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到桑德拉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路米尔立即道:“她在别人眼中是好的,但在我眼里你是最好的。”
“真的?”
“真的。”
路米尔可真是怕了,桑德拉吃起醋来,他是真的受不了。
桑德拉被这甜言蜜语给逗笑了,他吻了吻路米尔的额头,轻轻道:“你也是,在我心里,再也没有能比得上你的人了。”
路米尔觉得桑德拉有时候就像是他的妻子一样,动不动就吃醋,但是却抵不住甜言蜜语的哄,除了长着那玩意,还动不动就折腾他……
桑德拉揽着他来到床边,亲了亲他的嘴唇道:“赶紧睡觉吧,既然你要跟着他们一起,那明天可就不能睡懒觉了。”
路米尔也确实困了,今天遇到了这么多的事,他本该睡意全无,但却很反常地想睡觉了。
“嗯。”
他应了一声,坐在床上,对桑德拉说道:“先说好了,我只想睡觉。”
桑德拉笑了笑:“嗯,只睡觉,别的不做。”
路米尔这才放心地在床上躺下了。
桑德拉帮他脱了衣服,躺在他旁边,盖好被子,一切中规中矩,终于言而有信了一回。
一层结界布下,不管外面怎么样,是乱、是慌、是恐惧现在都与他们没有关系,他们的房间除了呼吸声再也没有了其他声音。
很快,呼吸也平稳了下来,结界隔绝了一切,路米尔不知道为什么,主动地抱住了桑德拉的躯体,贴在他的身上,安然地睡了。
仿佛有些忧愁与恐惧,这样就能被桑德拉挡住了一般。
第二天早上,那些士兵果然很早就起来了,桑德拉不到最后是从来不叫路米尔起床的,那些士兵似乎也不敢去叫他们,于是路米尔就凭一己之力……不,还有桑德拉,拖延了队伍前进十多分钟的时间。
路米尔羞愧难当,不过好在他们走在队伍的最后,好歹没有人会光明正大地回头去看他们。
爱丽丝似乎是有些担心,雷不知去向,路米尔从头到尾都没有告诉她关于雷的任何信息,只是有一次在他们的目光对视的时候,路米尔才对她点了点头,让她安心。
她只能暂时忍耐着,直到到了晚上,他们又找到了地方留宿,趁着她终于可以从马车上下来活动了,才跑过去问了问关于雷的事。
路米尔把雷的去向和自己的安排都说了,可即使是这样,爱丽丝还是一直放心不下来。
路米尔为了避嫌还有不惹桑德拉生气,一直故意和爱丽丝保持着距离。
这让爱丽丝很痛苦,路米尔看她这个样子心里也不好受。
但他硬生生地就这样与爱丽丝保持距离,一路风餐露宿地坚持了半个多月。
终于,来到了他一直魂牵梦绕的亚撒顿城。
这比他预想得还要快好几天。
走进高大坚固的城门,干净平整的街道在来来往往的行人中望不到尽头,多样而整齐的建筑林立道路两旁,新旧不一但是却出奇地融洽。
街上没有贩卖东西的人,因为亚撒顿城有关于此项的规定,不在特定的时期,为了街道的美观,所有流动的摊位都只能到特定的地方去售卖。
这样一来,虽然亚撒顿城的各种特色难现于外人,但街道的美观性却是大大提高了。
桑德拉的眼睛在这里来回地转了起来,他略微惊讶地说道:“这里……变化好大啊。”
路米尔言语中带着一点小小的骄傲:“当然了,毕竟你几百年没有来过了。”
回到了家乡,他那所有的些所谓“乡愁”似乎通通都不见了,心里就只剩下了欣喜与兴奋。
王宫里的一切和沃lun的脸庞也都被他抛在了脑后,只要回到了亚撒顿城,不管有没有回到王宫,他都觉得自己已经到了家一样。
王宫不是他的家,亚撒顿城才是。
桑德拉看见路米尔高兴的样子,想到了什么,默默地沉下了脸。
亚撒顿城作为勒瓦弗西的都城,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尤其是在城门口的,很多都算是见过几分世面的,他们的一队长长的队伍走进来,没有几个人是看他们超过三眼的。
他们都各自忙碌着自己的事情,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不出路米尔所料,他们果然是安排了在路米尔让雷等候的那个客驿里留宿。
亚撒顿城路米尔最熟悉不过,他预料队伍留宿的客驿并不难。
他们这个阵仗虽然在这里并不罕见,但如果雷在这里,他一定会发现他们的。
领队的安排好了房间,路米尔回到他们自己的房间时,和爱丽丝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对爱丽丝扬起了一个微笑。
爱丽丝一愣,旋即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感激地朝他点了点头。
回到房间后,路米尔感叹道:“啊,我终于回来了。”
桑德拉一边略微地收拾了一下房间,一边冷哼道:“你现在倒是不害怕回来了。”
路米尔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