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川再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自己似乎睡在谁的怀里。他想要坐起来却伤害到了肿起的tunrou,痛的轻轻抽了口气。
原来不是梦,原来这么痛,手伸向身后,却不敢按压下去,小心的摸了摸肿胀的皮肤,想到自己一把年纪了还被狠狠的揍了屁股,脸上有些红了。
身边的青年似乎还沉睡着,线条锐利的鼻梁和温柔可爱的唇珠凑在一起也不让人觉得突兀,可能无论怎样,年轻本来就是美好的。
程星装不住了,本来想看看许一川起来之后会怎么做,可能会愤怒着把他赶出去,可能会自己走开,却没想到对方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
这还是生意场上那个Jing明的许总吗?涨红的脸颊分明是个怀春的少女,他看着许一川熟透的玫瑰色tunrou,这是自己留下的痕迹,呼吸又粗重起来。
“学长屁股很痛吗?”
程星只要是笑着就是一副没见过苦痛天真的样子,浅浅的梨涡里装着的似乎都是蜜糖,让人移不开眼睛。
许一川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说什么,咬着牙站起来,拿出一套衣服准备套上,他的工作不允许他在这个床上赖这么久。毕竟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没有人给他软弱的时间。
“你今天可以休息,我先走了。”
清醒过来的许一川,忍着疼痛迫不及待的想逃离自己家,逃离这个埋藏着绮丽幻梦的空间。
“许一川,你现在这个样子还穿的上裤子吗?”
程星从身后抱住他,shi润的呼吸喷涌在耳侧,性器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遵循着真正主人的呼唤,直立起来,顶起了才穿上的内裤。
程星感受到了眼前红起的耳廓传来的热度。坏心眼的揉了揉许一川红肿的屁股。
许一川只觉得轻微的疼痛化作酥麻的电流通过尾椎,流遍血ye。
“今天就不要去了,小川的裤子都已经穿不上啦。”
这么亲热的称呼,连自己妈妈都没有这么叫过,青年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取笑。
许一川僵硬着不知该如何自处,公司今天是一定要去的,迅达那边会来敲定合作的细节,他必须在场,只是程星,只有程星让第一次他在工作和其他事情上产生了犹豫,明明见面都不过一个月。
程星看着他坚持着要出门,僵硬又固执,如同一柄孤独的刀。
“这样吧,学长亲我一下,我就帮你想想办法。”
许一川不知道青年是什么意思,只看到对方饱满的唇珠。又不好意思的移开,空气暧昧着粘稠着,他跟他不应该是这样的关系。
只是最终他还是抵不过本能的蛊惑,仰起头,在程星的下巴上留下一个清浅的吻。
程星从来都不知道,一个简单的吻能让自己心情愉快一整天。
刘秘书有点疑惑,平时一丝不苟正装上班的许总,居然穿这一条小年轻才会喜欢的松垮的运动裤来上班了。
而这个时候,许一川正在柔软的老板椅上煎熬。
即使这是一张真皮的柔软又舒适的椅子,在这种时刻也不能给许一川的屁股带来更多的慰藉。
肿胀的rou,绵密持续的疼痛,让他的头脑保持清醒,也让他的欲念更加的沉重,无时无刻回想起青年手下强烈的快感,压抑多年的性欲,就像是毒药一样的缠绕着他,让他无法呼吸,更何况肖想的对象正睡在自己卧室的床上。
许一川揉着胀痛的太阳xue。
呵,老房子着火真是完蛋了。
每次站在程星的面前,许一川都带着些自己也不明白的瑟缩,就像是自然界里兔子撞上了野狼,想要逃跑,却更想要献祭自己的rou体,往狼嘴里钻,仿佛刻在基因里。
可能是青年比他高了太多,他不能平视他,总觉得自身渺小无力。可这样的无力在很多年前明明就已经失去了。
“学长,你回来啦。”
程星原本是高兴,只是因为看见了这个人。却在对方本能的后退之后,逐渐敛去了笑意。
“你怎么还没回去?”许一川小心的将自己的畏惧躲藏在虚伪的不耐里。
“学长怎么这么无情,屁股都还在我裤子里,就这么急着赶我走?”
程星缓慢的靠近自己的猎物,阻断他的后路,作为一个食物链顶端的生物,他的捕猎来的太容易从来都没什么耐性。
“学长要不要跟我试一试?”
这十个字每个字每个词许一川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只是当他们合在一起,又让人迷惑,试一试什么?他不由得想起了那天晚上,海浪一般的疼痛,带来的挣扎和欲望,就像一颗种子扎根在心中Yin暗的角落,只等一丝丝阳光,就会长成大树撑破他所有的理智。
“你想上我?”
程星没有正面回答。
“学长喜欢痛吗?喜欢被我打屁股?昨天不是很激动吗。想不想试试更爽的。”
许一川没有想过有一天,梦境会照进现实。他努力让自已一团乱麻的大脑清醒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