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先生,你说话声音大点儿,没听清。”
听到季朝云的大嗓门儿以后,郁安郅把吹风机先给关了,“他会拍的,只是说不会拍太好的料子而已。”
“也是,商人怎么会给他人做嫁衣?”
头发已经吹的半干了,季朝云也不想在吹了,“好了,可以不用吹了。
说着,季朝云从床上坐了起来把吹风机从郁安郅的手里拿了过来,“来吧,郁先生换我给你吹头了。”
郁安郅老实的跟季朝云互换了一下位置,然后把顶在头上的毛巾扯了下来,甩到旁边的沙发上。
“我觉得这一次的玉石公盘上王长富怎么做他都丢人。”
季朝云这个人记仇,不记郁安郅的仇,并不代表季朝云不记别人的仇。
想到王长富今天在江家宅子的嘴角,季朝云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王长富在玉石公盘上,要如何被人嘲笑。
季朝云记住了王长富的仇,那护妻的郁安郅更加也记住了。
要不然郁安郅今天在解石的时候,也不会执意要把那块石头给切开。
“他拍到好的石头以后必须要转赠与我们,到时候两手空空的从公玉石公盘上走,玉石界所有的人都会看他的笑话。”
王长富这一次真的就是自己把自己给作死了。
如果在解石之前。
王长富的态度,但凡不那么嚣张,郁安郅也不会如此较真,“他要是一块儿好的石头都拍不到,那么业界的人更会说,他输不起,因为不想把好料子输给郁家,所以故意一块儿好的石头都不拍。”
“所以,他左右都讨不到好。”
想到这里季朝云就觉得解气。
不过今天在江家解石的时候,还让季朝云想不明白的一点是却一楼的态度。
后面王长富想耍赖的时候,却一楼很明显的是在帮忙,这让季朝云有些摸不着头脑。
“郁先生你不觉得却一楼今天态度的前后转变很奇怪吗?”
“是有些奇怪。”
郁安郅也觉得却一楼的行为怪怪的。
一开始针对季朝云的是他,后面帮季朝云说话的也是他。
连郁安郅都觉得,季朝云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我是怎么都没有猜到,却一楼会帮我说话。”
“不用在乎,这个人的态度无关紧要,他基本上是听命于江鹤笙的。”
郁安郅没有把却一楼的态度放在心上。
却一楼是江鹤笙身边的人,江鹤笙都如此奇怪,那么却一楼做什么相互矛盾的事来也并不稀奇。
郁安郅只是忽然觉得,云南这一次的玉石公盘是真的有一场硬仗要打,老油条老狐狸深藏不露的人太多了。
——第三卷 ·完——
第四卷
第一章 公盘遇’熟人’
三天后的玉石公盘如期而至,因为私人收藏家,还有散户都可以参加,所以并没有什么邀请函。
郁安郅早早的就醒了,不是因为紧张,也不是因为激动,就是单纯的睡不着。
所以季朝云迷迷糊糊一睁眼,就看到郁安郅正坐在床头,戴着眼镜看书。
“你怎么醒这么早?
玉石公盘是几点钟来着?”
刚睡醒瞌睡的季朝云还有愈症,说话的声音也是沙哑中带着两分慵懒。
窗帘郁安郅拉得很严实,看书的时候就开了一个暖光的床头灯,所以刚睡醒季朝云觉得并不刺眼。
见季朝云醒了,郁安郅把手上的书和上俯身过去在季朝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阿云,早安。”
“郁先生早安。”
季朝云是有些起床气的,只不过这个起床去仅限于被别人叫醒的时候,自己自然醒的,只是有些愈症而已。
迷迷糊糊跟郁安郅打了招呼以后,郁安郅又躺下了,不过并没有躺多久,而是闭着眼睛躺了不到一分钟就坐起来了。
这一次坐起来,眼神中没有刚刚的浑浊,而是彻底清醒以后的清亮,“我刚刚迷迷糊糊跟你说什么了来着?”
郁安郅醒比较早已经洗了脸,刷了牙,只不过没有换衣服,“你问我,玉石公盘是几点钟开始?”
“那是几点钟啊?”
“九点,因为人多,也比较杂,所以时间比较晚。”
今天的玉石公盘,因为形式不同,所以不像八月份京市玉石公盘那样是拍卖。
这一次是明码标价,然后玉石协会方后台摇号,也就是说好的石头不一定会被珠宝集团得到,很有可能被私人收藏家或者是散户得到。
所以时间比较晚,而且摇号获得石头是在下午,因此时间安排上并不匆忙。
“九点啊,那还有两个小时,不急。”
听说是九点钟开始,季朝云又重新躺回床上了,“既然是九点钟的话,那我再躺十分钟。”
“你躺吧,八点钟的时候江鹤笙会派车过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