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渡嗅着他身上汗与酒混合的味道,浅笑着在他耳旁低yin道:“你最爱的虎骨酒。”
沈溪整个人都怔住了:“……”
周渡也不着急,慢慢等着虎骨酒的酒效发挥,等沈溪脸上泛起两股不一样的chao红,他好整以暇地躺了回去,又催促道:“继续。”
见他不情不愿的模样,周渡轻声说道:“老男人都是需要养Jing蓄锐的,你年轻气盛可以的。”
被酒气醺上脸颊的沈溪,不得不从周渡的肩窝里爬起来,浑身颤抖地磨了磨牙:“你狠!”
周渡轻轻颤了颤眼睫,眼睛里划过些许戏谑的笑意,真好玩儿。
用好酒好药材整整泡了三个月的虎骨酒,药效全都逼发了出来,此时正是最佳饮用时刻。
沈溪饮了大半壶,全身肌肤都被这酒效给沁红,药效顺着全身血脉流转全身,热气上涌使得刚才的疲惫一扫而空,整个人也有劲起来。
他眼里弥漫起对周渡浓浓的爱意,他喜欢周渡,他爱周渡,正因为面前这个人是周渡,所以他让他做什么都甘愿。
即使是Jing疲力竭也在所不惜。
喜欢一个人就是要给予他的全部,他的身,他的心,他的什么都可以,都可以交付给他。
沈溪几近疯狂,眼角无声地滑落一滴泪水,溅落到周渡,滚烫一片。
周渡被沈溪眼中的爱意和疯狂惊到,蓦然想起,一直以来都是沈溪用那颗热情似火的心在包裹着他,让他安心,让他可以为所欲为的有恃无恐。
因为他知道,面前这个人无论无何也不会离开自己。
却忽略了,其实沈溪也会有不安的时候,他从小生活在那样的家庭中,没有父母的疼爱,依靠只有半分血缘关系的沈暮。
如今沈暮有了秦毅,爱他的人只剩下自己了,所以他需要自己的爱来稳定他心中的那份不安。
而他爱自己的方式,向来都是身体力行,所以他给他的三个月惩罚让他感受到不安么?
还真是……
还真是欠*。
从来不说脏话的周渡,第一次在心里说了句脏话。
他起身止住陷入疯狂的沈溪,轻轻咬着他耳垂,在他耳旁低声诱哄道:“溪溪,我们玩个刺激的。”
沈溪双眼焕然,眼中润着水气,整个人显得十分茫然:“什么?”
周渡低沉的语调勾着沈溪,在他耳旁细说了几句除他们之外谁也听不见的话语。
沈溪听得蓦然睁大眼,咽了咽口水,殷红的唇瓣扇动:“还可以这样?”
周渡的脸也稍稍泛热起来,但还强行镇定地问道:“玩不玩?”
沈溪攥着周渡的手,十分兴奋地答应下:“玩。”
周渡眉梢轻佻,当下也不再压抑自己,攥住沈溪手,低声答应道:“不要怕。”
“不怕的。”
……
周渡说的刺激,真的很刺激,刺激到沈溪整整半个月都没有出踏出房门一步。
半个月过去,露出出来的脖颈上密密麻麻的咬痕还没消失,纤细的手腕和脚踝处,还残留着一些浅淡到看不出是什么痕迹的红痕。
周渡如往常一样从沈暮处拿了药膏进房,走进房中,找到那个缩在被窝里,像个小仓鼠似的,偷偷躲起来吃东西的沈溪。
周渡没有揭穿他,出声提醒道:“上药了。”
被子里的沈溪很好的把李鱼偷偷给他的榛果一类藏好,从被角里钻出来,露出一双黑亮的眼睛,朝他弯了弯眼:“我准备一下。”
周渡目光落在沈溪唇边还残留着一点榛果残渣上,无奈摇摇头。
沈溪很快就在被窝里准备好了,周渡先没先上药,先取出手帕替他擦了擦唇边的残渣,教育道:“下次不要在被褥里吃东西了。”
沈溪看见手帕上的痕迹,这才发现他刚才匆匆忙忙地没有清理干净,面色一红,认错态度认真:“知道了!”
周渡丢掉手帕,取出药膏仔细涂抹在自己的指节上,向他问道:“准备好了没?”
沈溪等不及的催道:“准备好了,准备好了,准备好了。”
“嗯,”周渡低低应了一声,指节伸进被窝里,找到伤口,耐心地给他上药,“你准备什么出房?”
药物的刺激,沈溪低低嗯了一声,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色来,呼吸紊乱地回复周渡道:“伤好了……就出房啊……啊……”
周渡指尖轻轻刮了他一下,挑眉问道:“伤还没好?”
沈溪浑身一个哆嗦,见被周渡看穿耳朵也禁不住红了红:“我还想再养两天嘛。”
说完,还习惯性地犟嘴道:“在说,我多养两天伤这不也是给你增光嘛,人家说起你来多厉害啊。”
周渡不理会他,上好药,收回指节,又取了一方手帕擦拭干净上面的痕迹。
沈溪脸上闪过一抹失落,这些天下来,因为带伤的缘故,他最喜欢的就是周渡给他上药了,有种说不上来的舒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