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二位请看,还要继续打磨吗?”
季朝云看着眼前冒白灰的石头,一点都没有失望,反而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我一百五十块钱就买了块儿铺路石啊,那这块儿石头我得带回去纪念。
结果江义递过来的石头,郁安郅拿在手里看了一下,“继续磨第二块。”
?曰?Ato“还要磨呀?”
第一块石头已经磨出来了,里面什么都没有,王长富已经能够确信,自己今天要白捡一块顶级的翡翠原石。
所以说话的时候语气里是控制不住的得意,“郁侄儿,第二块儿不用磨了,给自己留点儿面子不好吗?”
“话说的太早,很容易被打脸哦。”
季朝云把郁安郅手上的石头拿了过来,对着王长富的脸就扔了过去,但是很快的就伸出手把石头又捞了回来。
石头在王长富的眼前划过,但是并没有砸到他的脸上。
王长富见季朝云这种无理的行为怒目圆瞪,“你!果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人。”
“您所言严重了。”
季朝云站起身来,“我只是为了让您看清楚,我这块儿料子确定看不出来水头吗?”
“表皮都已经磨开了,根本就没有出绿,你在做什么春秋大梦。”
王长富已经完全不顾脸面了,“一个门外汉,走了一回狗屎运,就以为自己天天都能走狗屎运。”
“说不定我就是被上天偏爱的人呢。”
季朝云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底气在这里跟王长富争论。
但是季朝云知道一件事情,就是王长富不痛快,他就非常痛快。
所有人都觉得季朝云现在是垂死挣扎,为了自己的面子强装淡定。
坐在一边儿一直没有说话的杨少群却并不这么认为。
他觉得季朝云现在这副样子,并不像是强装淡定,反而更像一种胜券在握。
你不得不承认,在赌石界有的时候运气可以堪比天赋。
八月份京市的玉石公盘,杨少群已经领教到了季朝云的运气。
一开始的时候杨少群根本没有拿季朝云当回事儿,觉得季朝云对于赌石就是一个门外汉。
后来在玉石拍卖结束以后的解石现场,季朝云用开出来的翡翠,狠狠的打了杨少群的脸。
然后回去以后,杨少群以为季朝云对赌石方面肯定大有研究,玉石公盘上也是扮出一副扮猪吃老虎的假象。
要不然郁家那个老狐狸怎么那么放心的把玉石公盘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季朝云。
但是后面的调查却完全出乎杨少群的所料。
季朝云对于赌石是一个实打实的门外汉,什么都不懂。
就在那一瞬间,杨少群心有不甘的同时,也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季朝云,就是在赌石方面有着顶好运气的人。
所以剩下的这一块儿石头,杨少群也走到了最前面,仔细的观看。
“第二块石头也给磨了吧,磨完以后,把我手上这块石头从中间切开。”
季朝云把石头放在了江一旁边,然后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不坐在旁边看,全程脸上都带着笑。
季朝云一切的所作所为都落在江鹤笙的眼里,而江鹤笙眼神中的笑意也是止不住。
从知道江鹤笙对季朝云别有用心以后,郁安郅就会似有似无的去看着江鹤笙,每一次看过去,江鹤笙的目光都在季朝云的身上。
这一点让郁安郅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季朝云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毕竟有谁目光一直盯着你,你也不可能感觉不出来。
“郁先生,不要生气,你就当那是条狗,我是块儿骨头,狗盯着骨头不是很正常吗?”
季朝云这个比喻把自己都骂进去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郁安郅听的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你这打的叫什么比喻,就算是块儿骨头,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骨头。”
“那我就是你一个人的骨头。”
季朝云嘴角喝着笑,对着郁安郅挤眉弄眼,“郁先生最后一块儿石头咯,要是真的什么都开不出来怎么办?”
“那就在三天后的玉石公盘上把一切都挣回来。”
一块儿一个亿拍回来的翡翠原石,和季朝云比起来,在郁安郅这里根本就没有可比性,“我想要的,不是王家的石头。”
“好感动,我都想以身相许了怎么办?”
季朝云继续嬉皮笑脸的跟郁安郅说话,“郁先生,我也不知道我哪儿来的这么大脸,之前我还觉得我这两块石头开不出来什么,可是我现在总觉得我不会输。”
“我人生的前半段已经够惨的了,现在该我转运的时候了。”
“所以……”
说着季朝云停了下来,“你相信我吗?”
“我无条件的相信你。”
就在郁安郅和季朝云两个人你侬我侬的时候,那个穿着花布衫的男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