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季朝云的身体比较虚,郁安郅担心季朝云没办法习惯这里的环境和气候,然后再这么一热,别在弄成热感冒。
所以从进门开始,看都没有看杨灵珊一眼,完全把这个人当做不存在。
其实郁安郅和季朝云都是无意的,可是在杨灵珊的眼里,看起来就是另外一种意思。
杨灵珊觉得郁安郅和季朝云是故意在她面前这么做,就是为了让她难受,让她嫉妒。
有了这种心理认知的杨灵珊,看着季朝云的眼神更加怨恨。
如果眼神真的可以伤人,估计现在季朝云的身体已经千疮百孔。
问的问题没有人回答,杨灵珊也不再继续追问,坐在位置上,脸上挂着笑,但是眼神中却带着不怀好意。
两杯水已下肚,嗓子也舒服不少的季朝云这才想起来,杨灵珊刚刚问的问题还没有回答。
不过看杨灵珊的样子,季朝云也不想再回答了。
客人陆陆续续的都回来了,一个个不管地位如何,有多丰厚的家底,进门的时候脑袋上都顶着一脑门儿汗。
云南这边的翡翠巷就是这样,巷子又小又窄,车子根本就没有办法进去,而且周围都是玉矿区。
进去只能用走的出来也只能用走的,所以平时养尊处优的人,想从这里淘到宝贝,就必须要受这份罪。
郁安郅和季朝云在竹楼大厅的左侧坐着,还没见人,进门就已经听到了人说话的声音。
“一楼不愧是玉石协会最年轻的会员,这随便一赌,就赌到了一块儿打木砍玉石。”
“我看这一次的玉石公盘一楼估计又要为江二爷拔得头筹啦。”
“各位言重了,只是侥幸而已。”
所谓的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人还没有进来,具体发生了什么郁安郅也不知道,可听这说话的内容,估计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季朝云当然也听到了,就凑到了郁安郅的耳边,小声地询问起来,“看样子这个却一楼应该是赌到石头了。”
“他能成为华国玉石协会最年轻的会员,肯定是有两把刷子的。”
在来云南参加这一次的玉石公盘之前郁安郅已经调查过了。
江鹤笙身边有一个非常得力的帮手,那就是却一楼。
这个人年纪轻轻,但是资历却非常的老道,看石头的眼光也很毒辣。
要不是这个原因却一楼也不敢这么放肆。
“果然是有狂的资本。”
季朝云听的直摇头,“怪不得他看不起我。”
“这二者并没有什么关系,一个人的能力和他的人品是不可以相提并论的。”
郁安郅承认却一楼有实力,有资本,但是并不代表郁安郅能够原谅却一楼故意针对季朝云这件事情。
承认一个人能力强这一回事儿,两个人之间的恩怨又是另一回事儿,季朝云没有那种我强我有理,你弱你活该的想法。
“所以,这一次咱们在玉石公盘上要针锋相对的人,其实是却一楼。”
“本质上是这样的。”
“好吧,我知道了。”
季朝云刚说完一行人也进来了。
却一楼被众星拱月一般围着,都在说今天他赌的这个石头有多好。
季朝云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也没有那个想要去看热闹的心,郁安郅更是如此,两个人坐在位置上,不为所动。
走在后面的江鹤笙在从翡翠巷出来的时候,还专门留意了一下季朝云在哪儿?
结果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人。
“你们提前回来了,怎么不告知我一声?”
江鹤笙进来以后就直接在郁安郅的旁边坐下了。
看到江鹤笙坐在自己的身边,明明是在跟自己说话,可是眼神总是有意无意的瞟向季朝云。
顿时郁安郅就心生反感,他总觉得这个江鹤笙做的事情,事情好像都带着目的性。
而且目标也越来越明确,似乎就是季朝云。
“天气太热,也就回来了。”
郁安郅就算心中不满,说话的时候也还算客套。
“那有没有在这翡翠巷上赌到什么心仪的料子?”
江鹤笙看到季朝云手上拿的两块小石头了。
季朝云也察觉到了江鹤笙的目光老是在自己身上,现在更是明明看到他手上拿着两块儿石头,还这样问。
那肯定就是故意的。
“江二爷都看到了,又何必这么再问一下,难道江二爷是想看看,我这个门外汉能挑出个什么东西来,现场在这里给大家解幵看看,让大家瞧个乐儿?”
这一次季朝云没有给江鹤笙留面子,先前却一楼的事儿,这账还没算呢。
现在还贴着个脸往上凑。
季朝云可不管这个江鹤笙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说完以后季朝云就已经把脸板着了,反正今天,在一群人的眼中