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你。”
“我这几天非常之非常之伤心。”罗晹淡淡地说,又强悍地压制着冲撞,“见到你之后就很开心。你会不会有小小D咁样感觉?”
莫若拙被分开大腿,一只手压在头顶,一只手放在分开的腿间,可以摸到热度烫人的Yinjing,好像吊起他灵魂一根经柱。
他一边背感痛苦,一边又觉得自己在这种亲密无间、紧紧嵌入中被拯救。
天将亮未亮,莫若拙尾椎骨都麻了,胸口又红又肿,仍被罗晹抱着插入,让他目光都不能聚焦到一个点,
他生生死死在罗晹强烈的性需求和感情需要中,因为无法停止的感觉,好像是他对不起这样罗晹,筋疲力尽的莫若拙依偎着罗晹承诺永远不会离开。
好像吃了良药,罗晹这次之后就结束亢奋。体温也降了下来,最后还是他抱着莫若拙去浴室清洗,对半梦半醒的莫若拙说:“莫莫,早安。”
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莫若拙重新变得甜蜜,不介意他的离开,也不因为小事赌气,尽心尽力地照顾病号,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罗晹早上出门,俯视含情脉脉系上衣扣的莫若拙,看他低垂的乌黑眼睫毛,还有抬起头时,很清纯的脸,一点也不像刚被人搞过。
“干什么?”
“好想快点带你回香港。”
罗晹上次回来,和莫若拙说过要一起去香港,那时他有一句话他没有告诉莫若拙。
香港十八岁就可以结婚。莫若拙跟他过去,再等几个月,他就带莫若拙去结婚。
罗晹满是欲望地长吻他,没有把后半句话说出来,毕竟莫若拙听到可能会吓得晕死过去
或许那会像罗仁锡和霍英娉那一段不幸的婚姻,他把莫若拙带回来的那天起,在罗晹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们的结局就这样注定了。但莫若拙离不开他,世界里只有他不能喜欢别人,也没有出走的能力。
罗晹第一次为自己曾经贪玩的决定自鸣得意。
“小莫你在哪里”
以往热带风暴带来的雨季也关不住罗晹,他和朋友会在空无一人的中环飙车、找死。
而申市chaoshi不宜出门的梅雨季,成了罗晹不出门的理由。
他想起这还是他和莫若拙在一起的第一年。从莫若拙被他带回来的算起,纪念日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但罗晹仍有心意,送了莫若拙一份巨大的草莓芭菲,也送了自己一份情趣套装。
莫若拙在吃冰淇淋的时候,他在一旁,目光若明若暗,思考手里带绒毛的项圈戴在莫若拙身体的什么地方。
没等莫若拙努力挖了很久的礼物吃完,自己变成了礼物,粘粘地融化在床上。
特别能哭的莫若拙,眼泪像是自来水,拧开开关就能不得了,而且会因为罗晹不耐烦的表情,藏着连脸继续哭。
罗晹凑近了才听到他咕哝着问:
“你什么时候去上学?”
“雨停了之后。”
申市一般是三个月的雨季刚刚过去三分之一。
莫若拙呆滞眨眨眼,豆大的泪珠滚个不停。
罗晹不喜欢迁就他的感觉,想把他哭红的脸按进枕头,舒舒服服抽动,但莫若拙薄嫩的脸皮再流泪就要被洇坏了一样红着。
捂住他上半张脸,罗晹冷冷地问他:“要干嘛?”
莫若拙红霞一般的胸口都在起伏,红艳艳的ru头肿了一圈,说话时,纤细嫩红的脖子抽动着哽咽,“我不喜欢你这样。”
回了一次家,罗晹又变成了第一年来申市的样子。
莫若拙又重复了一遍,他不喜欢罗晹这样。颓废、散漫、玩世不恭,不把一切当回事,该认真的时候玩耍,难过的时候放纵。
这句话比任何一个爱抚、求欢都要让人震然失神。
罗晹无从得知莫若拙是怎么感觉到的,他又在独自一人的时候想了多少。他们之间的交流从来不多,莫若拙会赌气,会撒娇,但罗晹知道,从他把莫若拙带回来开始,他们之间的距离就已经是从未有过的遥远。
穿过莫若拙那些不能放弃的坚持、谨慎藏起的心机,以及掩藏恨和怕的情爱背后,有一只突然伸出的温柔手,罗晹从颅顶往下,短暂的不适应后,他带来的体温温暖了他。
“我改。”
罗晹拿开手,附身在莫若拙还在哭的眼睛,亲了九下。
莫若拙怯怯看着他,说:“明天去上学吧。”
“好。”罗晹又吓他,“在学校会收到情书,会有其他的邀请。”
眼泪含在眼眶里,莫若拙不意外地说:“我知道你改不了。”
罗晹一滞,说:“不会收的。”
莫若拙水龙头的开关就拧上了,不知道是真心,还是习惯,对罗晹破涕为笑,睡前在罗晹肩膀上擦了擦shi漉漉的眼睛。
第二天,细雨还未停下,罗晹单肩挎着包,站在门口不耐烦地皱着眉。
莫若拙掌握了某种窍门,看了看他,拽他制服的小领带让他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