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么劲爆的嘛。”李潇愣住。
“当然。”安澜无比坦率，弹幕一片心碎。
“路遥下一步是什么？”
四个人幸灾乐祸地把目光投掷在导演组。
“我也有份吗？《疯子的反杀》在筹备中，欢迎串门。”
“万茶热搜图怎么想的？”
“我老板真好看。”万茶说。
“噗嗤。”安澜笑得直捶桌子。
“企业特色，我是说长得好看。”郜然被万茶盯得改嘴。
直播结束，收官宴才开始，投资人陆续到来，一个个都是人形资源库。
嘉宾一桌，投资人一桌，连后期都是单独一桌，除了和大佬敬酒，他们自己人随意得多。
在这个年代，完全可以用果汁代替酒，已经到达“你怎么拿着酒来敬酒”的地步。
上次完全是以为万茶爱喝才没诧异的。
菜满齐，色香味俱全，万茶一如既往没食欲。
其实模特，演员，综艺咖都不怎么动筷，没人退席也不能走。
“唉，这次结束后，我只有个代言就没活了。”状元有事先撤，郜然唉声叹气道。
“喏，资源就在隔壁桌。”安澜提示道。
“所以我只能悲催地周游世界了。”郜然真实目的。
“不和傻子计较。”安澜不屑。
“我也闲。”已经开始零零散散的有人走了，明光有订酒店在这边，万茶也不想刚飞来就飞走。
“少喝点。”黎山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后的，手搭着他椅子，好看又修长。
“荔枝汁，不是酒。”万茶非常自然地递过去，黎山配合地接着，并没有喝。
“不喝还我。”黎山也不给。
喝多会上火的，难受的是万茶。
“哟，黎总好。”宴会开始自由走动了，安澜用橘子汁敬酒。
“安澜好。”黎山拿着这杯荔枝汁和人碰杯，在桌的嘉宾只觉得他亲切，不端架子。
前提条件，是万茶。
“想认识一下《疯子的反杀》制片人吗？不去也行。”黎山问。
“那我先失陪。”万茶对这桌的朋友歉意道，其他三人挥手表示您请，您随意。
“制片人不是路导吗？”万茶刚起身，低语问。
“有点复杂，不过没影响。”黎山说。
“哟，小茶来了，快坐。”
不是，路遥，你不觉得自己过分热情了吗。
黎山让万茶坐自己的位，手搭着人肩上，这桌还有不少空位，显得好不亲昵。
“鹿佐，这位是我旗下艺人，请多关照。”
“鹿老师，您好。”
万茶再眼拙，也该认出来这位是被报道飞机出事的导演，时间是记者拦住他采访。
本来那架飞机是他坐的。
怪不得黎山要过来找他。
“唉，我最近真是为《疯子的反杀》付出太多，还误机了。”鹿佐叹息。
万茶隐隐约约猜到了，他眼里的顾虑释然。
”万茶别担心，路遥和我搭档，剧不会烂的。”鹿佐拍拍胸脯道。
夸张了，不至于，他就一个小炮灰。
见于万茶实在是招架不住投资人和制片人的热情，黎山揽着人表示有事先走。
“抱歉，我也不知道我在干嘛。”黎山突然靠在他肩上，毫不顾忌电梯里的监控。
“本来想让鸦鸦把房卡拿给你，又觉得自己没什么好顾忌的。”
“你和鹿佐在一桌，我莫名产生一些不好的想法，自作主张地把你拉走。”
“没事的，别怕。”万茶想到白初平发给自己的东西，颇为心疼地拉着黎山。
“真是浪费金钱。”万茶扯扯嘴角，本来公司就有按艺人规则订的房。
某人自己来，又是总统套房。
万茶赖到双人床上，不想起来，四周连屋顶都是特殊材质的玻璃，透明地看可以清外面，而外面根本无法看室内。
白得让人感觉很冷，屋里的空调，地暖开着，所谓暖雪。
“茶儿，看着你突然烦恼都少了一半。”
万茶从床上支起身，认真地说:“那让剩下的一半也消失吧。”
黎山眼里亮起期待，万茶忽然笑着躺下去:“你看过狗血霸总小说吗？”
黎山:“？”
☆、红山茶
“就是一夜情，挖肾换心，认错白月光一条龙的故事。”万茶看外面的雪落得骤快，像是《钦迷》里的鼓点，轻缓转入迸发的猛烈。
他爬起身来，手指隔着衣料勾勒着大致范围，声音像是在黎山耳畔落烟花:“在病房外焦急的等待，才明白自己爱的是谁。”
“我一直不知道为什么公司的人要用看绝症患者的眼神看我。”
“你说我什么时候进医院过。”万茶的指尖攥着衣料，高定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