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君的命,让你们那些族人收起他们的小心思,给你们两天时间清理门户,过时不候。”
他拉着封时的手便走了,临走前薅了一把一只羊绵绵的毛,柔软而舒适的毛发在他手中瞬间化为乌有,变成一团焦黑,宛如黑炭一般难堪。
羊绵绵当成就哭了起来,见罪魁祸首拉着内疚的王妃就要走,忍不住跳了起来:“我能找王妃治毛毛吗?”
封时轻轻的拍了一下季胜寒的肩膀,责怪道:“怎么要我给你收拾烂摊子。”
季胜寒偏头望着封时,忽然对着他冷冷一笑,眼神颇为吓人,他咬牙道:“你还敢说我?回去再好好教训你。”
他拉着封时出了妖管局,留下一众惊喜的身影。
刚才季胜寒气场太强他们都不敢说话,只能待在大护法身后寻求庇护,结果没想到王妃这么好说话,愿意治好大护法不说,还能帮他们治病,简直是意外之喜,喜上加喜的事情。
“这么说,我们以后就能找王妃治病了吧!”一只狐狸Jing嗲着声音道。
鹦鹉Jing声音尖细:“王妃真的太好了吧,我最近肚子好痛。”
兔子Jing花痴道:“王妃好温柔啊,魔君真的太凶了,对王妃一点也不好,不知道王妃喜欢他哪一点!”
大护法见他们聊的越来越过分,便皱着眉头轻轻咳了一身。
周围立刻便停止了喧哗,话题回到了大护法的身体上。
他旁边的护卫豹子Jing是个话少的,声音粗狂地问道:“护法,魔君的话是什么意思?”
大护法摸了摸胡子,白色的眉毛轻轻皱起,脸上皱纹斑驳:“魔君要找族长,等族长回来,让他来见我,过两天,你就去找魔君,问他要什么,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可以给,不然我这幅身子骨怕是要不行了。”
连基本维持年轻的能力都没有了,还有什么能力算得上大护法呢。
比妖管局的喜气洋洋不同,封时被季胜寒直接一个阵法拉回了家。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封时就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沙发上,没有任何的预热,也没有任何情绪的铺垫,塌陷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身上压在季胜寒,他的脸陷入沙发,炙热的温度顺着相贴的皮肤传入封时的身体。
季胜寒的跨坐在封时的腰上,双手禁锢住封时的双手,一个绝对的上位者的姿势,十指被季胜寒紧扣住,手腕连抬起都做不到。
仿佛所有的血ye涌入了相贴的皮肤,越是装作不在意,身体就越敏感。
季胜寒却没有一点放开的样子,宛如在欣赏一件Jing雕细刻的艺术品,他的眼神顺着封时的身体扫过,柔软的布料下是封时细瘦的腰线,他眼神一暗。
“你……你干嘛?”封时有些害怕。
季胜寒冷声道:“教训你。”
他伸手啪的一下,打了一下封时的屁股。
封时简直丢死人了,差点当成化为原型遁地逃跑三千米:“你干嘛!!!!”
“不听我话?我让你去给他们治病了吗?在外面不打你是给你面子!”季胜寒又是一巴掌。
“我没有,我看他们过得太苦了,妖魔两族连一个医生都没有,那怎么行!”封时解释道。
被他打了两下,即使不重,但季胜寒一直以来都没有对他动过手,封时心里难受的要命,喉间酸涩不已,鼻翼轻动,他吸了吸鼻子,就哭了出来。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
季胜寒话音刚落,见封时哭腔渐渐明显,语气便软了下来,他从封时身上下来,伸手把他扶正:“如果你不清楚,我可以跟你说一遍。”
“我是魔君,占有欲很强,不想和任何人分享你,将雪山放在家里是因为我想种着你,让你只能把家安在这里,你给人治病,就代表你平时的时间不属于我,将属于我的时间分给别人,你凭什么?”
季胜寒语气虽然缓和下来,但依旧冷的要命,倘若放在没有被打之前,封时还会觉得心跳加快一番,但现在他一这种方式说了出口,封时只能打着哭嗝反驳:“呜,你怎么这么霸道!我不……我不……和你结婚了……”
季胜寒一听,魔息立刻汹涌的铺开,他警告道:“你敢?”
“我……我不敢……”封时虽然吓坏了,但还是无意识地为季胜寒吸食魔息。
“我就是,觉得,我不想看到你受伤没有人治疗,那些受伤的妖族魔族他们的伴侣也不想看到他们受伤没有人治疗最后死在他们面前。”
“那样他们会伤心,至少我想到你有可能会在我面前受伤,我就难过死了。”
封时抱住季胜寒,毫不留情地咬了他一口,咬住他露在外面的侧颈线条,咬的格外用力,像是要把季胜寒打他那几下都还回来:“你不能打我,你打我,我就不嫁给你了。”
他的话幼稚又真诚,丝毫没有任何的情爱,根本就不知道那番话在季胜寒眼里心里脑海里转了几个来回,也不知道那句话对季胜寒产生了什么样的影响。
这颗傻灵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