枇/沈:唉,又要重新拒绝他一次了。
“老沈你别丧着个脸,敬业一点!”江酒跟在旁边勤勤恳恳的做监工,就差手里拿个小皮鞭往沈先生身上抽。
沈先生没法,在场四个人里边三个人一心向故倾,他不能消极怠工,只能敬业地重现当时的情况。
当时太累,头又晕,这次沈先生才发现,两人未免凑的太近了,但是撇开头又显得他好像心虚似的……
枇修也这么觉得,沈先生的呼吸撒在他耳边,他若撇开头又显得刻意,只得任由耳朵被熏的发红。
枇修:他呼吸好热,他在害羞,他肯定更喜欢我了!
沈先生:他耳朵好红,他在害羞,他肯定更喜欢我了!
江酒语气平静:“请两位演员不要发呆,这条戏已经开拍了。”
——唉,这俩人太奇怪了,我突然好想到故倾身边去啊……
老实说,这有点像无实物表演,手臂挥来挥去,有些滑稽,沈先生为求逼真在那里一个接一个的打哈欠,到最后他还真有点困了。
“别动!!!!”
江酒和英招猛的一声吼,沈先生吓得一个激灵,要不是枇修反手护了一下,他铁定要摔个狗吃屎。
江酒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沈先生手腕,那里洁白的布料就在刚才沾染了一抹红!
英招看着沈先生还停在半空的手,惊奇道:“这水不仅rou眼神识皆不可见,竟然还是在空中流动的,当真是奇也。”
接下来就简单多了,沈先生直接把他白衣服脱了撕成一条条,几人瞎子过河一样摸索,终于顺着这隐形的丹水到了尽头。
他们停在半空中,四周看起来啥也没有。
“师父,您和师伯当年是怎么见到凤凰的?”英招抬头问道。
“没见。我们当时就只是路过,师兄就和我提了一句说这里有凤凰。”枇修摊了摊手。
沈先生想了想,说:“说起来,金乌和凤凰好像有亲戚关系?”
枇修道:“是有这个说法,但起码出了五服了。”
“嗐,有关系就成,我这有个玄晖亲自给的令牌,可以用来试试。而且凤凰代表祥瑞,这和天道扯了点关系,江酒,你那把刀聚星辰之力而成,勉强也能和运道扯上点关系吧,把这俩东西一起试试,看能不能开门,你们看呢?”
江酒难以置信:“这都行?太扯了吧!”
沈先生唰的一展折扇,嘴角弯起,扶了扶并不存在的墨镜,道:“身为曾经的算命先生,嘴巴会扯这是基本功。”
他一手召出令牌,放出神识去,眼中景象顿时变成火焰地狱,令牌似乎收到影响,周围散发出太阳的光辉,刺的人眼睛睁不开。
江酒立刻召出弯刀,刀上月色柔和,他勉强睁开眼睛,星辰依次亮起,快速转动间径直指向前方,江酒顺着看过去,那悬空的令牌后面似乎有一个很抽象的门的图案,他反手便猛的一劈!
嘎吱——
沉重的声音从亘古岁月里传来,枇修立刻张开结界护住四人,太阳光芒更胜,江酒收了刀,顿时觉得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往前拽去!
好不容易感觉消停了,江酒睁开眼,就见沈先生毫无形象的在地上打滚,枇修也一副见到亲儿子的表情,热泪盈眶。
他们出现在了一座山脚下,这山很大很高,风景秀丽,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遍地金银美玉!
江·穷·酒颤抖着跪下捧起一大堆,诚惶诚恐:“我不是在做梦吧,这不是我上辈子求而不得的小妖Jing吗,这是我配摸的吗……”
英招嫌弃地看了这三个人一眼,从环戒里掏出大麻袋来一人扔了一个。
江酒维持着岌岌可危的良知,问:“这山上的东西有主吗?”
英招看傻子一样看他:“咱不是来找凤凰的吗?这还能是谁的地界?”
江酒痛苦万分的放下了麻袋,泪水涟涟的往山上走。
沈先生正疯狂装麻袋,喊了一声:“老乡,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啊,这一麻袋你起码少努力十年哦。”
“不了,院长说过有主的东西不能随便拿,我要严格要求自己……我先去找凤凰。”
江酒走的飞快,然后直接御刀飞行,生怕晚走一会儿自己就后悔了。
往上飞了一段时间后,山势反而平缓起来,树木也逐渐全都成了梧桐,颇有遮天蔽日之势。
等到了最顶上,江酒一下就锁定了目标,无他,你看中间那颗梧桐树实在太高太大了!
想想自己这趟是拜访求草的,江酒放下刀脚踏实地,整理好自己的仪表,清清嗓子才喊道:“在下槐江江酒,前来求血灵草!”
四周有虫鸣鸟啼,唯独没有声音回应江酒。
“在下槐江江酒,前来求血灵草!”
还是没人应,几只鸟儿盯了他一会儿便扑棱棱的飞走了。
“有人,呃,有鸟,也不对,有神兽在家吗?”
等了会儿没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