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未被抹去,等第二天起来,早已不见痕迹。
巴扎柔情地在玛玛的嘴角吻了几记,玛玛皱眉翻了个身,很快又沉沉睡去。
身体实在累得不行,他想睁开眼给耳耳做早饭,可眼皮沉重得打不开,随便动一下,骨头都极其酸痛。
在意识快要失去时,他听到巴扎在耳边安抚道:“睡吧,我来给耳耳做早饭。”
听到这句话安心的话语,玛玛没坚持多久,最后又沉沉的睡过去。
满意的看着玛玛的睡颜,巴扎估摸着时间,干脆地起床洗漱了一下,去到厨房给玛玛熬粥。
把昨晚带来的走耳兽的rou切成薄片加进去,再做点雌性喜欢吃的食物,等着耳耳起床。
耳耳昨晚胡思乱想了许久,心中放不下那些事,因此起得很早,趁着天有点亮光,他打算出门去给古乐采摘点百草压压惊。
刚出卧室,正好见到打算来叫人的巴扎,两人对视了一会,耳耳率先移开视线。
巴扎低声咳了几声,僵硬地说道:“我做了点rou粥,吃点?”
“好,等我一下,我去洗个脸。”耳耳点点头,刚要离开却被巴扎叫住,“耳耳,那个......”
巴扎是第一次做那件事,经验还有些不足,昨晚他没控制住自己,把玛玛伤得不轻。
今早看了玛玛后面才知道,xue道口流出不少血,如果不涂抹药膏怕是要生病。(°?°?╬)盗资源?盗加菲猫资源?
在兽人时代中,受伤是最严重的事情,如果治不好的话就意味着离死亡不远。
巴扎心中自责,他担心玛玛生病,他更怕玛会离开自己。
“有止血的药膏吗?”巴扎问。
昨晚两人的动静这么大,周围的兽人估计都听到了,更不用说离得最近的耳耳。
巴扎一问止血的药,耳耳立马就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
耳耳快速地点点头,耳朵红得不行,他小声答道:“有的,巴扎叔你等我一下。”
说完他急匆匆的跑回房间,巴扎望着小雌性逃窜的背影,憨憨地摸摸自己的后脑勺。
很快在医疗箱中找到自己要用的药膏,耳耳一出来就闻到那股不同寻常的浓香的rou香。
这股味道他从来没有闻过,正好奇着是从哪传来的,巴扎端着大碗从厨房走出来,那股香味正是从碗里传来的。
耳耳眨眨眼,想知道巴扎叔做了什么,不过他要先去看看么么的伤势怎么样。
巴扎把耳耳偷偷擦口水的小动作看进眼里,低落的心情受到鼓舞,稍稍好了点。
见耳耳走进玛玛的房间,他放下碗急切地跟过去。
现在已经不早了,可玛玛依旧睡得很沉,想是昨晚真的累得不行。
听到身后的声响,有刻意放轻脚步声,耳耳知道巴扎叔跟着进来了。
把药膏放在旁边,伸手摸向玛玛的额头,没有发烧也没有其他的问题。
再撩开被子,下面干净清爽没有遗留血迹,应该是巴扎有给玛玛清洗身子。
检查好伤势,没有想象中的严重,把几瓶药膏交给巴扎叔,提醒道:“么么没有发烧,只是伤口有点撕裂,巴,父父你以后做,咳咳,那个的时候小心点,抹点药膏,几天后就能好了。”
把事情交代好,耳朵上的红晕就没退下过。
耳耳做药师这么久,还是头次给长辈看这档子事,没经历过的他还带着羞涩,特别是当着父父说这话时,总觉得有些怪异。
巴扎接过药,没错过耳耳那句父父,他嘴角扬起笑容:“我来给玛玛上药,耳耳先去洗把脸,桌上有我熬好的rou粥。”
耳耳应下,轻声关上门,把时间留给二人。
去到外面用树叶把牙齿洗好,清洗干净脸,耳耳来到桌前。
只见碗中简单的青菜与rou块点缀,香味却是争先恐后的挤进鼻翼,好闻得不行,令本就饥饿的肚子敲起鼓来。
口中不停分泌唾ye,想让人把它吃进嘴里。
雌性们很少吃rou,他们不比雄性天性喜欢吃rou类,雌性们更爱吃清甜的果子,极少能接受油腻的滋味。
不过今天看到这碗rou粥,发现以往腻人的rou变得非常好闻。
耳耳坐下来,端起碗用木勺盛一口rou粥放入嘴里,发现正如它的香味那般,极其好吃。
不知不觉中,很快就把一碗rou粥吃进嘴里,等耳耳反应过来,只剩下个空碗。
洗好碗,巴扎叔还没出来,隐隐约约听到高昂的声调,听清后发现是玛玛的,耳耳瞬间明了,他收拾好自己需要用的东西,对着玛玛的房间大声说道:“我去山上采药了。”
里面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而停滞了许久,等耳耳出去后,引人遐想的声音肆无忌惮的传开,比刚刚的更加激烈。
耳耳没走几步,碰到气呼呼的雅雅,他正生着气,埋低头朝前气哄哄的走着,连耳耳在前面都没发现。
“雅雅,你怎么了?”耳耳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