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Cao作看的江酒沈先生李掌柜等人目瞪口呆,江酒咂舌,心想道:“英招这小子马仔技能Jing二专三了吧!”
“我去,这小伙子简直居家旅行必备装逼神器啊!”
沈先生好似没忍住般嘀嘀咕咕,江酒赞同地点了点头,又突然顿住,不可置信地看向沈先生。
江酒的反应印证了沈先生的猜想,他心中五味陈杂,竟微微红了眼眶。
故倾轻瞥一眼对视的两人,手指收拢阻隔了江酒视线,转身坐下,不看如花,先对英招低声道:“你还是回山上去吧。”
英招也低声道:“不行啊师伯,师父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我把排场做足,不然就直接去戒堂领罚!”
故倾微皱了眉,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英招立于故倾左首,挺胸抬头,抬了抬下巴,冷冷道:“欢喜谷堂主如花,你可知罪!”
如花被摔到地上时也没有挣扎一下,仿佛身体都成了脱离大脑控制的木头。他咬牙切齿道:“我认得你,槐江山山长的大弟子英招!”
“呵,我却不认得你。劝你少说废话,老实交代!”
如花畏惧地往故倾那里看了一眼,他甚至没敢抬头,视线触及故倾的鞋尖便迅速收了回去,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满是不敢呈于人前的怨毒与不甘。
故倾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但他不在意。
“故仙尊。”如花忍着战栗一字一句道:“不知我所犯何事,竟能让故仙尊屈尊驾临?”
不等回应,如花又急急说道:“我们押送的货物只是普通的药酒;这里虽是靠近槐江山,但我为压货而来不曾惹是生非;若是,若是为了沈先生,这次可是他自己主动来我面前的!还有,还有这条蛇,我并不知道他与仙尊相识,而且他毫无灵力波动,先前又不曾开口说话,分明就是一条再普通不过的宠物蛇,没有哪条规矩说不许对普通的蛇出手,不知者无罪!”
沈先生皱了皱眉头,但如花所说属实,他不敢在鼎鼎大名的故仙尊面前放肆,而且如花想对他下手,偏偏当年他放浪时曾到处撩拨,其中甚至就包括了如花,严格算起来他和如花这算是私人恩怨,故仙尊不可能管。
如花一张口就把自己可能被冠上的罪名洗脱的干净,江酒这个差点被杀的苦主火冒三丈却无从开口――如花说的是事实,他如今功力全无,不敢贸然说话引起他人瞩目,事先又不知故倾会来,所以一直装作一条平平无奇的蛇类伺机逃跑,如花杀他就如同人类杀未开智的牲口,就算是他上辈子生活的那个文明体系也不会判如花有罪。
呵呵,江酒心酸地想着,果然弱小即原罪,小蛇没妖权呗。
笃笃――
轻叩桌面的声音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到了那根曲起的修长手指上。
“你可以动了。”
故倾轻轻一声,这片空间中的规则似乎波动了一下,瞬息后如花突然找回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仿佛方才不能动的状态只是他一时恍惚产生的幻觉。
江酒想到了故倾一开始说的那句“别动”和之后如花的表现。
――乖乖,言出法随,故倾是个巨佬啊!
“其他不论。我接到一封陈情书。”
故倾朝虚空抬手,一张信书便凭空出现在他手掌。
此话一出,如花和李掌柜皆变了脸色。如花是惊,李掌柜是喜。
书信先是飞到了李掌柜手里,故倾道:“仔细辨认。可是你的?”
李掌柜不敢不从,十二万分恭敬谨慎地从头看了一遍,最后对故倾俯首道:“的确是小人亲笔所写!这信原本被如花截住了,没想到最后还能传到仙尊手中,求,求仙尊救我啊!”
在故倾的默许下,在场众人皆看到了那封信。
那的确是李掌柜的信,信中详细说明了他早年时耽于享乐,加入欢喜谷后更是放纵欲望,不孝父母不事兄弟,十年前偶得一女才知父母恩重,浪子回头迷途知返,欲脱离欢喜谷。
“我不是个东西!十年前归家知道父母兄弟逝去多年我才悔悟,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只是小人的女儿,十岁幼童不知世事,子不教父之过,小人不想她以后也成为小人这样的人!小人多年前便想离开欢喜谷,可是如花处处阻拦,小人实在没办法了,求求仙尊救我啊!”
李掌柜跪伏在地哀哀痛哭,英招却听的直皱眉头。
一饮一啄皆有前因,李掌柜如今处境皆是他自作自受,谁也怨不得,再说这是他们欢喜谷内部的事,他居然向师伯求救,师伯若不管,就是冷漠无情,师伯若管,便是手伸太长!居然敢陷师伯于两难,这个李掌柜果真不是好东西!
……不过,他负责长留峰的大小事务,师伯最近又不曾下山,这个李掌柜是怎么给师伯传书的?
如花显然也知道这事儿故倾不好管,看着李掌柜嗤笑道:“故仙尊日理万机,哪能去管我们欢喜谷内部的事,按照规矩,谷中弟子由其所属堂主负责,你是我堂下弟子……”
如花嘴角弯起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