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沈良和是双性,身下除了Yinjing外还长有女人的bi。
棉质的内裤包裹着Yin部,跪趴的姿势让腿根夹得很紧。
许子云扶着又热又硬的几把擦着他的腿根插进他两腿间,粗硬的jing身隔着一层柔软的棉布擦过他的bi,引得他低低呻yin一声。
“夹紧。”
说完许子云一边附身Cao他的腿根,一边琐碎地沿着他的脊柱往下又咬又舔又吻。
许子云的几把贴着他的bi反复摩擦,前端不时顶到他的Yin蒂,原本只是隔靴搔痒的快感像逐渐涨起的浪chao,渐渐累积起来。
许子云Cao干的动作幅度太大,顶得他的身体不停往前。
“等……等等……”
沈良和撑在前面的手腕有些支撑不了,只能哆哆嗦嗦再往下趴,换成用手肘撑着沙发,这也导致他被许子云嵌住的屁股翘得更高。
许子云听着沈良和断断续续的呻yin和喘息,看他跪不住一般大腿都在抖,更兴奋了。
许子云就是个变态,这点他承认,他就是爱看沈良和这种平时冷静自持的人,因为被磨批就受不了,哆哆嗦嗦又快高chao又不想承认自己光靠磨批就能高chao的样子。
许子云愉悦地笑了下,伸手拉下沈良和前面的内裤,把他硬起来的Yinjing掏出来帮他撸。
前后夹击,沈良和被开发不久的身体迎着堆叠的快感高chao了,而让他感到难堪的是率先高chao的不是前面,而是自己身下那个没被插入的批。
xue里涌出的yIn水把棉质的内裤都打shi了,高chao连带着大腿内侧的rou都在抖,许子云也低喘着最后给沈良和撸了把,和他一起射出来,射在他腿根,射在他腿间。
许子云射完拎着他的肩膀让他直起身翻过来,安抚一般吻了吻他。
“很棒,这不已经学会了用bi高chao了?比上次好得多。”
“去洗个澡。”
许子云带着沈良和起身去浴室,热水打在沈良和背上时,他腿根还热辣辣得发抖。
这让他想起他和许子云第一次上床。
沈良和第一次遇见许子云是在一个清吧里。
那天也是巧,沈良和太压抑时会去咖啡馆独自坐坐,疏解一下情绪,但那天常去那家咖啡馆意外没有开门营业。
沈良和无处可去,只能就近找了家清吧走进去坐坐。
他是很沉闷、刻板、抗拒改变的人,他买饭会倾向于以前总买的店,去图书馆会习惯坐在固定的位置,意识到自己对顾开霁抱有爱这种感情时就没想过放弃。
所以像他这样的人永远是被动而可怜的,常去的店不干了食谱就缩减一点,常去的座位被别人抢先坐了就要徘徊几层楼才能勉强寻找到新的合心意的位置。
那天走进那家清吧完全是预料之外,不得已而为,然而紧接着就发生了更意外的事情——许子云主动坐在他旁边请他喝酒。
也许许子云这个人对沈良和来说就等于意外,在日常沉闷无趣地去咖啡馆的行程被打乱之后,就像蝴蝶效应一般,一连串的意外陆续发生,彻底颠覆了他之后的生活。
许子云请他喝酒,他当时也有些自暴自弃的心理。
他实在是太压抑太痛苦了,他爱顾开霁像太阳一样耀眼的光芒,又控制不住妒恨这光芒又照到别人身上。
但他又清楚,如果不是因为这光芒对所有人都平等,又怎么可能有一丝一毫落到他这样沉闷又无趣的人身上。
可那光芒就是落在他身上了啊!
他就是拥有了啊!
而且高中时代破天荒地他和顾开霁越走越近,成了顾开霁的死党和兄弟。
而离得越近,他就越控制不住想要将那光芒据为己有,叫别人都看不见也分不到哪怕一缕太阳的光芒。
所以他无法自控般爱上了顾开霁,又终止不了心中的妒恨,偏偏又要如常一般做顾开霁的“死党”“兄弟”“朋友”,他更加压抑痛苦。
他是真的快被他的太阳烤干了。
沈良和接过许子云递过来的酒,喝了两口,然后一抬杯咕噜咕噜全喝掉了。
他真的快崩溃了,他维持的平和表象越来越岌岌可危,自弃自厌的心态又让他想发疯般抓住顾开霁对他喊爱他。
真的,顾开霁那样耀眼的人能和他做朋友都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如果他听到自己那么癫狂的自白、见到那么扭曲的爱意,甚至看到自己畸形的身体,他会不会觉得恶心到无与lun比?
幻想自虐自弃的情景配合着滑入胃中的热辣辣的酒ye,让他上头得目眩神迷。
“那度数可不低,心情不好也没必要这么喝吧。”
沈良和听到许子云这么说。
他看着坐在他旁边的许子云,他看上去有着二十多岁的外表,但高级的西装、皮鞋和运筹帷幄的气质绝不会让人觉得他是个毛头小子。
正相反,他应该是那种真正的Jing英,举手投足间一派自若的气度,态度和神色又很温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