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晚久违地觉得太阳xue一跳一跳地痛,忍不住伸手去按,顾照鸿注意到了,有些紧张:“怎么又头痛了?”
自从华羽然给他调理身子,裴昭把他的经脉冲开之后,他现在身子康健了许多,太阳xue很久没痛过?了。
金子晚叹气:“这些事想不通,我又用力地去想,烦得很,可能头就有点痛了,不过?很轻微,一会儿应该就好了。”
顾照鸿微凉的指腹按上了他的太阳xue,轻柔地按压:“别想了。”
金子晚:“不想的话这个局如何能破。”
顾照鸿淡淡道:“我倒是有个主意。”
金子晚看向他。
“何必要我们去想呢,”顾照鸿一边给他按着太阳xue,一边轻声道,“等到了京城,你去亲自问一问谢归宁不就知道了?”
金子晚:“……”
金督主豁然开朗。
对啊!他何必在这里苦想揣度,知道事实真相最多的当然是谢归宁!
“当然了,他未必会告诉你。”顾照鸿道,“但你已经拿住了他的软肋。”
金子晚明白他的意思,喃喃:“……京墨。”
京家覆灭的真相,就算他不想,也要重新被翻出来了。
金子晚眼底有些酸涩,他伸手环住了顾照鸿的腰,闷闷地说:“京墨那样一个才情绝顶如珠如玉的人,已经受了太多磋磨,为什么还?要被血淋淋的真相再伤害一次。”
顾照鸿感受着他近似于撒娇的动作,微微叹了口气。
皇权倾轧造就了太多太多的牺牲品,也毁了太多太多无?辜之人的一生。
金子晚的声音从他怀里传来:“我们明日就启程吧,我已经没了整治阮兰河的闲心,我只想赶紧回到京城,把这一切赶紧结束,我太累了。”
顾照鸿抱紧了他,声音微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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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有绕迷糊了的宝贝可以评论问我噢!
第212章
话虽如此, 在从扬青府动身之前,金子晚还是去?府衙看了阮兰河一眼,阮兰河挂着黑眼圈把他熬了一晚上终于写出来的话本双手递上。
金子晚满意地接过,不吝夸奖:“阮大人不愧是三甲探花, 一天一夜便能妙笔生花, 金某实?在佩服。”
阮兰河干笑:“过奖、过奖。”
只求你把这本书发行出去?的时候不要提我的名字, 我还想多当几年官,求你了。
金子晚把书往自己怀里一塞, 转身就上了马车, 放下帘子前一句若有似无的话飘了过来。
“火树金花很好?看,多谢你。”
阮兰河看着启程的马车,勾了勾唇角, 梨涡又?跑了出来,背着手溜溜达达地进?了府衙。
马车上,金子晚窝进?了顾照鸿怀里,掏出那本话本翻翻翻。
顾照鸿也跟着他一起看, 一边看一边赞叹:“阮大人的文采果真?与常人不同。”
比他先前找的那些人写的强太多了,简直是云泥之别。
金子晚懒懒道?:“不然他怎么?当的探花。”
顾照鸿问:“此等才?华才?是个探花,那状元郎该是何等人物?”
金子晚回忆了一下,道?:“裴与星, 也是少年才?子,殿试时大放异彩,被誉为这些年来最出挑的状元郎,直接就入了中书省。”他顿了一下,翻书的手都停住了, 半晌才?道?:“若是京家未出事,这个名衔无论如何也落不到裴与星身上。”
当年的京玉砚是那般风华绝代?的人, 就连和他并?成为京城双璧的谢归宁在策论诗词上也远不及他。
顾照鸿见他想到京墨,没什么?继续看话本的意思了,于是他把话本从金子晚手里抽走?放到一边,温声道?:“要和我说说么??”
“没什么?好?说的,”金子晚神色落寞,“事已至此,追忆往昔也没甚意思。”
顾照鸿见他不想说,也没有逼他:“回京以?后的事,你有计划了么??”
“能有什么?计划,无非是先去?找谢归宁把这错综复杂的一大烂摊子事捋明白,”金子晚有些倦怠,“再想办法把盛溪林在朝中的势力?拔除干净,然后抽身走?人。”
金子晚三言两语说得简单,但?这里面?的水深得很,根本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不想了,烦了。”
小白猫打了个哈欠,一头扎进?了金子晚怀里,金子晚也一头扎进?了顾照鸿怀里,闷闷地撒娇:“我困了,你抱我睡一会儿。”
顾照鸿亲了亲他,眉眼含笑:“只睡觉?”
金子晚:“……”
金子晚简直是匪夷所思:“这是在马车上!大白天!”
顾照鸿伸手把他推倒在了铺满柔软毯子的马车地上,小白猫喵呜一声跳到了一边,不耐烦地窝了起来,顾照鸿声音微哑:“这也不是在马车上的第一次了。”
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