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对顾亭亦“上下其手”,还能抱着人一遍又一遍地调戏,一会儿叫他“小乖乖”,一会儿叫他“小漂亮”。【注】
顾亭亦表面看起来疯疯癫癫,实际竟然是个正人君子,每次她醉酒,不论撩得多么过分,顾亭亦都不会有半点逾矩,最多也就是亲一亲。
他们住一起这么久了,一直保持着这个尺度,顾亭亦没法更进一步,只能换着花样儿地折腾,许南粥早就被他带得技艺十分纯熟。
但是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
某日,许南粥再一次酒醉,打电话叫顾亭亦来接。
她以前应酬之后极少叫顾亭亦接,算下来拢共也就一两次。
大部分时间,许南粥都是有助理接送的,偶尔撞上助理休假,她也会自己叫代驾,不让顾亭亦接。
而这一次,她助理并未休假,眼睁睁看着她赖在餐厅不走,非要打电话给顾亭亦,是因为她真的醉了。
醉得人事不省,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厉害。
打通电话,许南粥一句话也说不清,还是由助理代劳。
顾亭亦接完电话便马不停蹄地跑去餐厅,看见助理站在旁边,满脸无奈,哭笑不得地对他说:“许总不愿意跟我走,说我是人贩子。”
“嗯。”
许南粥这助理是个男的,顾亭亦每次看他都没什么好脸色,闻言只是冷淡地点了个头,道:“你先走吧。”
助理只当这人高冷,也没在意,把车钥匙交给他便利落地下班了。
顾亭亦站在许南粥面前,尝试跟她对话:“能走吗?”
许南粥抬起头,满脸笑意地看着他,并不答话,顾亭亦便知道她真是醉得厉害。
……以前从来没见她醉得这么厉害。
顾亭亦脸一沉,直接把人抱了起来。
到车里,他将座椅调到最低,让许南粥躺着睡觉。
许南粥睡了一觉还是不太清醒,回到家,顾亭亦给她灌了一碗蜂蜜水,让她痛痛快快地吐了一通,又帮她清理身上。
这是真没办法,她自己毫无知觉,不可能自己清理,但如果不清理,第二天起床她肯定会受不了。
顾亭亦也受不了让她这么脏兮兮地睡觉。
他在浴缸里放好水,将许南粥抱起来放在洗漱台上,抵着她以免她掉下去,用一只手解她的衬衣纽扣。
天气已经暖和起来了,许南粥最近喜欢穿职业装,大多数时候都是衬衣配包tun裙,外面披件风衣。
她身材太好了,被这套装束勾勒得凹凸有致,女人见了都要眼馋,更何况男人。
顾亭亦一想到她在办公室肯定不穿外套,出去应酬坐在包厢也不会穿外套,他就烦躁得想杀人。
可是他不能干预许南粥的穿着,所以只能控制自己不去想。
此时却无论如何无法不想。
顾亭亦甚至想起她上次醉酒让自己去接的画面,露背的酒红色吊带裙衬得她肌肤雪白,两扇漂亮的蝴蝶骨至今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这么好看的她,别人也看过。
顾亭亦恨得牙痒。
他忍着胸腔内翻腾的炽热,尽量只专注于指尖小小的纽扣。
除掉衬衫后,顾亭亦忍得额头见了汗,隐隐爆出几条青筋。
若不是难以Cao作,他简直想像电视剧里那样蒙上自己的眼睛——这哪里是在侵犯她,这是在折磨他自己。
他没打算再除掉裙子,反正只有衬衫沾上了一点儿污渍,就这样给她冲一下好了,谁让她喝得这样醉。
将人放进浴缸,顾亭亦把花洒也打开,侧身过去,看也不看,对许南粥劈头盖脸一通冲。
冲完才发现把她头发也弄shi了,只好蹲在旁边给她吹头发。
好不容易弄完,顾亭亦用浴巾把人裹起来,然后才笨手笨脚地隔着浴巾去解她shi掉的内衣和裙子。
“……我实在不喜欢占这种便宜……”他一边忙碌,一边嘟囔着抱怨,“谁要占你这种便宜……”
十多分钟后,顾亭亦终于艰难地将人剥干净,只剩下外面一条浴巾。
他在许南粥身后扶着她,垂眸看她许久,旋即微微躬身,在她肩骨处落下一吻,喟叹道:“姐姐不清醒的时候,连肤色都是冷的。”
不知想到什么,他蓦地笑了声:“我就是贱的,想要你这时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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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担心许南粥半夜还想吐,或者她迷迷瞪瞪想要喝水却找不着,顾亭亦洗漱完以后照旧在她床边打了个地铺。
家里不比在酒店那次,卧室里没铺地毯,地板硬得很。
顾亭亦铺了两层棉絮,还是被硌得睡不着。
到后半夜,好不容易他有了点儿睡意,突然听见床上窸窸窣窣的。
片刻后,床头灯被打开。
顾亭亦下意识抬头,看见许南粥露出赤.裸的肩背,正趴在床边看他。
“……怎么了?”顾亭亦愣了下,才问,“口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