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赵权没有任何动静也就罢了,若是有,借此机会,让容泽知道这来了便是凶险之路,看看他是否能真的扛得住这一份压力!”凤擎冗声一句。
孙公公目光落在跟前得人身上,明明现在已经病中有些厉害,可该思虑的事情,总是这样的周全,完全没有偏颇。
……
这边,赵权走了出来,候在外头的人上前,凝声一句,“大人好像有些生气,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儿吗?”
赵权眉头紧皱,“皇上想册封那个带回来的人为信王,享亲王的尊贵,你觉得本官能高兴吗?”
“大人,现在那人在东宫,听说他此刻和太子殿下在单独说话,所以,皇上对外宣称这带回来的人是救了皇上的人,是有些猫腻的,实则是带回来指导辅佐太子殿下的?”
赵权脚步顿住,看着身旁的人,笑道:“你现在倒是脑子灵光,想的明白,不过你刚才说,他现在和太子在单独相处?”
“是,属下适才在外头候着的时候,咱们在宫中的眼线来说了,让属下告知大人,这下一步该怎么做!”
“既然皇上有心抬举他做信王,那本官就成全他,让他风光厚葬,享亲王的丧仪。”
那人听着这话,便应了一声,“是,属下明白……”说罢,便直接从赵权的身边退开。
赵权并没有多想,直接就朝着外头而去,出了宫,上了这丞相府的轿子,便离开了。
此刻,东宫,太子寝殿内。
容泽对眼前的这个小家伙对视而立,颇有几分意味,这小孩子对他的吸引倒是颇有几分趣味了,看来,此番前来这西京,也全然不是没有意义的。
凤羽书注意到在这沉静之中,这人一直在盯着他看,仿若就是要将他里里外外都看透似的,按理来说,他不过是一个小孩子,一般人并不会对他有过分的关注,就算他太子的身份架在这里,可奈何谁都清楚,他现在还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而已。
容泽凝眸之间,忽然间,耳朵为微微一动,总觉得在这寝殿之外,有些异动,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纵深之间,一把将跟前的小家伙横抱起,一跃便立在那房梁之上,将凤羽书搂在自己的怀中,双手抱紧。
凤羽书对于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视线往下,就能看到,那地上数支射进来的弩箭。
他被护在容泽的怀中,这么近的距离看着容泽,人长大了,真的能有这么好看吗?
容泽并没有含糊,等到那些弩箭消停下来之后,反身便从后头跃下,低头看着怀中的小家伙,那双澄澈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对上他的视线,那清澈见底的眸光,还真是别有风味,到底还是小孩子,身上干净的像是从肌肤上渗透而来的一丝nai香味,当真是清澈、干净。
“看来,你这东宫太子殿下的寝殿,也不是什么安全的所在啊!竟然还能混进来这样的杀手。”
就在容泽话音落下的那一刹,那寝殿的门直接被破开,七八个黑衣人直接就出现在眼前了。
刚刚的弩箭不过是前戏,那些人看到容泽和凤羽书,手中长剑直接出鞘,不由分说,直接就冲着他们两人过来。
容泽将怀中的人放在身后。
凤羽书看着,那原本缠在腰间之物,竟然是一把Jing钢软剑。
剑影交织,还能清晰的听到那穿梭在空气之中的那些声音,嗖嗖的响着。
瞬间,那软剑直接缠住一个黑衣人的手腕,顺势一拉,那黑衣人的衣袖直接被割破,显露出来的却是鲜血淋漓。
几个黑衣人已然不敌,忽然,一人见状,将别在身后的那一把箭努直接拿出来,连发数箭,朝着那边的凤羽书飞射过去。
容泽见状,飞身过去,软剑勾勒,那几支箭直接返回,直接命中那几个黑衣人,而最后那一箭,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仿若定格在凤羽书的跟前。
凤羽书看到容泽直接用手抓住了那箭,顺势之间,从那掌心渗透而来的鲜血直接流淌下来。
不过,那血并非鲜红之色,而是泛着黑色。
“皇叔,你流血了。”凤羽书惊慌的声音直呼。
容泽自然知道,这箭头之上是带毒的,这七八人只剩下三人,手中握着的这一支箭,在那三人错愕之间,直接掷出,命中一人眉心,如前头的那些人一样,当场毙命。
那为首的黑衣人,冷沉一声,“你现在身中剧毒,你以为你还能有反抗的机会吗?”
容泽不急不缓,软剑索性在那掌心的伤口之处,长长的划开一道口子,那黑色的血顺着流淌下来,握着那软剑的手,掌心的内劲直接推出,那软剑就如同一条银蛇,在空中穿梭,那为首的黑衣人飞快的避开,可是站在他旁边的人直接一剑穿喉。
唯一剩下的黑衣人见状不妙,再加上这个时候,宫中的禁军肯定会闻风赶过来,纵深之间,直接破窗而出。
凤羽书目光定在这跟前的人身上,看着他对于那掌心不断流血,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更是有些让他不知作何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