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我跟这女孩子是同村老乡。谁知道我的一时兴奋就造成了……既然这两位同志否认,那就当我看错了吧。造成误会,耽误了大家的时间。对不起了。”
拉拉扯扯、搂搂抱抱、言语过激……这都没关系,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是有关系的了。
路上吃瓜路人:……
陈书慧、钱建民:……
崇拜的赵文文和李翠苗:……
厉害了我的小姑娘。
这看似是解释,其实就将这两个狗男女的关系公之于众的反手打脸技术,厉害了啊!
大伙都不是蠢人,特别是看着明明说朋友关系,却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手拉着手的两人,想让人相信都难。
路上行人都忍着笑,盯着钱建民扶着陈书慧的手,眼里的鄙视很快就掩盖了笑意,都纷纷接过叶栀的话说:“没事没事,我们都是过来人,都懂的,都懂的。”
“就是啊。现在朋友,以后就……”
“对啊。小姑娘,如果朋友变革命友谊,记得要早早跟父母说。不然……”
有人很不给脸的,直接往陈书慧的肚子盯去,那意思,就过火了。
陈书慧气得脸都青了。
这是第一次用楚楚可怜招式失效的,她暗自磨牙,又在小本本上记下了对叶栀的又一笔仇恨。
你等着,叶栀!
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叶栀无所畏惧。
反正不管她跟不跟陈书慧作对,她这个神经质女主都会找自己麻烦,那又何必忍让呢?
再说,她就不是个能忍让的人,人家都踩到底线了,她还不反抗,难道要她成忍者神gui?
闹剧在陈书慧青着脸,拉着似乎还没恢复下三路疼痛的男配离场,做了结尾。
路上行人见没事看了,也都散了。
叶栀和赵文文他们又拿起东西,往车站走去。
一路上李翠苗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赵文文跟叶栀叽叽喳喳的分享喜悦。少女的淡定和宠辱不惊让李翠苗暗自心惊,原本想互利互助交友的心沉了沉,她突然觉得叶栀这个人不是她能平等交往的。
叶栀不知道因为刚才的争吵打脸,让李翠苗对自己产生了忌惮。
不过知道,她也不会说些什么。
在她的宗旨里,世人皆友人,能处则处,不能处……那就是她们没有眼光了。
李翠苗放下东西就立马离开了,即使粗线条如赵文文也看到李翠苗的异样,等她走后,赵文文问叶栀,“翠苗姐怎么了?怎么看起来不开心似的。”
“可能被陈书慧吓着了。”叶栀胡乱找个借口。
赵文文楞了一下,回想起刚才陈书慧和男人的纷纷扰扰,也……觉得有点怕。
赵文文拉着叶栀的手,小声道:“小叶子,你说陈书慧她就不怕被陈书记他们发现么?”
“我当初都怕死了。”
赵文文是肯定了陈书慧和钱建民的关系了。
叶栀笑得意味不明,笑道:“陈书慧的情况跟你的不一样。”
赵文文的是真心想跟对象相处的,也秉承着这个年代单纯的情感去处感情,并没有什么花花肠肠。
但,陈书慧就不一样。
叶栀记得这个民警钱建民家庭条件并不是很好,退役军人,因为一次见义勇为而推荐当了一个民警。家住农村,家庭成员较多,听说家里还有一个厉害的老母亲,没钱,连县城户口都没有。这样的身份,重生的女主又怎么会看得上呢。
即使是上一辈,因为女主关系立了功后,男配升了职,女主都没看上。现在又怎么看得上只是一个普通民警的男配?
“怎么不一样,还不都是搞地下党!”赵文文撇嘴。
“谁又搞地下党了?”Yin沉磨牙的声音突至,差点没吓到叶栀和赵文文。
特别是赵文文,她现在都对这个车站生出恐惧心理了。
为什么每一次在这里,她都要被老母亲发现自己的秘密呢?
赵文文带着一副被惊吓到的颓靡的脸,僵硬的看向春花婶子,“娘,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
春花婶子:“我只知道,搞地下党的都不得好死。”
叶栀:……有被内涵到了。
“说,你们谁在搞地下党!”春花婶子现在觉得孩子大了,不好带了,怎么就都神神秘秘的,做啥事都不跟家长说的呢。又不是阻止他们处对象,好好的跟家人说,还能给他们做参考呢。真是气死她了。
春花婶子连忙放下手里的箩筐,过去就是揪着赵文文的耳朵,“还不快说?”
转完了三百六十度后,春花婶子又觉得不对,“不对啊。你不是都跟文书处对象了吗?”
赵文文眼泪都流出来了,“我谢谢您,还记得您女儿在正正经经的处对象了。”
“那……”春花婶子转向一直没说话的叶栀。
叶栀见春花婶子看过来,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