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21年5月28日宴氏旗下的酒店外,几辆汽车缓缓驶来,一水的黑色商务车,大气稳重,识货的人一眼就能认出,这些车虽然外观没什么特别,却每一辆都价值几百万。
汽车停进酒店的停车场,率先下车的是华青,随后下来的是华勉,最后才是凌华安和华庭。
另外几辆车上的人也相继下了车,朝着华庭走了过来。
“老华头,几年不见,怎么没见你老?”一位年级和华庭相仿的老太太率先走了过来,笑着打量华庭,和他身边的凌华安。
“可不是,这老华头学的什么驻颜术,明明都差不多大的年级,他却看上去年轻许多。”这次走过来的是位白发苍苍的老翁,看上去Jing神抖擞。
华庭等在原地,好笑地说:“你们两个老东西,这一唱一和的,是消遣谁呢?”
“他们俩向来这样,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没习惯?”最后出现的也是一位老翁,脸上皱纹遍布,头发确实黑的发亮,一看就是染了色。
华庭看着先前走过来的两个人,说:“你们俩到现在还原地踏步,是想进了棺材再办事?”
华庭口中的两人一个是马家的家主马怀胜,另一个是毛家家主毛小晴,因为四大世家同气连枝,所以他们之间经常走动,久而久之马怀胜和毛小晴产生了感情,只是两人都是家主的人选,所以才没能在一起。后来各自成家,又都有了儿女,那方面的心思也就歇了。巧合的是两人的伴侣相继去世,时隔二十年后,他们又恢复了单身,儿女也已经长大,心里的情愫复燃,却因为年龄和身份的原因迟迟没有挑明。这些事他们老一辈的人心里都清楚,两家的儿女也都支持,保持现在的状态,主要是他们自己过去心里那个坎。(毛家是女人当家,家主的伴侣都是入赘。)
毛小晴性格强势,从小就被当成男孩养,自然不似一般的女孩,她看了一眼马怀胜,说:“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出了名的倔老头,老三已经在外流浪那么多年,也该回来了吧。”
华庭神色一僵,苦笑着说:“我说马老头,像她这种专戳人伤疤的女人,你怎么就看得上,就不怕自己被气死吗?”
“这就叫王八看绿豆……”一旁看戏的陈立刚插话道。
马怀胜好笑地说:“你们两个老货,在子孙面前还要点脸吗?予一惜一湍一兑。
“这老倔头是认回了亲孙心里美,总比以前那副棺材板脸强得多。”毛小晴丝毫不让,完全没有自己是女人的自觉。
华庭回头看了一眼凌华安,笑着说:“行了,都进去吧,到地方坐下来再好好介绍。”
前面四个老人,身后是和华勉同辈的人,最后才是凌华安一众小辈。华青扶着凌华安,走在众人之间,迎来不少好奇的目光。凌华安神情平静,任由他们打量,扮演好一个盲人的角色。
“欢迎光临,诸位里面请。”有宴宇的叮嘱,张勉亲自候在门口,等待众人到来。
张勉引领着众人向前走,走进电梯到达顶楼,在宴会厅门前停住脚步,推开大门,微笑着说:“诸位贵客请进。”
华庭率先进了门,众人紧随其后,唯有凌华安和华青停住脚步。凌华安看向张勉,笑着说:“这次宴会你还得多费点心。”
张勉忙不迭地说:“华先生放心,晏总吩咐过,无论如何也要将您交代的事办好。”
“你办事,我放心,那我们就先进去了。”
凌华安跟着华青走进宴会厅,用眼角余光看了看,这是个小型的宴会厅,大约200平左右,宴会厅正中有个平台,平台上有个话筒,是宴会的主办方用来发言的。平台下面有五张大圆桌,每张桌子能坐下至少十人,最里面的一张桌子被华庭4个长辈占据,其他人各自为伴,三三两两的坐在了一起。
华青和凌华安直直的走向华庭,走到近前,华青率先出声叫道:“爷爷、马爷爷、毛nainai、陈爷爷。”
四人应声,毛小晴笑着说:“几年不见,阿青都长大了,还记得小时候他爬树掏鸟窝,结果摔了个大马趴,还摔掉了一颗门牙。要不是我们拦着,老倔头能把他的屁股打烂。”
华青赧然地说:“毛nainai,小时候的糗事,您就别提了。”
“不让提?你小子是不是谈恋爱了?”
“那倒没有,不过以后总会有的嘛,如果被喜欢的人知道,多有损形象。”
“阿青啊,你这样可不行,谈恋爱的时候一定要脸皮够厚,不然是追不到女孩子的。”
陈立刚看向马怀胜,调侃地说:“老马啊,听到没,人家这是借着阿青来提醒你呢,脸皮要厚,否则就只能做个孤家寡人。”
马怀胜自年轻就脸皮薄,这也是陈立刚爱调侃他的理由。他干咳两声,不自在的端起茶杯喝了杯水。
毛小晴却是个不吃亏的,说:“老陈头,你这老脸比那城墙还厚,喜欢你的老太太应该不少吧,哪天你请出来,我们为你相看相看。”
“看吧看吧,就这么护着,连说都不让说。老华头,他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