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追出洞外,想要寻回那点死气,钻研其中道理。
小耳仍被悬置空中,体内灵气却活涌奔腾,自灵根处溢发,漫延全身经脉,汩汩息息,正是筑基之人当有之象。炉鼎焕生,才吸食过一顿阳元,正是惬意进补之时,若能忽略下体裂痛的话。
道长瞧了一瞧,摆手将小耳从鬼修魔王的悬空置中解放出来。小耳跌坐在自己衣衫上,抬眼看向道长,待要说些什么,就听道长冷声告知:‘此后你便是我娈宠,需当多有自觉;你若心生不满,即可离去,我不罚你,也不留你;你若随我修炼,自此生死荣辱是非对错诸般种种皆要唯我心念是从,这便是我给你的安排了。’
道长不等小耳回话,出了仙洞,待要追那鬼修魔王,亦要寻那死气。
可洞外仙山已是另一番世界,肉眼瞧着还和原来一样,但在散仙人这等修真大能瞧来,山中灵气皆已凝滞,再往远瞧,岂止仙山生变,这一方小世界中的灵气似乎都凝滞了一般,散仙人心中一沉,再一细瞧,却又不是这般可怖,终究只是山中灵气停蕴震荡了一番,渐次又恢复了原本模样。
散仙人眉锋一紧,想着其中定有原委,一时却也不轻举妄动,更一招手将小耳从仙洞中携出,两人踏剑而起,飞盘山上,要先找到那鬼修魔王的所在。
不多时,就在一处山谷中瞧见了魔王,看他抱着陈安白,不知在做什么。散仙人心中疑惑,莫非自己的徒弟又着了道?忙降下剑锋,落在魔王面前。
‘仙长的徒弟被死气击袭,暂时昏了过去。’魔王说。
‘他可有事?’散仙人问。
‘死气未能入体,应是无事。’魔王已经判研过了。
‘那道死气呢?’
‘溃散而逃,应是返回鬼界了。’魔王干巴巴地说。
死气离了阴重之地,若不能依附入人身,大日头下是呆不久的。
‘安白,安白。’小耳轻唤着人名,晃了晃陈安白,叫不醒他,也无奈何。又转身看了看四周山色,说:‘这山里没了生机。’
‘怎么讲?’魔王问他。
‘不打紧,只是近两年怕是难有什么好产出了。’小耳多年来亲手栽种照看,自是与山中物植亲近。
魔王多瞧了他一眼,不说话,抱着陈安白,四人回了仙洞。
陈安白虽一时未能醒转,道长查看了他,也不觉有碍。
鬼修魔王却没有离开的打算,他要在此界歇脚,再图计议,鬼修魔王占了小耳原来的岔洞自行鼓捣物什。小耳已默认了道长当他做娈宠的安排,当夜便在道长的岔洞里候侍榻旁。道长瞧了小耳一眼,知这玩物已有了几分自觉。
‘过来。’道长岔腿坐着,小耳已经站的很近了,不知还要怎么过来。便大方往道长腿上坐了。
道长瞧了瞧他,也不知是否满意,又说了句,‘跪下’。
小耳忙跪了,正在道长胯间,心中颇有些惴惴。
‘既知你我间安排,却不知此时该做些什么吗?’道长问他。
‘……’小耳一愣,略想了想,伸手去解道长裤衫。
胯间露出半垂阳物,还未勃起,不似此前那般形容可怖。小耳双手握扶了,张嘴含住肉头。
阳物渐巨渐硬,小耳握含困难,吞得眼中含泪,面色烧赤。
道长一手抚了他脑后,摸了一把,似有些柔情,即刻强按了他后脑,肉根直捣喉底,小耳不能呼吸,喉肉紧紧吸吮肉头缝眼,如此强摁了几回,小耳便自觉跟随,不用道长施力,口腔中功夫也做得更深劲些。
散仙人闭目稳捣,想起此前清理死气时,小耳被鬼修魔王入了肉穴,心中不知几味,那魔物还收取了小耳的淫水精元,定是有所打算。想的多了,更不见要射,小耳跪在他身下,一直被肏着嘴,简直疑惑自己就要这样被散仙人肏死。他呜呜噎着气,面色红胀,却仍不推开道长。
终不知道长想到哪里去了,阳元涌出,灌射小耳喉间。
小耳吞咽不及,便遗漏了些出来,又被抓住摁了几回,终喷尽了,巨根带着精涎而出,小耳呛咳抽噎,忙补喘了口气,又急急忙舔干净四周,再垂着头手抹舌拢地舔净各处溢出的精元。心里一边想着道长此物勃起时怎能这般巨骇,一边又想到双修之事,猜度着道长此时能否与自己亲嘴渡换灵气,以助他化用阳元。
道长掰了掰小耳下巴,对上他面庞,别无表情地问:‘在想什么?’
‘想与道长渡换灵气。’小耳轻声说。
‘你有灵气渡我?’道长问他。
小耳舔唇轻咽,不及解释自己想要双修,便被道长捉握着吻住了。
‘唔…’小耳闭目,两人深吻,亦久亦深。
‘你这灵气渡来,还不如吸我呼出的气。’道长放开小耳,声音平平做出评断,可小耳已是身燥面热,气息难平。
‘下面也想了?’道长问他。
‘不敢…下面疼。’小耳早已硬了,但后穴着实还疼着。
道长不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