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就要抽皮带抽死这个有劲没使对地方的东西。
“我想?你好意思问我?脱裤子前怎么不想想我想不想?你哪里来的时间?哪里来的钱?你要毁了自己,干什么还拉上一个人垫背?谁这么倒霉遇到你这么不负责任的爹妈?”
“别说了!”
他以为周了恼羞成怒跑了,结果破孩子出门,拉进来一个大肚子的莫若拙。
莫若拙眼窝子浅,脸又白得像白布,当时后悔就把周屿的心都踩烂了。
他血丝遍布的眼球定住几秒后,把周了被暴揍一顿。
“什么事啊?”吕双依问顿住不说话的周屿。
周屿低头笑了两声,又觉得出几分意思,当初把自己怄得半夜都睡不着觉,现在想起来竟然还能笑出来。
吕双依说:“你哥还是偏心,这事肯定和小莫有关,现在都不说了。”
正在喂莫宁的莫若拙状况外看过来,厚着脸皮说:“我在次数上比周了少。”
虽然每一次的质量都很高。
吕双依好像懂了莫若拙的言外之意,跟着笑,还对他比大拇指。
“是吗?”周了怒道, “要不要数一数?”
在宝宝餐椅上的莫宁高高举起小胳膊比了一个“X”,表示不可以讲爸爸的坏话。
周屿在旁边说:“你还没个三岁孩子懂事。”然后从旁边的蛋糕刮了一块nai油,抹在护短的小坏蛋鼻尖。
在晚餐前,莫宁又睡过一觉,刚醒带着起床气发嗲,好像还是个小宝宝,不能从莫若拙怀里离开。现在慢慢Jing神过来,但也没有平时机灵,努力仰着脑袋,舌头、眼睛都在用力向上去舔鼻子上蛋糕。
经过失败两次后,被人偷笑的莫宁嘟起嘴巴,莫若拙就用纸巾轻轻给她擦掉,她又马上开心起来。而且被逗一逗,起床气也没有,可以自己吃饭,还在点燃蜡烛的蛋糕前,有一个美丽的笑脸留在合照里。然后两边nai白的腮帮子鼓起来,“咘!”一口吹光了三支蜡烛,看看周围,所有大人立刻为她鼓掌。
当莫若拙把着她的手切蛋糕,看着莫宁稚嫩认真的脸,周屿忍不住轻声喟叹。
在以前,他唯一的期望是时间倒转。尤其是在莫若拙不愿意见人,也不愿意沟通的时候。那时周屿每天下班都会过来转转,坐在车上不断地设想以前,以后。
最后都是他的弟弟未来怎么办。
后来,他只希望莫若拙慢慢恢复,然后有一个普通的人一生。
不能结婚生子,也应该有个平凡但珍惜他的伴侣,可以愈合莫若拙的创口,填补他的孤单,让他知道有个人会无条件的站在他那一边,让他可以敞开心扉,不会担心“打扰”、“麻烦”、“拖累”,不会觉得会被丢下。
这些,被他教得很乖的莫宁好像就可以做到。
而莫宁从一个不离不开育婴箱的虚弱样子长成了现在,好像还在昨天。如今不易和艰辛走到尽头,留下了一个自信大力得可以和周了掰手腕的小天使。
现在正公平公正地把分好的蛋糕送到每个人手里,莫若拙最后一个拿到那块草莓最多最大的。
周了故意从莫若拙的蛋糕上插走一颗,莫宁张望了两个大人,然后爬上椅子,从自己的碟子里分出一颗给莫若拙补上。又爬下椅子,垫脚去够桌上自己的那份,忙碌又辛苦地跑到周屿面前。
坐在周屿和吕双依中间,吃到草莓还不够,莫宁还告状,说小爹爹欺负爸爸,还学他凶爸爸的样子。
“到底像谁啊,这么记仇。”周了对莫若拙小声嘀咕,然后又笑容可亲地积极弥补,“小仙女过来,小爹爹带你去逛超市。”
正在看手机的莫若拙顿顿。
要是莫宁跟着她的两个爹爹下去,就会拿两只手都抱不过来的零食,再回家用大眼睛看看莫若拙,竖着手指头保证自己每天只吃一块小饼干。
避免这种情况,莫若拙站起来说:“我下去买吧,哥你们再陪她玩一会。”
出门前,他从周了外套摸出烟盒,打火机,在电梯里,手指轻轻摩擦着烟盒一个锐角。
然后他在一楼出口站住,烟盒在手中微微变形。
玻璃门外,那个站在树丛Yin影中的修长黑影,低矮的夜灯在他脚边,从侧脸轮廓就能分辨出来是罗旸。
正在抽烟,寒夜中,分不清楚,他嘴边的白雾是否来自手上的香烟。
当罗旸朝他走来,一小撮烟灰从夹在他手指间的香烟坠落下来。
“猪猪有宝宝了”
莫若拙终于愿意走出来的时候看看后面,又看楼上,真的像是来偷晴,看罗旸的目光又像是责怪他不遵守承诺。
在比罗旸所想要近的距离停下,莫若拙开口就问:“你怎么能对周了动手?”
这种天真的问题,罗旸懒得回答,吸着烟,向莫若拙看去Yin沉、打量地一眼。
在比赛沉默中,莫若拙抿着嘴唇,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看了眼正在抽烟的罗旸,觉得他不会介意,含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