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元青波澜不惊的回答了一句,等对方走远后,方才松开叶安,“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送你出去吧。”
叶小安都要被自己刚刚的一通Cao作蠢哭了,生无可恋道:“老师,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求你相信我!!
“嗯,我知道。”潘元青目露笑意,点了点头,接着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听他怎么说,叶安才稍稍有点Jing神,答道:“从后院翻墙,范纯仁他们在那里接我。”
潘元青:“……”心中重重叹了口气,他不仅感慨这帮傻小子的大胆,无奈道:“倚翠楼为了防止姑娘逃跑,戒备十分森严,经常护卫巡视,你们估计是运气好,碰上换岗时间了。”
“啊?是这样吗?”叶安挠挠头,他还以为很简单呢,“那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冒险再去后院翻墙啊?
潘元青想了一会儿,从箱子里翻出见外袍递给他,让其把女装换了。
叶安依言照做,反正他也只画了淡妆,将头发简单梳了个马尾,脱下褙子换上。穿是穿了,不过却还有个大问题,潘元青是成年男子的体型,身量又很高。外袍本身就是宽松款的,叶安穿上简直就跟小孩子偷穿家长衣服一样。最后没办法只能找了根腰带系上,松松垮垮的,倒是跟京中泼皮浪荡子一样。
完事儿后叶安眼巴巴的看着老师,示意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潘元青也将外衣穿好,揽着他走出房门,举止极为亲密。路上遇到其他嫖、客,都冲二人露出暧昧的笑意。纷纷猜测估计是哪户公子哥儿包了小倌,为了躲避家人跑到青楼开房快活来了。
叶安极其不自在,老师的呼吸落在自己耳边,搞得脖子附近都酥酥痒痒的,鼻尖那股特殊的冷香挥之不去。忘了问他用的是哪种熏香了,叶安有些迷迷糊糊的想,很快,对方的声音将他惊醒。
“到了”潘元青把他送了出去。此地距门口已经有一段距离,不怕再被人看见,叶安忙直腰谢过老师。
“早些回去睡觉吧,明天不是还有课吗。”潘元青秉持着博士的义务嘱咐了两句,接着便转身回倚翠楼。
“他干嘛成天住在ji院里?”叶安盯着他的背影,心中纳闷。又想到自己跟小伙伴们的约定,放下疑惑,暂且管不了那么多了,以后再问问他吧。
按照说好的,叶安来到后巷。此时范纯仁几个已经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说好的半个时辰,这都要一个时辰了。赵宗述表示要是人再不出来,他就回去请爹爹围了这倚翠楼。
还好,叶安完好无损的走了出来,甚至还换了身衣服。盯着几人疑惑的眼光,叶安将大体经过说了一遍,听得他们一阵后怕。
“还好你没事,以后再也不做这种荒唐事了。”范纯仁极为自责,他一直自诩朋友之间最冷静最成熟的,没想到竟然调查都没有就置叶安于险境。
邢文静也是千恩万谢,表示叶安以后有事他一定万死不辞。
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叶安颇为遗憾道:“可惜啊,这次去找邢二却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完全白忙一趟。”
“不是白忙。”邢文静突然插嘴:“我记得好像曾经听到过以前帮我的那个大侠说过“盟单兰谱”这几个字,等日后见到了问问他,定会得到有用的消息”
接着对叶安几人深深鞠了一躬:“多亏了有几位,小女才能见到希望。”
众人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但心中却是自豪又兴奋。这种情节一般只能出现在话本里,没想到自己竟参与到其中,还能将坏人绳之以法!
之后叶安他们又简单聊了两句,主要还是探讨接下来该怎么做。邢文静表示自己回去想办法通知大侠,同时尽量激怒邢二,让其露出马脚。事实上,她气人的功力一直不错。
看天色渐晚,寒风四起,这里又不是就待之地。该处理的都处理完了,今日过的委实太过刺激,几人打算都不回斋舍了。左右今日放假,回家好好睡上一觉明天早早点去上课。因为邢文静家与范纯仁、狄咏家在一道,两人还肩负起护花使者的工作,商量好后少年们就此分别。
叶安住在开封府附近,与众人都不同路,所以自己走。此时已到深夜,哪怕是寻欢作乐之人,也极少这个时候出门,所以大街上就只有他一个。月光照第二甜水巷破败的建筑上,将整条街渲染的鬼气森森。
叶安隐约听到身后有脚步,好像在跟着自己。本来有些害怕,打算躲在一边突然袭击。冷不丁想起当时自己打官家那件事,心中犹豫,暗道这毕竟是天子脚下,东京人口都要赶上现代城市了,估计又是自己疑神疑鬼了。想到这里,叶安放松下紧绷的神经,自若的走着。
结果没等两步,就被人从身后捂住口鼻,只觉得身上一麻,便晕了过去。失去神智前最后一个念头是:阿西吧,老子咋就这么倒霉!
……
身为这个时代的超级城市,汴梁拥有着无与lun比的城市建设。
现代有句话叫做:“一个城市的良心看下水道”好的城市排水系统肯定不会太差。汴梁便是如此,开封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