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往常一样,准备好早餐,叫江承彦起床,今天的他格外的粘人,从清醒就一直粘着凌华安,凌华安去哪儿,他就去哪儿,真的像个狗皮膏药。
凌华安无奈地说:“江队,我要上厕所,这你也要跟吗?我们厕所可没有两个蹲位。”
“你去你的,我只想在门口陪你聊天。”
凌华安表情严肃地看着江承彦,说:“江队,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江承彦脸上闪过心虚的表情,支支吾吾地说:“没有……”
凌华安的表情依旧严肃,眉头也皱了起来,说:“说实话。”
见凌华安有生气的迹象,江承彦这才老老实实地说:“早上我给苏可打电话,说了我失忆的事,就是想问问他怎么回事,然后……”
“他都说了什么?”凌华安心里难免有些紧张。
“他说这两天我们似乎有吵过架,我失忆可能是心理问题,也就是得了选择性失忆症。”江承彦不安地问:“华安,我们之前是不是真的吵架了?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惹你生气了?”
“是吵了几句,因为爷爷和张叔的事,我的心情不好,没控制好情绪,冲你发了火。抱歉,没想到伤你这么深。”
“不用抱歉。华安,以后都不要说抱歉,好不好?我一听到这两个字,心里就发慌。”江承彦不安的抱住凌华安。
“好。”凌华安拍了拍他的背,说:“一会儿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没关系,既然是不愉快的事,忘了就忘了。”
“确定不去吗?那你这几天的记忆……”
“确定,也就几天的记忆,想不起来就问问别人。”江承彦松开凌华安,推着他进了洗手间,说:“你不是想去厕所嘛,快去吧。”
“随你吧。”凌华安无奈的笑了笑,进了厕所关了门。
凌华安摩挲着手腕上的噬,在心里问:“他会不会恢复记忆?”
噬竖起剑身,在凌华安手心写道:“不会。”
凌华安松了口气,他们之间的事旁人都不清楚,即便江承彦询问别人,他也不用担心。
“华安,我们是因为什么吵架?”
江承彦的影子在玻璃门上清晰的映了出来,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就像是平常的聊天。可敏锐的凌华安还是听出了他隐藏在平静下的不安,说:“因为刑侦队的人三番两次去医院打扰爷爷,我们话赶话就吵了起来。”
“这样啊。”江承彦的语气听起来像是松了口气,说:“华安,刑侦队就是这样,很多时候的做法都很不讨喜,但我们也是为了查案,没有别的心思,你别介意。”
“是我迁怒了,你们没做错。”凌华安也不禁松了口气,如果江承彦再问,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嘿嘿,我就知道华安最是通情达理。”
凌华安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说:“江队,你不去上班吗?”
“不去,我已经请假了,好不容易有了借口,当然要偷懒了。”
凌华安洗了洗手,打开门看向江承彦,说:“江队,不用这样,你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之前的不愉快都已经过去了。”
江承彦抱住凌华安,笑着说:“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粘着你,就像个狗皮膏药一样,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江队……”
江承彦打断凌华安的话,委屈地说:“华安,你是不是嫌我烦?”
凌华安温柔地笑着说:“没有,你能陪我,我求之不得。只是不想你为了我委屈自己。”
“那我辞职,你养我吧,这样我就能天天陪着你了。”
凌华安一怔,眉头下意识的皱起,说:“江队……”
“华安,叫我承彦,或者阿彦都行,别叫我江队了,好吗?”
“承彦,你怎么了,你不是最喜欢当警察吗?怎么会想要辞职?”凌华安总觉得江承彦似乎哪里不对。
“华安,自从我们在一起,都是你在迁就我、照顾我,我陪你的时间,甚至还不如和队员们在一起的时间多。我后悔了,华安,我真的后悔了,我现在只想陪着你、粘着你,我想把以前错过的时间,全部补回来。”
凌华安亲了亲他的唇,说:“请几天假也好,不过辞职就算了,我不希望你为了感情,没了自我。承彦,不要把我当成生活的全部,这样不仅你会累,我也会。”
“其实我辞职不单单是为了你,还有我爸,他的身体经过那次住院,已经大不如前,身为江家唯一的儿子,我不能不管不顾。”
凌华安叹了口气,说:“既然你想清楚了,那就去做吧,江氏确实该有个继承人,我会让宴宇帮你的。”
“那你呢,就不打算帮我吗?”
“帮,这还用说吗?”
江承彦满意的笑了,说:“这还差不多。等过了这阵儿,我就递辞呈,到时候应该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忙了,我就有时间陪你了。”
凌华安心里疼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