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到夸他们两个相配的,时成野就扯着嘴角笑一下;念到骂他们两个恶心的,他就皱着眉头冷笑了一声。
陶子桃怎么劝时成野都不理。
最后大概是他被说烦了,陶子桃一张嘴,他就凑过去亲一下。
陶子桃试图反抗了几次,还是无果,就自暴自弃地任由他念,听着听着就救像听睡眠曲一样昏昏欲睡。
但他刚有点困意,又被时成野摇着肩喊醒。
时成野不知轻重地压到他身上来,一边用脑袋蹭他,一边撒着娇求着表扬道:“你看,这个人说你看来都快被我亲晕了。”
就当陶子桃提出一口气,准备动手时。
时成野的手机终于没电了,他也像是按到了什么开关一样,一秒入睡,就重重地压在陶子桃的身上。
陶子桃努力地忍下这口气,劝诫自己不要和醉鬼生气。
而现在,他醒了,折磨他一晚上的人还没醒。
他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伸手扯了扯时成野的头发。
时成野一下就被痛醒,刚醒来的那一刹那,他有些茫然,但昨晚的记忆瞬间在他炸开的太阳xue上回溯。
“......”
他垂下头,去亲陶子桃被他咬出牙印的鼻尖。
“错了。”
时成野见陶子桃还不说话,又凑上去亲了一口:“真错了嘛......”
他话音刚落,突然一个天旋地转,直接被陶子桃踹了下床。
时成野在状况之外地躺在地上,抬头就看到陶子桃拿着厚重的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时成野!你顶到我了!”
时成野:“......”
他的脸瞬间也爆红。
美好的清晨最后在鸡飞狗跳之后过去,最后的结果就是时成野去洗了一个清凉的冷水澡了。
陶子桃的柜虽然不是他的本意,但也算是出得还算顺利。
两家人便一起在元旦的最后一天约了个饭。
吃完饭,时成野又该走了,只是这次送他的人变多了,但两家的大人还是很识趣地给他们两个留了独立相处的时间。
时成野数不清第几次恋恋不舍地在机场门口抱着陶子桃:“我回去要期末考了,可能没多少时间回来了。”
陶子桃笑着揉了揉时成野的脑袋:“没关系,马上就要寒假了。”
但陶子桃没告诉时成野,过个两个礼拜他就准备去看时成野。
因为时成野的生日快到了,再加上他大三,放假放得比较早,该忙完的也都快忙完了。
他不跟时成野说,是想给他一个惊喜。
时成野走后,他也跟着爸妈回了原来的别墅区,一回去他就火急火燎地给周望舒打了电话:“周望舒!”
周望舒已经对他们两口子时不时打电话过来免疫了,他习以为常地问:“说吧,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当工具人。”
陶子桃扭捏了一下:“时成野喜欢啥啊,他生日快到了。”
周望舒:“......”
前不久时成野还问过他这个问题,现在陶子桃就来问了。
好家伙,他还真就是个纯正的工具人是吧。
“时成野啊?”周望舒皱着眉头想了想。
他妈的,他还真想不出来,这个人看起来还真无欲无求。
但周望舒又猛地灵光一闪:“他喜欢你啊!你把自己送给他就好了!”
“滴——滴——滴——”
电话被陶子桃毫不留情地挂断了。
他面红耳赤地蜷在被子里,连脚趾都开始红。
靠!他就知道!周望舒这个人就是不靠谱!
他心里这么骂,手却鬼使神差地搜了起来。
——两个男生怎么XX?
一下子跳出来的文字和图片让他的耳朵更加红了,但手又不控制地点了进去。
陶子桃秉着钻研又猎奇的想法,从晚上七点开始研究到了凌晨三点。
临近天亮,他的眼睛还是瞪得像铜铃一样大。
要不...要不...他就真的把自己送给时成野好了?
于是,时成野走后的第二个礼拜。
做了两个礼拜心里建设的陶子桃,还是怀着忐忑的心情,登上了这个飞机。
他手机里有时成野的课表,知道时成野礼拜五没课。
陶子桃下了飞机就急匆匆地往他定好的宾馆里冲,就在时成野学校的旁边,他定了间双人房,有两张单人床的那种。
因为...他考虑的还算周到。
一张床用来......,另外一张床就能拿来睡觉了。
明知道房间里没有人,陶子桃还是无比心虚地把他准备好的东西全部塞进了床头柜里。
做完这些事情,他才鼓起勇气给时成野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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