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华没有射,硬杵在小耳穴里,没个动静。小耳不舍就此完事,亦不肯脱身,静静含着郑华阳根,背靠着温热雄浑的少年怀抱,痴等着不知能如何发落。此时郑华却有了动作,他似是睡乏了一般,要调换身形,竟一个跨翻,就把小耳压在身下,再接着,那郑华便抽动起来,动作虽缓,却肏撞得深,激的小耳一口咬了被角,不敢出声。郑华好梦,握住小耳腰背,抽肏不停,闷闷使力,两人身上盖的被子却似被恶灵附形,动作不止。
数日后,仙山以东数十里地界,一处繁华集市,小耳凭借姿容出众,无虑年岁过长,拜入一处戏园子打杂学艺。
散仙人不敢现身。
当日晚些时候,园里又有新招的弟子,长得更是天妒神怨,却是孤儿,比小耳还年轻些,十六七岁,这样的两个人竟也能招的到,便急要上妆看看,先都化了个小生妆,那小毛孩子不算上妆,又给化了旦角妆容,把整个班子里的大小角色都看直了眼,便分定下来,要小耳扮生,而新来的小徒,名唤做郑华的,学做旦。
‘啊…’小耳着实难忍,在郑华上首轻吟出一口气。
小耳在坟前大哭一场,昏天暗地,再无出头之日。
小耳悄摸动手,在被窝里将自己亵裤扯低了,又背过手往郑华怀里摸索,才将人亵裤拉松,就把那巨物掏握上手。小耳轻哈着气,手指自行松拓了小穴,屁股挪蹭着就往那阳物上送。送了几次,艰难困阻,皆不着道,他更调整身形,终将那巨阳吃着个头部。小耳吸着气,小腹着力,沉腰送臀,一点点发力将那巨根吃咽干净。终是入了深巷,他却不敢再动,只手抚前端,想要就这般泻弄出来。可那阳根却是活物,在他穴内勃勃暗醒,似有微动。小耳再难僵忍,渐次的摆腰转胯,骚穴就此套弄起来。
郑华酣睡不醒,小耳弄得辛苦,还是得了趣,在一声闷哼中,精泻手中,于狭蹙被窝里偷悄地成了好事,听着周围师兄们扯呼的鼾声,小耳不敢大动,自摸着小腹,黏糊糊没个好去处,想要如此先在身上抚干淫水。
西厢两间通铺房,一铺能睡十人,各自已有六七人住,那郑华小儿便随着小耳一起住进了已有六人的那间铺房,更是定下了两人要睡邻铺,挤在师兄铺位间,两人是夜便囫囵睡去。
这戏班子名声在外,上下拢总竟有愈百人,在这一处驻留开拓的也有二三十人,于当地招收弟子,是个要站稳脚跟的模样。
腰款臀弹,小耳卧骑巨阳,神魂颠荡,不似驻在人间。
两人既是新徒,便一道安排在西厢的通铺里和先入园的徒弟们一起睡。
小耳在坟前守过了他王哥的头七,也再未见他王哥的鬼影。饥饿交加,终是离了这伤心地。
郑华终泻了阳,又趴又拢地睡在小耳身上,再无其他动作。
小耳却被肏个透爽,他多日不沾阳元,身体渴馋之极,正愁如何熬受,今夜得了这番奇遇,他一时再无他想,颤缩着又出一股淫水,乖乖伏在少年身下,任人压了好一会儿,等那阳物脱垂出去,他才小心翻动,将那少年人从身上推去一旁安睡。他心中闪烁,不知那少年究竟是醒未醒,惊惧企盼,不知所钟,等了一会儿,只听少年人匀匀呼吸声,竟是事后踏实沉睡之像。小耳心中一颗石头落了地,他替两人分盖好被子,又想起探手进少年被窝,把人亵裤拉拢复原,以免明早起床露了形迹,却不料搭手一模,湿漉滑腻,正是两人精液淫水污了裆处,小耳兀自握着那龟头,暗想一想,曲身下探,往郑华被窝钻去。
此时那郑华少年人睡不老实,不知何时钻挤到小耳被窝里,搭腿抱腰,已将小耳半搂入怀中。小耳小心挪转闪避,一对儿翘臀就怼在郑华怀里。小耳燥得只想掀被而逃。可那郑华小儿,却不知梦得什么,腹下阳物竟是嚣张膨勃,蠢蠢欲动,直戳戳隔着两人亵裤,顶在小耳嫩臀上。
幼舌轻舔,悉悉嗦嗦,小耳将郑华腹间痕迹都归理了,又舔至暗深毛丛,小耳亦不放过,细细吮舔过去,害怕惊醒了郑华,不敢揪扯,嫩舌配合润唇技法张弛自是妙不可言,又一路下舔,直把两个丸蛋也吮舔干净,再顺着那渐醒的阳根由底至顶的舔上去,一处痕迹都不敢放过,待舔过那伞下肉壑,又含住硕大龟头吮吸,才发觉阳物早已膨勃复苏。硬涨微温,小耳心中眩晕难止,大张了嘴将那阳根吞至喉咙深处。
小耳侧头瞧那郑华,屋内暗的纤光难见,瞧不清少年此刻究竟是如何形容,少年人身火两旺,呼吸炙烫,小耳只觉得脖颈间郑华气息喷涌灼人,烧的他再无理智。
半夜里,小耳燥醒,只觉身上火烧火燎,虚耗不止,偏偏他睡在人堆里,只瞪着一双眼,要干熬过去。
小耳便如着魔,嘴上吞吮连连,手上也再难自矜,又扯去下身衣裤,跨郑华小腿之上,他用腿根臀缝处夹蹭郑华小腿乃至脚背,恨不能把那脚趾都收拢入体。小耳的脑袋在郑华小腹上探动连连,吃得舌酸嘴乏,只好无奈放过,他屏气往上潜跪慢爬,终得对上郑华酣睡面庞,下身却对准了郑华那紧要处,手扶巨根,以穴就阳,坐沉下身,终得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