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也是莫名奔涌如潮。
散仙人毫不停歇,逼迫越紧,抽插往复,乃至小饵颤挛吃痛,他也不放缓,依旧猛插,既要出落阳元,便随心所欲,阳根更勃了勃,却终是不忍,未能涨至全盛,只在六七分饱涨就痛得小饵嘶呼呵气。虽是炉鼎,毕竟未曾修炼,肉体凡胎不可完全承受。此时散仙人面上甚至有几分冷漠专注神色,他几乎没在瞧那身下青年,腰臀发力不止,抽动连连,而那气短无声的青年却透身淋漓再出淫水,并非精元,阴津滑液,淅淅沥沥,随着他每一次插送,一注注涌湿小腹。
散仙人顿查灵气涌动,是那阴津天然释散所致,正是天灵根炉鼎的妙处。
天时促助,巅峰即登,极乐可得。散仙人一泻如注,精元饱涨浇灌到青年体内。
再无异动,阳根牢牢插在青年身体内,再缓动着,暗自注涌。
散仙人闭着眼,肃穆如神明,细细体察这一刻的高潮。
一双手臂搭过来将他环住,搂在身上。是那青年已缓过劲来。
散仙人仍不睁眼,他山倾玉泻一般,压在青年身上,极是放松释缓。
青年亦不言语,臂环腿绕,摸着他坚实后背,似是抚慰。
一时间静谧亲昵,两人便如一人。
不知几时,穴谷中阳根才滑落出巷。穴口一时还不能完全收密,却并无多少精阳溢出。
散仙人睁开眼,盯着那小饵面庞,看他接下来要如何。
‘沉。’青年推推他,嫌他压在身上重了。
散仙人不语,搂抱着青年翻身,将人环在自己身上。他一时不舍这份亲近,纵是为人设计,也是恰如其分,自然舒畅的,那小饵似乎也甚是自在,倚在他身上,一时便似岁月隽永。
‘何方来的神仙人,生的这般好看?’散仙人沉声缓语。
‘你会读心术?’青年诧异问他。
‘?’散仙人不解。
‘不然的话,你怎知我此时心里想的什么。’青年也是不解。
‘小饵顽皮。’散仙人笑了,此刻光阴,再多言多想皆是罪孽。他抚摸着青年脑后头发,秀润密软,两人皆是安静不语。
青年却不知是困顿疲饿,还是饱足体乏,竟在他身上睡去了。
散仙人盯着青年五官,怔了一会儿,这小孩儿,莫不是自己的哪个冤孽转世来讨债的?怎能这般顺心合眼?
他心中启盘问卜,要卦算这青年过往。一时茫茫,竟无结果。
并不奇怪,此刻这孩子与自己气蕴交缠,自己算不出他出身,也是应当。
一想到就此与这青年有了瓜葛,但于这件事上,他从来都是不论恩怨是非终究只落人憎恨仇恶。除了魔物,不曾有过善了,便连那些魔物,也谈不上是好相处的,所以自己才百余年未曾招幸它们。
当断则断,自己一时间竟不确定是否要断了这瓜葛。至少眼下,他还想抱着怀中这酣睡的青年再多闻闻他身上气息。
天光大暗,散仙人依旧搂着青年揉摸嗅吻,情欲再动,终是细缓缓将那睡美人再奸享了一轮,美人半醒半睡,不知不觉间由了他肏弄,倒也是别有风味。
至后半夜,溪边阴冷,夜风阴寒,散仙人搂实了青年,凡人之躯受不得夜风。
天色大明。
散仙人终是放开了青年,自招来衣物,一个净体咒便将自己打理得翩翩上仙人一般,尘埃不染。任由那青年继续一塌糊涂地赤身睡在衰草败叶当中,却翻了身,恰似寻着身畔还有神魔人为他暖身的模样。
散仙人盯着青年裸体,就如色中恶鬼一般,脚步轻动退了几丈,便施法隐匿了身形。他要等他醒来。
没了热源护助,青年睡得不再稳妥,不消半刻便醒了。惬意坐起身来,左右顾盼,仪态风流,动作舒展,似在思虑些什么。
再下一刻,散仙人便见那青年大方起身往岩石洞口处去,捡起一身素袍,却不穿戴。
散仙人一路看着青年在晨光中裸身下水,清理了身躯后,又往水源处捞了几捧饮下。
凡人之体,一日三食,待到青年晾干身躯穿戴好衣袍鞋袜,便往山中行走,寻觅吃食去了。吃完还带了些,回这溪水边踯躅盘桓了大半日。
散仙人跟着瞧着,并不施法相助或相阻,只见人烟渐近,一个小技法掩去了青年皮相光泽细致水润,再添些蹉跎病容,再怎般的神仙人物,也能见凡人了。
就这样一路跟随,竟是跟了半月有余。
此大半月,青年风餐露宿野人一般在山中辗转,终是出了山,寻到有人烟处,在繁华市镇里落脚。青年身上别无他物,在人世间混迹,首缺银钱,他孑然一身甚是落拓,初两日只凭一副上好风姿皮囊,由得些婶婶姐姐当他做丐神一般衣食俸养在土地庙中,后两日他竟是凭借婶姨托转关系挑了件差事,寻得一个走镖的镖局堂口,给人跑腿顺带担了个书文职务。
青年自称他在山中遭遇猛兽跌足落入水中,待醒转回来竟是前尘往事皆数忘去了,而今在镖局中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