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近距离的去观看那块儿玉石,但是从外观看能够判定是百分百的龙塘玉。
不过郁安郅觉得这块儿石头应该出不了什么好货。
“咱们两个想的一样。”
季朝云这一次和郁安郅的想法一样。
都是觉得这块石头出不了什么好东西。
“郁先生说说你的看法吧,看看咱们俩仔细分析过后想的是不是还是一样的。”
对于这块儿石头不能出好货的原因季朝云有自己的看法。
虽然季朝云对玉石不是很了解,但是有些道理还是懂得。
“龙塘玉石能够出好翡翠,在玉石界也是出了名的。”
郁安郅侧过头看着季朝云,“云南的玉石公盘这一次,有直接的玉石供货商出现。”
“这么大一块儿龙塘玉,如果真的是品相,产地都非常好的料子话,一定会被他们放在三日后的玉石公盘上,怎么可能会出现在翡翠巷里。”
“我们两个果然心有灵犀。”
郁安郅说的也正是季朝云心中所想的。
都说能够在翡翠巷里面捡到漏儿。
但是从来没有听说谁在翡翠项巷里面捡到大漏儿的。
所以这个花布衫男人买的这块儿龙塘玉石,能出货,但是出的绝对不是好货。
这边与郁安郅和季朝云在小声讨论,江义那边已经把石头的第一刀切出来了。
龙塘玉石表皮比较厚,第一刀切出来并没有看见绿。
“赵老板,第一刀已经切出来了,并没有出绿,要不要切第二刀。”
机器停了,江义把机器的盖子打开。
然后把石头从机器里面抱出来,穿花布衫的男人就在旁边等着,一看没有出货。
也没有吭声,而是拿出灯珠在刀口面照了几下拿起旁边的记号笔,就在第一刀往里面去的三厘米处又划了一道线。
“按照我的这条线,再来第二刀。”
身穿花布衫的男人虽说在别人切石头的时候,冷眼相观,甚至抱着看笑话的人心情。
但是对于切自己石头的时候还是很冷静的。
第一刀下去没出绿,倒也没有慌乱,观察了一番,画了第二道线。
“我以为这个人会沉不住气。”
季朝云对这个身穿花布衫的男人印象不是特别好。
本以为他会和王长富一样,是个沉不住气的人,没想到这个人还挺拿得住。
“这个人叫赵军,在云南这块儿黑道上挺吃的开,经常在东南亚这一带转悠,手下的产业也不干净。”
今天江鹤笙请来的这些人,郁安郅不说百分之百的了解,但是再来参加云南玉石公盘之前,郁父也都——告知过。
郁父虽说是把这一次玉石公盘的事情全部都交给了郁安郅处理,但是还是有放心不下的地方。
所以在郁安郅起身来云南之前,郁父把这一次参加云南玉石公盘有哪些需要特别注意的人,都给郁安郅说了。
就是怕郁安郅年轻气盛,太过莽撞,然后在这群老油条面前吃了亏。
“看来江鹤笙今天请来的人都还挺有来头的。”
季朝云说这话的时候斜了一眼,坐在凉亭东方的江鹤笙。
“第二刀也已经切出来了。”
还想继续说什么的季朝云,听到解石器声音停了下来,然后关注的重心又回到了那块儿龙塘玉身上。
第二刀切出来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去。
唯独郁安郅不感兴趣,因为郁安郅百分之百的肯定在第二刀切出来,百分之百的能出绿,只是说杂质多不多的问题。
所以眼神根本就没有往那边瞟,手里一直把玩着季朝云赌的两块儿石头,放在手心里来回的转悠。
结果切出来,果然不郁安郅所料。
“赵老板第二刀出绿了,只不过水和底都不好,杂质多,裂纹也多。”
江义把石头拿出来,“没必要再切了,这块儿石头亏了。”
“亏了就亏了,在这玉石上面,亏了不奇怪。”
切出来的水头不好,赵军也并没有很失望。
硕大的料子只切了三分之一,赵军也没有心情再切第三刀。
解石还在继续,这块儿料子废了以后,还有其他的人的料子要切。
今天在翡翠巷大家赌的石头不多,而且有很多石头切第一刀,你就知道这是块儿废石,所以很快就切完了。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却一楼手上的那块儿料子是顶好的以外,其他人的料子都算不上好,基本上都是亏了的。
要说今天赌石赚了的,跑开却一楼也就只有季朝云了。
因为其他人买的石头不是上万就是几十万,赵军那块儿龙塘玉石,甚至是花了三百万赌过来的。
切出来全部都是亏损的,唯独季朝云花了三百块钱块钱买了两块铺路石,开出了翡翠,就算品相不好,但是跟买回来的价格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