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把车停在这小建物的旁边,我们下了车,他打开房门,我眼前所见到的是一个很漂亮的大起居室。我的目光停留在那张豪华L型的沙发,大到似乎可以睡上两个人而绰绰有余。
就这样,我在暑假的前两个周末,一共四天,参与了10场比赛。10胜0败,荷包多了600多元。
几分钟後,我们顶山国中,以2:5败阵。我进了一球,但於事无补。
「嗯嗯。」我不认识他,只用最简单的单词回答他。
我的确听闻过这附近有「怪叔叔」找青少年打手枪的事情。但眼前的这个小哥,离「怪叔叔」的样貌,还差很多。
我们下场之後,那三个高中校队依然占着场子,他们又赢了两组高中生。
抬起头来,一个青年人站在我身边:「刚刚输了200元,是吗?」
「想不想赚500元,半小时就好?」他很直接地问我。
「需要看什麽A片让你勃起吗?」
比赛的输赢是300元,也就是每人100。我掏出来,全部600元,先寄放在阿伯的摊上。
身上只剩100元。易付卡想要加值,还得回家再去拿钱,很呕。
我的阴茎开始膨胀,极致的时候,大约10.5公分,但现在是半勃起的状态。我先用右手叫「他」完全苏醒。
「做坏事我不干,」我思忖了一下,继续说:「我也不想跳阵头。」
几分钟後,我们顶山国中队再度败阵,这次更惨,1:5,另类完封。
他拍拍手,似乎在赞赏我是个好少年。然後,他确认附近没有人,很隐讳地对我说:「去我家,这样,敢不敢?」他用右手比了一个打手枪的手势。
又是输赢300元的比赛。我先罚球,进了,1:0领先。
翌日,风雨停了,擂台赛虽然照样举行,但来参与的人不多。
小哥用遥控器打开冷气和音响。唉,又是那种我听不懂的电子摇滚,不过,这次至少没有那麽大声。
我见到他皱眉的眼神,心底暗暗觉得不妙。
打球的人,来来去去。终於,我等到了一个场子,三个高中生,两个顶山国中毕业的学长,现场缺一人,学长认得我,邀我加入。
诚实说,我想赚这500元,我也敢在这位小哥面前打手枪。但我得假装矜持一下:「就打手枪而已吗,你不会XX我吧?」
那两位国中学长不服输,又邀我上场。
我没有固定的球友,来这边杀时间就是看看有没有哪个组合刚好「除以三余数为二」的,我长得帅,常常被叫去「贴角」(充人头)。
「不会,你的太紧,我也进不去。」他似乎对我这麽大胆爽快的态度,有点讶异。
「小风,乖,回家去,今天场子不适合你。」阿伯这次算是铁了心,不让我再参赛。
路程很单纯,在一家大型的7-11之後右转,我见到一幢大宅邸,大门很厚重的那种。但此时,大门是敞开着的。
我背对着他,站在L型沙发的尾端,把身上的衣物脱下,整齐地放在沙发椅上。
我瞄了一下门牌号码,挂着一个大大的数字「9」。这就是我私下说的「九号花园别墅」。
阿伯知道我是擂台赛的新鲜人,对我超好。他会用眼神告诉我,加入哪边的阵容胜算比较大。
我点头,把自行车停在庙口边安全的地方,跟他上了他的Mazda。
我开始手淫,但小哥对我说:「转过来面对我呀,不然不给钱喔。」
他开车的同时,车上放着超大声的庞克电音。这个很不对我的口味。我们之间没有话题可聊,我就专心看着街边的商家,记路,以防万一。
我脱去篮球衣,上身赤膊,走到洗手台前,扭开水龙头,直接用冷水洗头,想洗去这个下午的晦气。
第三个周末,星期六,那天刮台风。当然就没有擂台赛。
「那你就自己来吧!」
我带着300元去鼎盛宫,想碰碰运气能不能组队。如果没能打球的话,这300元是准备要去加值易付卡的。
别墅是三层楼的建筑,大门旁还有一个类似储藏室的一层楼小型建物,独立,没有和主建物相连。虽说是小型建物,但实际比我家还大很多。
果然,学长的罚球没进。这不是个好兆头。
我喝着他们请的运动饮料。阿伯悄声地告诉我:「他们是高中校队的,别铁齿,你们赢不了的。」
我微微闭上眼睛,一方面是有点羞赧,但更重要的是,我在回想我和蓝老师爱爱
他穿着潮服,在这个社区看起来非常高档,长相介於帅气和一点点坏坏之间。至少,不会令人讨厌的感觉。
我不是没有钱,只是我个性抠门,输了200元,感觉世界都要垮下来似的。
「不用,我自己来。」我虽然很羡慕这样的环境,但此时,我比较想早点射出来,领到500元,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