样戏谑的、在他耳边低声的、夹着笑意的叫了一声,刚才还尽力要离他远一点的小王爷却一下就软了下来——他的脊背弯了下来,头深深的埋进刘络的怀里。这个娇纵肆意了二十年的小王爷在这戏弄的一声里终于接受了他现在的处境——一个灭亡国家的王爷、一个俘虏、一样战胜国王彰显胜利的财宝。
在小王爷认识到他已失去了能让他继续维持尊严的所有依仗后,他所展露出的一举一动就显得无比乖顺与配合,几乎叫刘络露出一些发自内心的愉悦。刘络从善如流的接受下小王爷仰头送上的吻,作为回报,他命士兵解开缚住小王爷的绳索。手脚骤然被放开的小王爷却毫不犹豫的将手脚环上了刘络的身体,而他的唇也不曾和刘络分开。这样的举止就小王爷前二十年、甚至是前一刻的人生而言,实在是过于放荡,以至于他起先一切的反抗都显露出一种欲拒还迎的姿态。这时三步以外的、极少数的几个在刚才移开眼睛,不忍看小王爷被亵玩的臣子也无法再为他找到什么借口了,甚至于遗留下来的另一个皇室的血脉也不想再看一眼。
“乖孩子,乖孩子……”刘络再一次吻到小王爷的耳尖,含混着些微的笑声,他的手绕到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