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五楼。
弗瑞从玩具室门口探了个头,看到没有仆人走动,自觉藏匿的很好,就从房间溜出来,晃着圆滚滚的大nai下到三楼,跑向小少爷关禁闭的房间。
在三楼擦拭窗框的女仆看到鬼鬼祟祟的狗,立刻就用对讲机通知了保姆,轻而易举地逮到了大狗。保姆不由分说地把弗瑞抱起来,回到四楼的主卧室,把弗瑞放在狗窝里。大狗不服气地趴在狗窝里,竖着耳朵听保姆走出房间的声音。
对于进入深度犬化状态的弗瑞来说,他把自己完完全全当成了一只狗,甚至像狗一样不会有太多复杂的思考。他潜意识里把尼古拉斯当成了自己的小狗,这几天,斯特罗齐爵士工作的时候,他就想方设法地想潜入小主人的房间。斯特罗齐爵士对大狗在这座宅邸里得一举一动知道得清清楚楚,但他并没有斥责或者阻止他,相反,他认为弗瑞像狗一样思考问题的样子十分可爱。
斯特罗齐爵士正在四楼的书房议事。弗瑞从卧室又爬出来,在四楼的长廊里郁闷地散步着。他刚刚被喂饱、又挤过nai不久,正是舒舒服服的时候。四楼是斯特罗齐爵士的卧室和书房,小少爷的房间在三楼,五楼一整层是狗奴和主人玩耍的地方。书房的门打开了,弗瑞立刻撒丫子跑到门口,仰头看着里面鱼贯出来的人。主人出来了,弗瑞立刻高兴地汪汪叫。斯特罗齐爵士弯下腰把大狗抱起来,和客人一起到餐厅吃午餐,弗瑞就在桌子底下吃狗食。然后,主人摸摸大狗的头,就和客人一起坐上直升飞机离开了。
弗瑞在门廊目送着主人离开,郁闷地掉转头,被身强力壮的保姆一把抱起,直接送回了五楼的房间的狗窝里。大狗趴在狗窝里迷糊了一会,醒来的时候ru房又涨满了。他左右看看没有仆人,悄无声息地跑到楼梯边,迈开四肢一级一级地下楼,这个过程中,胸前一颤一颤的大nai头不小心撞到了一次台阶,疼得他在楼梯上缩成一团。他缓了一会,继续小心翼翼地下楼。他太想见到他的小狗了。
弗瑞终于下到二楼,但是立刻就被仆人看到了,他又被抱起来送回了狗窝。仆人们不被允许和深度犬化的狗奴说话,这是为了让狗奴能够感受到和人的隔阂,因为他只是狗。
下午的时间段大狗一直在五楼的影音室学习犬类纪录片。斯特罗齐爵士回来的时候,大狗的nai子已经涨得圆滚滚的了,连跑步都十分费劲。主人把大狗抱在怀里,笑着哄道:“乖……让我看看nai头。……又肿了啊,小坏狗。”
斯特罗齐爵士把狗奴抱进调教室,把他双手绑好吊在天花板上。即使是被竖直身体绑着,一对沉甸甸的巨ru依然高挺着,显然已经是涨nai涨得满满的了。主人拿了个口塞给大狗塞住,然后捏起他的一边nai头观察。狗奴的nai头因为长期挤nai和调教,早已肥鼓鼓的像草莓一样大。弗瑞看到仆人推来一个医疗用的小车,上面有药水和很多银针,在灯光下反射着尖细的光芒。斯特罗齐爵士给他的ru头和ru晕消了毒,然后拿起一根针蘸了一点药水,把指尖捏着的ru头仔细看了看,一针扎入。
“——!!”
弗瑞顿时瞪大眼睛,ru头上传来爆破般的剧烈刺激,几乎瞬间就冲溃了他的理智。斯特罗齐爵士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又拿起一根针,蘸了药水,毫不留情地扎在ru晕上。弗瑞像被挂起的牲畜一样两腿抽搐乱蹬,身体肌rou一阵一阵地痉挛,但斯特罗齐爵士丝毫没有手软,不过半个小时,就已经把他两边ru头和ru晕上都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针,连带ru房上也扎了不少。弗瑞刚毅的脸庞早已又痛又爽得扭曲,身下传来尿sao味,竟是女性尿道失禁了。
斯特罗齐爵士端详了一会他的大狗,挥手唤来仆人,让他们把大狗的双腿分开绑好。狗奴的巨ru挡住了他向下看的视线,他不知道等待着他的还有什么。然后斯特罗齐爵士握住大狗得粗jing,用银针蘸了蘸另一种药水,往gui头上狠狠一扎——
“——!!!!!!!!!”
弗瑞几乎瞬间就翻起了白眼,只觉得大腿上每一寸肌rou都在颤抖,浑身上下止不住地挣扎痉挛着。斯特罗齐爵士丝毫不手软,把粗屌和两边卵蛋上都扎满了针,最后,他修长的手指分开大狗黏糊糊的Yin唇,指尖捻起了那一小块软rou。
“……!!”仿佛意识到主人解下来要做的事情,狗奴剧烈地挣扎起来。但是他被绑得结结实实,只能小幅度地在半空中挣动着。斯特罗齐爵士“啪”地拍了一下肌rou男人的屁股,头也不抬地说:“安静”。弗瑞立刻不敢闹了。
斯特罗齐爵士把那粒一缩一缩的Yin蒂捏在手里,另一只手握稳了针,屏声静气,又稳又准地一下插入。几乎是瞬间狗奴就达到了三重高chao,翻着白眼无声地仰高了脖子嘶吼着,花xue里的yIn水向下喷溅而出,像失禁一样淋了主人一手。扎满了针的Yin囊一鼓一缩挤压着即将喷发的Jingye,近三十厘米的Yinjing上爆满青筋,在身前雄壮地抽搐了好几下,却什么也射不出。弗瑞在无法发泄的漫长高chao中爽得眼前发黑,过了很久身体才慢慢平复下来,眼前恢复光亮,看到主人正慢慢把他身上的针一根一根拔去,时不时激起一阵反射条件的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