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还没有虫试过,你是第一个实验品,要是奏效,我以后会把改良版的训练法发到网上。”
“你就是这么…晋升的?”阿鲁有些迟疑。
“王虫,不是,但S级,挺有效的。”木凌笑了笑:“不是白给的,你起码得升到A级,有用得上你的地方。”
他又给阿鲁说了雌虫Jing神体的事,如果先天受损,那难怪稳定剂无法长期奏效。
事关重大,阿鲁却有些犹豫了:
“我已经过了可以晋升的年纪…”
“这个方法只能帮你积累量,你尽管去试,到临界点的时候我帮你突破。”木凌保证道。
阿鲁点点头,突然回神:
“就我们俩,要解决所有雌虫的Jing神体问题吗?”
他不得不悚然,他可不是王虫,会累死的。
“想什么?我就像铁打了的吗?我们当然需要更多雄虫加入。”
阿鲁面色古怪:“他们?”
“会有的。”木凌却笑得笃定:“就算不是现在,慢慢也会有的。”
阿鲁没他心大,但被木凌拉着搞了大半天Jing神力提升教学以后也没脑子思考复杂的了。
现在已经是深夜,亏得木凌突然意识到时间,得回去看看首领老实睡觉没才恩准他离开。
阿鲁叹了一声,打算快步回去把自己甩在床上,但一出电梯门却发现拐角有个身影。
“谁?”他暗自警惕,这个点,这层楼应该没虫了。
因为木凌重新调整过大厦的守备力量,雌虫和人类搭配组队,说要弥补彼此之间的缺漏,虽然大家一贯不觉得大厦内部会有什么危险,但木凌坚持,那以后大厦内几乎就没有闲杂人等出没了。
阿鲁紧张起来,但四下无虫,护卫队在一楼,没道理放任何可疑分子进来,如果这家伙绕过了护卫队,那本事就大了。
要叫护卫队吗?
阿鲁的脚步慢慢朝那挪——还是先看看,误会了就糟糕了,他放出Jing神力漫向那个黑暗的角落。
没有敌意,没有杀气…阿鲁稍微松了口气,然后他听到一声微不可查的呻/yin,像是受伤了,他紧了两步过去
“阿西尔…先生?”阿鲁的眼睛瞪大了。
阿西尔倒在这里,昏暗的光照在他惨白的脸上,他眉头皱的很紧,一脸压抑的痛苦。
阿鲁没闻到血的味道,也没看见他身上有伤口,而且这可是一只双S级,帝国雌虫的最高统帅,谁能伤的了他?伤了他的虫也在大厦里吗?
阿鲁蹲下来查看情况,拍了拍他冰冷的脸颊:
“阿西尔将军,阿西尔将军?出什么事了,你受伤了?”
阿西尔的头动了动,眉头没有松开,唇瓣嗫嚅,似乎在说什么,阿鲁凑近一些就听到他说:“殿…下…我没有…饶…”
阿鲁眼神一冷,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虽不知事由,但能伤害一只双S的虫也只有标记了他的雄主了。
那天木隘被木凌当众殴打,冲击不可谓不大,回来后就变得喜怒无常,他两辈子都没受过这种羞辱,至于木凌说了什么,他压根没听见。
他沉浸在怨恨中,恨当天袖手旁观旁观的雌虫,觉得他们每只都在看笑话,甚至是他的雌虫,那只本该保护他誓死效忠他的雌虫,居然也坐视他受辱。
木隘发现自王虫出现以后一切都变了,阿西尔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阿西尔了,或者他从来没有了解过他,都是他一厢情愿的喜欢。
总而言之,这几天他身边的雌虫过的战战兢兢,一点不顺就能挑起四皇子的怒火,摔东西无法泄愤后他就会责打身边的侍从,这动辄歇斯底里的样子让雌虫感到陌生而恐惧。
好在阿西尔遣他们出去,他们忙不迭跑了,并相信阿西尔可以安抚突然发疯的四皇子让他回归正常。
但他们一走,木隘所有怒气就泻在阿西尔身上,什么话都不听上来就是最狠的Jing神鞭笞。
打了一顿,怒火散了些,自顾自去洗漱打算休息,洗完却发现本该跪在床边等他的雌虫不见了。
考虑到外交礼仪,以及对面不知道抽什么疯的四皇子,阿鲁把这只高级雌虫背回自己屋。
他简朴的小房间还没接待过来头这么大的虫,他犹豫了下还是把床让出去,自己在沙发上窝一晚。
但明天呢?让他回去那个什么四皇子身边,会被打死的吧…
阿鲁一个打挺从沙发上跃起,他弟弟当年就是这么被打死的,雌虫碰上雄虫发怒要是在原地忍到对方怒火泄完还好,跑会被视为背叛,打死也不为过。
他眼神惊疑不定,可这是只双S啊,四皇子应该不会蠢到这地步吧?
但心里另一个声音又在问:不蠢怎么会动手打?
阿鲁抹了一把脸,这回彻底睡不着了,这不是他能处理的问题,必须上报首领。
这么想着,他迅速跑到顶楼,正要敲他们的房门,却不小心踢到门口的毛球。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