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栀哼了声,“你说!”
“就是,黄金的字画。”
叶栀:……
她立马抓起沈清归的耳朵,狠狠的揪着。
“这还叫不犯法?”叶栀吓得啊,声音都不敢大,以至于,她的声音有多小,她下手的力道就有多大。
她假笑,“你说说,说说什么才叫不犯法?”
“黄金啊,字画啊。你疯了么沈清归?”
“你,你是不是想让我还没过门就当望门寡?”
这可想都不能想,沈清归立马捂住什么都能说的小姑娘的嘴,也不顾自己耳朵被揪着了。板着脸威胁,“不许胡说。”
要是他不被人揪着耳朵或许还有一点杀伤力。但现在,不说叶栀完全不怕他,就说现在她都要气死了,还怕个鬼哦。
叶栀都要把眼睛给瞪出来了,气呼呼的,“我这是胡说?这东西能买卖?”
沈清归委屈呢喃,“以前能。”
叶栀:……啊啊啊啊,气死她了。
叶栀放手推开他,“我不管你了。”
“别,我错了,我真的以后都不做了,乖乖,你要相信我。本来我就打算做完上一次就不干了。关系都断了。”
“再说,我也没多少关系。就十几岁那年为了娘的病倒卖过几次,之后就只有最近。那些关系早就生疏,我也担心要是自己出了什么事,你跟娘怎么办。”
“我真的洗手不干了。”
“你是最近才捡起来的?为了我?”叶栀想到了最近源源不断的零食,一时间五味杂全。
叶栀难过道:“其实你不用这样。我有钱。再说了,我也不是一定要吃。你,你不用这样。”
“又胡说了。”
“乖乖你要记着,只要为了你,我什么都心甘情愿。所以你不要有负担。”
“而且,我也不算是全为了你,我是为了娘,还有为了自己娶媳妇。努力一点,是应该的。”
“你才胡说呢。”
“还有,谁说过我答应做你媳妇了?”
“不要脸。厚脸皮。哼!”
脸上终于没有刚才那种苍白害怕,沈清归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也暗自下定决心,以后都不做让叶栀担心的事。
赚钱的办法有很多种,没必要用自己的命去换。
这事算是过去,叶栀也没再纠结沈清归在贩卖东西这里有没有后续。男人说的话,她相信,这是基本的信任。
她给予,她也相信男人会回以对等。
两人参观完二楼后,又回到了一楼,来到了一楼的房间里。
这里窗户紧闭,没有灯光,是沈清归不知道在哪里找来了一盏烛火,才得以照亮。
这里空间不算很大,除了用几张木板搭建了一个简陋的木板床,床上铺垫了一张破烂的席子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在这里睡?”叶栀问。
“不是,是一个朋友。不过现在他出去跑货车了。不在这里。”顿了顿,沈清归又道:“你别担心,他没掺的我那一块。他是退役军人,现在分配到县里的货运部,当个运输司机。”
那叶栀放心了。
“那我们坐这里没关系?”
“没事。”沈清归把破席子拉开,从怀里拿出手帕给叶栀垫着,“你坐着。”
而后他就坐到叶栀的对面,拆开他们从破庙拿回来的所谓贪污证据。
是一本账本,的一封血书。
叶栀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当看到血书时,吓了一跳,手都发凉了。
“这,这怎么有……”
“别怕。”沈清归把叶栀拉到自己怀里,“你要是怕,就闭上眼睛。”
叶栀到不是很怕,她只是突然间看到鲜血,有点不适应。再说了,能写出血书的,这人可能已经……
果不其然,血书是临终最后的痛述。
讲述一个被冒名顶替了功劳,后又被顶替了公职,最后被人杀人灭口的事,最后还告知,账本是这几年来状告者卧薪尝胆找到的,关于陈爱国贪污的罪证。
两人都没想到,除了贪污罪证,竟然还涉及到了杀人灭口,而且还不止一起命案。
这可是大事。
并不是原本预定匿名上交,就完事的简单事件了。
沈清归沉默了许久,而后拉着叶栀的手,严肃道:“乖乖,这事交给我好不好。你别沾,我来解决。”
“可是!”叶栀不想沈清归冒险,“要不还是算了吧。我也没想……”
“不,这件事竟然被我们遇见了,我们就应该为这个受害人申诉。不然,他可能真的死不瞑目。如果只是匿名上交,可能他得不到他想要的结果。”
这个死者想要的是为他的自己的家人报仇,把恶人绳之於法。
可如果只是普通的上交,以现在很多官员之间的袒护,可能最后也只是免职查办而已,就好像书中写的一样。
“那你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